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员外,为何携带如此多兵器人员?”元湖之上,三艘商船被四艘巡逻战舰拦住,水师军卒登船检查。那带队校尉,指着船舱中许多护卫以及大把刀枪,面色一沉。
“这位将军,鄙人从邻省过来,准备运粮米,临行之前,有同行好友再三劝说,此前经过元湖附近水域,要多带些礼物银钱拜码头,不然湖上遇到水匪,怕是会丢人命。”那胖商人,拱手回答,十分客气。
“原来如此,这位员外,想来已经有一二年没有前来元湖附近。如此想法,不怪,不怪。收好兵器就行,这元湖附近一千里水域,帝国海军坐镇,每日巡逻十二艘战舰。
你可看到本将这战舰,一炮过去,不论什么水贼船只,都要下去喂鱼。”那校尉指着战舰炮口,那炮口下面,悬挂着一个白色骷髅头,就是以前水匪头领脑袋,这一年多来,厂公亲自镇压元湖附近三千里,诛杀水贼,山中异族,不下二十余万。
元湖附近设立元湖州府,有三处商船码头,两处军舰码头。元湖两岸,驻扎一万军兵,日常巡逻剿匪。元湖岸边,厂公在附近大树上,钉死过三千水贼,还有一万五千沟通匪类村民,那尸体,早已成为干尸,依旧警醒,按照厂公军令,要暴尸二十年。
那校尉说起来兴致,与商人攀谈,足有小半个时辰,方才告辞,登船上战舰。
“老爷,回来之前,俺都给俺叮嘱老娘,嘱咐后事,那时候,你给俺发下十倍工钱,俺还给你,这来元湖,太平得紧,不用安排后事。”随身伙计对掌柜说道。
那掌柜和东家,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也都慢慢安定下来。这离开巡航战舰,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能到达那边码头,水贼,看样子是真被厂公他老人家铲除。
“看来元湖水贼,已是传说。”站在码头上,看着来来往往商船,渔船,那胖商人喃喃自语。那边木柱之上,还钉着一具干尸,还有过往路人大声谈笑。
此时,一艘小船靠岸,一位白发苍苍老者,在两个儿子搀扶之下,上来码头,跪在土地之上,放声大哭。胖商人前去打听;“这位老人家,为何哭泣?”
“三十五年前因为得罪水贼陈家,全家连夜逃离,这已是三十五年,老母对故乡念念不忘,如今小老儿终于可以带母亲遗骨回乡,入土为安。”
“老长,陈家上千口人,徒子徒孙都被厂公杀了个干净。放心回家就是。先去衙门报道,衙门可以给你们分配土地,修建房屋。元湖再也没有水匪,早就被杀光。”一个商人过来笑道。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杀一人,好过抓捕千人。咱家这一年,一举诛杀八万人众,除去五大匪患之地。这可不行,帝国境内,理应畅通无阻,平安一路。
咱家今年,再调集十万大军,一万锦衣卫,调刑部官员十二名,督察院御史二十四名,镇压其余五处匪患之地。只要勾结匪类村民,必须铲除。一日为匪,终身为匪,全家为匪,全家斩首。
林园站在黑龙战旗之下,那边树林旁边,跪着二十几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水贼,帝国军卒抡起钢刀,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这是元湖附近最新抓捕一批潜逃元湖中央小岛水贼,奈何帝国巡逻战舰频繁,谁也逃不过。附近村镇州府县城码头,只要有水贼潜入,必然会被百姓举报抓捕,举报一人,赏银五十。
“厂公威武!”这历时一年,耗费白银六千万,彻底铲除五处着名匪患之地。如今看来,新兴城镇十余处,往来水路,旱路,都已畅通,商贾,平民往来者甚多,越来越兴旺。
“元湖州府,再设立三所医官学堂,两所匠人学堂,四所学堂,六所讲武堂。各处讲武堂,要日常巡逻,保证附近方圆五十里安宁。”
日常安宁,便可震慑歹人作恶。咱家再耗费一年,铲除五大匪患之地,斩尽诛绝,宁可错杀十万,不得放过一人,即使襁褓小儿,一旦列入匪类,必杀无赦。
暴君酷吏,也要看所杀之人是谁,只要保护普通百姓弱者,杀掉再多恶人,也可让平民百姓安心度日。商人来回通商,最是需要安宁。
他路上多耗费一分银子,最终都是本地百姓多花费三分,如此一来,他路上安宁,少花一分银子,本地百姓就少花三分,平安一路,畅通无阻,就是救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