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坐这铁路,要不要明日去州府,看望外公?”两个孩童兴高采烈,在两夫妇面前,上了崭新的马车。帝国铁路商号运营的崭新马车,可以坐上二十人。
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去往州府所在车站,一路之上,十分平坦快速,风雨无阻。有车票在身,可抵那关凭路引。帝皇默不作声,同常山和尚登上崭新车厢,有茶水在伙计身边伺候。
铁路之上,马车平稳快速。马蹄声,直奔铁路,穿越两旁青山密林,景色目不暇接。一小队骑兵,沿着铁路线,在路边快速巡逻。
偶尔路过一个个车站,都有军卒在车站附近看守。这种天才构想,让帝皇佩服的无以复加。他承认,和尚所有的质问,在心上不断回响。
每次路过车站,都会有一些商贾或者百姓,携带行李货物,跟上马车,前往附近州城。帝皇自然明白,日复一日,百姓商贾人流往来密集,这城市,帝都,州府,都在越来越繁华。
夕阳落山,帝皇下了马车,慢慢走出车站。远处新修设铁路,有工匠在慢慢劳作开路,铁轨逐渐延伸向附近的州府。
“后生,你不知所为。都是帝皇圣明,厂公他老人家威武,明察秋毫。商路之上,畅通无阻,原本十抽一的税收,逐渐降为十成抽小半成,不可沿路加税,也不可有差役敲诈勒索商户。”
商人交谈之中,眼里有光,对明日充满希望。帝皇明白,那些作为商人的普通百姓,心思活泛,有念想,而不是麻木如牛马,对明日渐渐木然,失去活力。
商人指挥伙计卸下货物,有差役和颜悦色过来检查一番,并没有伸手向商户索要税银。帝皇明白,那些差役,吃惯了对商人吃拿卡要,是厂公的刀锋够利,杀了不少污吏的人头,是有商户大胆告发,一旦告成,都有重赏,白花花的赏银,是真赏给。
“厂公治下,平民百姓渐渐不再对官吏敬畏胆寒,慢慢有勇气所在抗争。是厂公,用银子重赏,毫不犹豫铁腕诛杀贪官污吏横行霸道。那货栈车站外墙,悬挂的风干人头,是为警示所在。”
和尚用手一指,才满满悬挂在外墙的风干人头,那都是敲诈勒索在商户百姓身上的惯犯,贪官污吏所在,人头历历在目。
飞鱼服,绣春刀的锦衣卫如鹰隼,目光所在,还有各路采风使,在明察暗访。帝国细微官场,差役小吏噤若寒蝉,战战兢兢,每日小心,都在百姓商户,都收起獠牙。
皆因加倍俸禄月份,也是厂公屠刀锋利,故而让那些差役小吏,都对百姓客气礼貌,温和有礼,是厂公的刀,铁腕杀出来。和尚淡淡而言,都让帝皇听在心上。
有车站在乞讨的大小乞丐,自有官府差役收录在身。挨个对乞丐流民一一详细登记所在,管上喂牲口的粗粮粥饭。老道差役盘问清楚,若有人贩子拍花党,采生折割。
一旦问出,即刻有差役用铁链擒拿在手,大刑伺候,严刑拷打,罪行拐卖孩童在身,由当场签字画押,即刻处斩,人头落地。厂公严令,对待人贩子,拍花党,采生折割那种缺阴德的人贩子乞丐在手,杀无赦。
官府在于乞丐流民,一律登记入户。懒惰不再劳作,一律送去官办矿山作坊做工两年。流民携带家眷,一律送去北部和西部行省送去官府,入户,分给田地好好耕作,若是敢懒惰,一律鞭子伺候。
帝国于流民百姓,给田给地,给粗粮,给户籍,给医治,给安家费银子,但是不许懒惰,必须勤劳。厂公严令之下,各地衙门捕快衙役,巡逻军兵,锦衣卫,都在巡视之中。
这世间,没有乞丐,也没有流民,更不会有拐卖孩童妇女。偌大帝国,对于流民乞丐,都有严格对待。不劳而获,都是为了鞭刑,为了粮食,安家费,田地,为了鞭刑伺候,恩威并施之下,百姓皆得其所,不敢流浪。
商人与伙计,背上货物,前往州府所在商铺货栈,伙计之中兴高采烈,言谈之中,颇为对这一身货物,饱含期待。帝皇在眼里,心中,对偌大帝国,形形色色的百姓,国民,慢慢都有所悟。
太阳落山之时,有平民满怀期待,将身边孩童,送去官办学堂,讲武堂之中。不收银子学费,只为平民孩童,为那识字读书习武。也可在官办匠人学堂之中,慢慢让学徒,是为学习手艺在身,只为那一处处商人所在作坊。
平民百姓见识不够,只因对于子女管上 那一顿免费餐饭,为了拿份小利,自然愿意送去学堂,匠人学堂,送去讲武堂。
做十休一,个作坊之中,每日不得劳作五个时辰之上。不得拖欠月例工钱若有学徒在官府告发,可以重赏查实,二十两银子发到手中,有商户依照朝廷律令,重罚五百两,鞭子二十。
商户再奸猾,对待学徒工匠克扣刻薄,只要官府被掌握在手中,重罚五百至一千两入库,在给状告之人二十两银子赏下,直接发到手中。
如今的商人开办作坊,也都小心客气对待,不敢违反官府律令。慢慢在和尚告知,帝皇才渐渐明白,这是非曲直,皆有奥妙所在。
于治国之中,工匠学徒,商人商户,作坊主,官府差役,都是各有其职责所在。要规定律令,严格执行,不可轻视慢待。帝皇满心折服,终于明白,在治国手中,他不如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