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时的这棵有多么可怕,它杀死我们近十几名的异能者,其中还有方姐姐。”
“我们回去的时候,基地给了我们很多的积分,也是给了很好的待遇,可是方姐姐却是没有回去,许姐姐,你说,是不是真的好人不长命呢?那个吴楠,就是当她害死了方姐姐,可是她现在在基地里面,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还缠着秦大哥,我们还不能告诉秦大哥这件事,我只要想起这个,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们要向前看。”
“至于那个吴楠,”她冷冷一笑,“迟早欠下的要还的。不过就是一个空间异能者,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要忘记了,我们现在都是异能者了。”
“是啊,”季图总算是笑了,“许姐姐,谢谢你能带我们出来,一直的都帮着我们。”
女人拔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自然的有一种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像是清风,像是阳光,就这样吹远着这些肮脏,洒下了一地的清辉。她是许可,以前那个事业如日中天的明星。
只是,末日之后的她,差一些也是沦为成了与其它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的生活。
是一个女人救了她,买了她的东西,给了她一份基地的工作,
虽然那工作很累,很苦,可是,毕竟她还可以完整干净的活下去,直到了后来,她激发出来了异能,就带着这些还是大学生的孩子,组成了一个小佣兵团,他们的一路坚持着自己的团队,虽然很辛苦,虽然也是很困难,不过,也是在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
而巧合的事,
他们都曾今被一个叫方子书的女人救过。
所以,他们都是记着她,永远的记在心里,一辈子。
“我们走吧,”许可转过身,这里没有丧尸,我们回去,看能不能拿些东西回去,
“好啊,”季图的脸上总算是泛出了一抹笑意,浅浅的,却是很干净的。
许可对着他们,也不由的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这些孩子,她真的很喜欢,如果可能,就让她带着他们,好好的在这个世界里面活下去,一直一直的活下去。
他们都是没有了亲人,只有彼此的伙伴,不弃不离。
而就在季图刚走了几步之时,身后突然从树上掉下来了一团东西,差一些没有砸到了季图的脑袋,季图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什么东西,他转过身,却是发现那是一团像是蚕茧一样的东西,是被树枝缠起来的,一团一团,摔下来的时候,好像是有些摔坏了。
真是怪了,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刚要继续的走的时候,却是发现一那个树枝里同,竟然有一只人的手
顿时,他的头皮发麻,又是想起不久前,这棵怪物树吃掉那么多的异能的事,这种恐惧,他想,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本来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也是因为那次可怕的经历,而变的荡然无存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什么也不管的扭头就走。
可是,偏偏的,他却是感觉那只露出来的手有一些熟悉。
是熟悉。
那只手很白,很嫩,指关节十分的纤细,修长,浩白的手腕上还带着一只青绿色的镯子,手指上面也有一枚精致的钻石戒指,造型是十分少有的蝶恋花。
季图张大了嘴,半天都是没有声音。
“许姐,许姐姐……”
季图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那个像是人形的东西。
“怎么了?”许可停了下来,“看到了什么了,哦……”她向那团东西微微的望了一眼,“这世道,多奇怪的事情都有,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不是。”季图急的话都是要说不出来了。“许姐姐,那是方姐姐,方姐姐,是子书姐姐,我认识她的手镯,还有她的戒指的,她是子书姐姐。”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风吹了过来了他的脸,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许可已经蹲了在了那团东西边上。
果然的里面是个人的,露在外面的手红嫩白皙,像是活人的手。
她复杂的皱了一下自己的有些倔强的秀眉,然后伸出手,哗的一声,包裹着那个人的外面的树枝就已经散了架了,而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大约二十来岁,皮肤白皙通透,浓长的弯妻复住了眼睑,也是在下方落下了两抹淡色的青影,影子青青落落,别有一番秀美。
她的呼吸均匀,胸口也是一起一伏,就似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许可将手放在她的鼻子上,“活着的。”
“我的天!”季图忍不住的喊了起来,“她真的是子书姐姐,她明明被树给吃了的?”他伸出手,指着身后的那棵已经枯死的树,“是这棵,就是这棵的,怎么树死了,可是人却是……”
活着的……
“先不要问这么多,带回去再说。”
许可站了起来,拉了一下季图,“还不把你的子书姐给背好。”
“好,”季图这才是反应了过来,他弯下腰,就将方子书给背到了身上。
“季图,记的,我们是从一所破旧的房子里面发现她的。”
“可是……“季图不明白,“明明她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从废旧的房子里在发现的。”许可再是重复了一句。
“恩,我记住了,”季图笑了笑,子书姐是从一所废旧的房子里面找出来的、
“嗯,”许可赞许了他一声,就是这样的,她不会让别人知道,方子书是从树上掉下来的,还是守好无扣,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方子书就有可能变成切自毁,被人给拿去当试验去了。
当他们带着方子书回来的时候,其它人都是挺好奇的,他们是出去找丧尸的,没有找到半个,怎么到是找到了一个人出来了。
“从废旧的房子里面发现的,可能很久没吃没喝的,所以晕过去了,”季图向其它人解释着,同时也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盖在了方书的身上。
“救她做什么?”有人不愿意了,“我们的食物本来就不多,还要救回来了一个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