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的时候一脸的高兴,城市里因为地震这些天灾已经看不到一个人了。到处一片废墟,倒是有附近的人开车过来寻宝。但是人数可以用手指掐的清,也就那么几个人。毕竟现在车也是奢侈的工具,他们来自40公里以外的另外一座城市。
据说那里也有私人成立了自己的救助基地,比NpS集团那位豪横的沃尔特老板开的要规模小的多。而且他们也没有围墙,只是在一块比较空旷的别墅区而已。
徐凌风跟他们打探,得知那里并不搞种族歧视,也没有规定外国人不得居住。甚至有很多人就是从n城来的有色人种和和外国人。而且因为他们一直有农场种植的经验,所以他们在那里搞了一个种植基地。没有使用传统的播种技术,而是全部种在了独栋小别墅里,都是使用无土栽培和矮化技术培育出来的的食物。其他方面问题不大,有的甚至可以运到n城去跟人换取和黄金。
徐凌风和赵达听说了以后,确定了一下方位。准备过几天他们两个去溜达一圈。据说那里有被赶出来的自己国家的同胞,是华裔还是别的国家的黄种人?
遇到的拾荒者他们也说不清楚,那些人对他们而言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徐凌风打算去看一看,算是摸摸别的救助基地的底。这也方便他以后改进自己的基地,没打算带谷雨去,因为怕不安全,而且带谷雨去的意义不大。
有了计划,徐凌风他们俩很快就出发了,把谷雨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主要考虑的是谷雨的枪法一直不太很好,还是不要带她去当累赘了。而且带她也没有意义,外面的物资越来越少了。
等他们两个走了,谷雨直接待在空间里不出来了。时间过了四五天,徐凌风他们还不见回来,谷雨有些犯嘀咕。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去找一下?就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引擎声。谷雨提高了警惕,并没有出去。
他们三个都知道空间的存在,所以都没有在房间里放其他的东西,除了地下室的床和卧室的床,基本上谷雨就没有拿别的东西出来。太阳能板和发电机组损失也就损失了,并不那么可惜。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的陷阱,谷雨只要不露面问题应该不大。
汽车引擎声很快就停在了屋子前面,谷雨确定回来的是徐凌风和赵达。因为一般人是不可能轻易的绕开他们两个制作的陷阱的。谷雨出来的时候赵达扶着徐凌峰,大声喊着谷雨。
谷雨出来的时候看见徐凌风都有些傻了,因为徐凌风似乎中了一枪,在右边的胸口。他捂着胸口一直在流血,把谷雨吓愣了。好在她本能的反应过来,赶紧给徐凌风脱了衣服止血。好在那一枪打的并不是特别深,徐凌风也没有算是重伤,不然照谷雨这种三脚猫的医术,想救他也比较难。
徐凌风胸口有个小血洞,赵达一边洗手一边说有人帮忙把子弹挖出来了。问题是他们身上的止血药没能完全止住血,他们俩才赶紧回来了。赵达注意到后面暂时没有追兵。
徐凌风这时的血被谷雨止住了,还特意把伤口重新消毒后做了缝合。赵达找的人特别不靠谱,连伤口都没有办法缝合,手术刀还不知道消没消毒就挖出来了子弹。更别说麻药了,这不是帮助徐凌风,这是要他的命!
赵达看着谷雨一边帮助徐凌风缝合包扎一边唠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当时是没有跟队长在一起的。进城之后,我们两个开始进展的还挺顺利的。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能够进入他们救助基地的内部去看看。你也知道这里全部都是外国人,白人反而没几个。皮肤的颜色多种多样除了白人,几乎都有。
队长让我去做那份工作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特别好的工作。你知道现在天气炎热,然后偶尔有幸存者死了的情况,这份工作就是去抬那些幸存的的尸体。然后放进提前挖好的坑里。那个坑很大,里面是一个集装箱式的大铁盒,顶没有了,所有幸存者都被扒了衣服和鞋子,一丝不挂的扔进去。装满了一铁盒子就会被一把火烧了。他们就是这么处理幸存者的遗体的。我去之前就说好了工作只有两天的时间,报酬是两块饼子。
队长和我说好了的,他会去那边黄种人的聚集区看看。我想这个应该风险不大,于是两个人分开了。我了解到那边的情况后,两天工作结束了就去寻找队长。
路途上,我就听到了密集的枪声。感觉不对劲我赶紧往那边跑,结果就看到队长在被一群人追杀。这时候他的胸口就已经有一个在流血的伤口了。我也没多想就把队长给解救回来了。这里面的前因后果,我压根不知道。就是看到队长胸口的血洞我才明白,那明明是子弹打进去了。可是子弹却没有了。明显有人用刀划开了他胸口的皮肤,把子弹拿出去了。我开车带他逃跑了一段路,却发现他已经昏迷了。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等他醒来之后,我们才能知道!”
谷雨很不好意思的跟赵达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刚才的话有没有说的很重?”
赵达说:“我知道你关心则乱,实际上我也有点慌。这是我唯一一次和队长分开执行任务。没想到还发生了这种意外。现在有什么事情是要等队长醒来,我们才能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现在只能等了,”谷雨也说“好吧!我们等他醒来再说吧!你也辛苦了,我在你房间里给你放好衣服,你去洗个澡睡一觉吧!厨房里有的冰箱里有我早上准备吃的冷面,你可以去试试看味道!”
赵达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徐凌风才去洗了个澡吃了东西。他也确实累坏了,回到房间就睡着了。谷雨看着徐凌风把他身上的血渍都擦了。给他洗了手,洗了脸然后坐在他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