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中最小的一个堂弟安阆更是个狂妄之人,现在他完全不惧怕这个堂哥的势力,说话的音量比之前两位还要大声“他们家的人都死绝了,这灏堂哥都一把年纪了还能生出孩子来吗?到最后还不是得依靠咱们这几个弟兄帮他,要我说,这二堂哥本身的财产不动,这昱晟名下那么多私人财产,咱们就把他给分了,这样也省得灏堂哥还得找人打理”
安礼:“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这堂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看来这次的打击对他来说估计也不会小,迟早这些财产都是我们几个分的,没必要着急一时,要是他把逼急了,他把这些富可敌国的财产送给人,到那时咱们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安邦:“他们家偌大的家产无人继承,也是个很悲哀的事情,咱们的爷爷世代单传,到他那一代才得四子,偏偏就看中了安灏的父亲,更是把这些财产瓜分得很详细,咱们几个家都人丁兴旺,再看看他家,已经没有人能站出来主持大局了,可悲啊,可悲啊”
一直玩着游戏的一个少年,听到父辈谈话也没觉得那里不妥,也没有放下手机的意思,打着游戏也参话“这安昱晟平时就没把我们这几个放在眼里,你们说是安灏他的堂兄弟,也是那样算勉勉强强的了,到我们这一代,安昱晟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死了话该,要我说啊,他早就该死了,早死早投胎,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一直拿着手机和别人谈情说爱的另一个少年,说话倒也比较中听,却也很伤人“安昱晟虽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论起实力的话,他确实比我们做的都要好,那段时间也是在给我们做,未必能有他这份成绩,所以他的死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安礼:“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这件事我们知道就好,放在心里高兴就,何必说出来呢?”
安阆私底下,踢了那个少年一脚“现在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说话得注意一点,安昱晟是死了,这安灏也不是吃素了,这些话要是让他听到,少不了脱你一层皮,才能走。”
那个少年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也不会因为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就能小心翼翼的,相反他更加不屑一顾“安昱晟都死了,咱们还怕他这么一个老人不成!”
他们几个说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悲伤,处处透露着如何抢人家的家产,说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只有三个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他们4个人的谈话,不插嘴,不表态,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玩着手机!
站在厅外一直听着里面谈话内容的安灏,越听脸就越黑!就连王伯听了都十分怒火难灭“老爷,我这就叫人把他们给轰出去,这辈子都不让他们踏入这里半步”
“不”安灏制止他这么气急败坏进去“他们越是这样,冷晨在那听了就越不理智,他可不是善解人意的人,看着自己兄弟的尸体,听着别人惦记着他兄弟那点财产,你说他这时候在想些什么?”
王伯恍然大悟“明白了”,又重新回到了安灏的身后,随着他的步伐走进那里厅。
那些人完全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进入了冷晨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