朱军和谷雨的加入,并没有让人引起重视。朱军在基地来说并不算是多高的官职,所以除了个别人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再也没有人理他了。朱军拽着谷雨的来到了刘洋的身边。刘洋瞥了一眼谷雨,吩咐白露照顾好谷雨,她们自己去加入女人们的房间在那里应酬。
自己带着朱军去了另一个房间,朱军和刘洋走后,白露对谷雨说:“第一次来应酬吧?我带着你去找人玩吧!”
说着,白露带着谷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面全是女眷。白露熟练的端着香槟和大家打招呼,并且介绍谷雨是朱军新太太,得知谷雨是个哑巴,大家也就没有了兴趣。
谷雨端着香槟,看着白露在太太们之间谈笑风生,有点恍惚,当初他们在f国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公司年会或者酒会的时候,白露都是这样,像只花蝴蝶,穿梭在不同的领导们身边。
谷雨仿佛回到了天灾之前,看着同样应付自如的白露。过了一会儿,谷雨被白露拉了过去,女眷们也有自己的游戏。男人们都去赌博了,女人们的游戏正式开始了。一群男服务员被拉进了房间,一字排开,一个主持人过来说:“从1到9号,请下注!”
谷雨莫名其妙的看着女眷们,端着香槟酒,来回巡视九名男服务员,过了一会儿,一个女生,把手里的号码牌塞进了一号的衣服里。这个男服务员马上就脱了一件衣服。又过来一个女生把号码牌塞进了四号的衣服里,四号也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这样一直到所有服务员的身上就剩了一件背心。
女眷们开始发出哄笑:“我就说吧,这个一号看着瘦弱,其实还是有肉的!”
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们比的是肌肉,他全是瘦肉!你看看六号他的才是肌肉!”
又来了一个胖胖的女人,她嚣张的说:“行了!剩下的我付钱,让他们把衣服都脱了!我们比比所有的男生!”
服务员们顺从的都只穿了一条内裤,全身的腱子肉都露了出来。女人们夸张的东摸摸西摸摸男生们,男服务员们都站着不动任由女人们摸来摸去。
白露不动声色的拉着谷雨在旁边假笑。暗地里她给谷雨解释,这是一种游戏,富太太们没什么事,又在某方面得不到满足,只能过过手瘾眼瘾。当然也有享受的人,好几个离婚或者丧偶的富婆,经常用这种方式选取快乐一夜的对象。
基地里面的男人每次参加这种活动拿的工资都比较高。也诞生了专门做这种事的人,就是台上的主持人。他们在西北基地或者别的救助基地选来这种高大且健康的男人,来博取富婆们的欢心。别看那一张小小卡片里面全部都是积分,一张不记名的积分卡里有普通人一年的工资。有配偶的富婆不太敢玩的太花,可是那些丧偶或者离婚的可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白露是不敢玩的,刘洋会杀了她。她也拉着谷雨别去动手。还告诫她:“你也不能去加入的,众所周知朱军的心眼很小的。你是他捡来的,别惹他生气!”
谷雨听着白露的话,有些恍然小时候他们两个人经常这样说话。白露总是警告谷雨不要去和大的男孩子们玩,他们会欺负他。可惜谷雨早就有了霜降,从来就没有被男生欺负过。那时谷雨觉得白露很贴心,所以尽管谷雨和白露分开了几年,再次重逢的时候,谷雨确实把白露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前世天灾之后,白露抛弃了她,谷雨很伤心。现在看来,白露的关心其实更加是她表现出自己真诚一面的道具。只有你觉得她是真心为你好,才会信任她。也会被她利用,谷雨相信白露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谷雨或者是朱军。
趁着白露松懈,谷雨提出要去上厕所,其实她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让所有的人都找不到她。这是谷雨来到这里唯一的机会。继续跟朱军待下去,谷雨怀疑朱军会克制不住。
刚走到角落,谷雨突然被人碰了一下,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张纸条。躲进卫生间,谷雨惊讶的发现,手里的纸条上的字迹居然是徐凌峰的字迹。徐凌风让她悄悄的在楼下见面。
谷雨赶紧跑到了楼下,随后被人抓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谷雨刚想叫就发现拽她进来的人居然是徐凌风。
徐凌风抱着谷雨在她耳边说:“你怎么样?”
谷雨很奇怪的比划:“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认识我?”
徐凌风回答她的问题说:“你的眼睛再怎么变,我都能认出你来!废话不多说,我在这里当服务员……”
看着谷雨的眼神不对,他挥了挥手说:“想什么呢?是正经的服务员。不是你看到的那种。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听清。我进不来核心区,你应该也出不去。楼下有一台车牌牌照是……
你想办法进入那台车的后备箱,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木箱。里面全是服务员的衣服,我们来当服务员都是临时的,衣服都是要集中收回的。你进去后就直接进入空间,我什么时候来敲木箱?你什么时候出来,我也不是随便敲。我们约定的暗号是敲三下,停一下,再敲两下,再停一下,再敲三下记住了没有?
抓你来的人是朱军吧?我得把他解决了。就怕他把你的空间暴露了。我就奇怪,他是怎么知道你的空间的?是为了这个绑架你的吧?”
谷雨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嗓子出了问题。
徐凌风说:“我看出来了,今天晚上你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我开始以为你是因为怕白露认出了你的声音才故意不说话。后来发现不是的,你应该是喉咙出了问题,不然你怎么不求救?
算了,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解决,现在我要想办法抓住朱军。这个人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我可不能让他狗急跳墙!把你空间的事暴露了出去!你能确定他没有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