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陆赶紧拉住我的手腕“干什么?”
“哎呀躲不掉的,从这出去还会有别的地方等着我们俩。”反倒是我先做起了说客。季陆犹犹豫豫的,被我一把拉了过去“你好歹和老七老八陆佑劫逛过这种地方,我可是头一次来。”
我开始翻旧账,季陆招架不住只好妥协。
他默许的一瞬间,身边四五个满身香气的姑娘。把我们俩团团围住,簇拥着我们俩往楼上走。我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心满意足的跟着往楼上走。想不到之前只在电视里见过的画面,现在自己终于有感受一把的机会了。
我早些年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学着电视里那样,好朋友被抬上救护车,我焦急的坐在旁边问大夫我朋友怎么样了。当然这种感受,理应建立在我那朋友最后会没事的基础上。
但是大二那年我在食堂里中暑,救护车开进了学校。紧接着终于发生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可万万没想到。躺在担架上的那个人是我……
第一个梦想算是就此打住,我本以为拥着青楼女子荡笑着上楼这事,只有在我梦里才能出现。可没想到这比那担架可操作性强多了……
季陆满脸酱色,被那女人挤得摇摇晃晃,最后咬牙切齿的看了我一眼“我告诉你,这可是幻境,把持不住你前一重就白破了。”
“我当然能把持的住。反正我也什么都干不了。”
这也正是我放心的原因,这重幻境对于我来说简直送分题。只是不知道一直清心寡欲的季陆,这关能不能熬过去。我心里对他是信任的,但还是抱着一种检验的心里。
季陆也说了,七重幻境就意味着把人心中的情欲无限放大。就像是一个放大镜,哪怕你心中只有那么一小点,在这也会变成洪水猛兽一般。
哪个女人不想看看爱人在这种情况下,到底能不能经住诱惑。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做响,完全忽略季陆怒视我的眼神。身旁的姑娘冲我笑,本来我也跟着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但是一想之前那些糕点都是虫卵变成的。心里对这些看起来勾魂夺魄的美女开始忌惮起来。
我们几个拥着一起上楼,刚走上台阶就看见一个满身肥膘的男人正追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子,俩人一边调笑一边跑。
看着那人的满脸横肉,我比见了那虫卵还感觉恶心。这么水灵的姑娘和这肥猪在一块,那不是猪拱白菜,那是得了牛皮癣的猪去拱娃娃菜。我抻着脖子心里跟着暗暗使劲,嘴上不自觉得喊道“快跑快跑,加油!”
身边的几个姑娘娇笑了一声,再看季陆。他也一脸看着智障的表情。我有点不好意思,招呼着姑娘们进屋。
屋子里面的装修和外面的风格大不相同,外面有些类似茶楼的淡雅,屋子里却彻底装修的纸醉金迷。满眼满墙都是堕落的金色粉色,锦绣温柔乡大概也不过如此。
我刚一进屋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想靠在哪睡上一觉。
从门口进去,面前立着一道屏风。几个姑娘带着我和季陆绕过屏风,走过去我才发现在屋子正中间的地上有一个浴池。
上面盈盈的飘着玫瑰花的花瓣,池中的水无风无澜的就开始波光粼粼,带着上面的花瓣开始抖动。我仔细一看,原来这浴池的下面有一处活水,向外不停地替换着新水。
我和季陆手边的姑娘,分别把我们俩带到了浴池的两旁,坐在地上的金黄软垫上。我尽量学着季陆和陆佑劫平时的坐姿。故作豪迈的坐在地上,左拥右抱。
俩妹子把身上外面的那层薄纱褪去,光滑的手臂不停的蹭过我的身子,摸得我直痒痒。我转头看季陆,他曲起一条腿,手臂搭在上面,悠然的坐着,任由那两个女人像八爪鱼一样攀在身上。
“你……”我开口刚要控诉,季陆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吃醋了?”
“没有,这不都是幻境中必须经历的吗,能理解。”我故作大度的说。
季陆见我不为所动,更加进一步的动作,把手轻轻扫过左手边那女人的玉臂,那女人像是被喂了强力春药,眼神迷蒙的看着季陆。我气得两眼快蹿火,但最后憋着憋着只蹦了一句“我辛辛苦苦的破了暴食幻境,你小心别给我破了啊。”
季陆悠然的说道“我尽量把握尺度。”
我心里气的掀桌,谁让你把握尺度,我是想看你把这几个女的一把扔出去好吗。脖子拗断,肋骨踹折,头发薅掉,一个旋风扫堂腿过去把牙踢碎,踢稀碎。
季陆玩味的看着我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手上更加进一步动作,搭在了那女人的肩膀上。余边乐号。
我身旁的女人也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伸手就去扯我腰上的腰带。我心里一惊,赶紧摁住。那女人见手上不得逞,整个人一翻跨坐到我身上。我被她这么一坐,肠子都被前后压在了一块,气若游丝的央求道“不行不行大姐,太沉了,快下来。”
那女人不听我说什么,两下就把我腰带扯了下来。我求助的看着季陆“你,你快点啊。”
季陆歪着头看我“快点干什么?”
我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坐起来把身上的人推下去。但是这么一伸手,我突然感觉身子一软,怎么都使不上劲。推到那女人身上的力气开始变得软绵绵。
我意识到幻境开始慢慢展现威力,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手,猜测着这会是什么状况。季陆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就像我之前看他一样。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另一个女人也做了起来,媚笑着开始扒我外面的那层袍子。衣服不是我自己穿的,我也不知道一共有几层,所以俩人刚这么一上手,我顿时就慌了。
“你别看了,救命啊!”我忙不迭的朝季陆求救。
季陆见我终于松口,一把拉开身上的两个人,撑着身子刚要坐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自己身上也开始不对劲。
我看着停在原地的他催促道“你干嘛呢,快点啊。”
季陆晃了晃脑袋,勉强的站直身子,步伐缓慢的向我走来。一手一个,提起我身上的两个女人朝外丢去。之后在门口缓了许久,重新走回自己之前的位置,把侧躺在原地的两个女人提起,同样的向外丢去。
季陆两手掩着门,迟迟没转过身,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一找才发现腰带不知道哪去了。
这男式的汉服里里外外好几层,没有腰带根本没法固定。从上到下变成了一个直筒,我像是一个面口袋一样。最外面罩着的那层纱还完全大敞开,耷拉在肩膀上。
我在地上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圈,都没看见那腰带在哪。这女的劲也是够大的,这么一顺手给我扔哪去了?
“季陆你看见我那腰带了吗?我这样根本没法出去啊。”
我一边找还一边想着,不知道现在这到底算是什么幻境,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被我们俩破了。看来对于季陆的定力我还是可以相信的,这么两个绝色的美人在怀,竟然也能一点情面不讲的扔出去。
我抬头,发现季陆仍然两手掩着房门,迟迟不转过来。
我纳闷的走过去喊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季陆缓缓转过身,低着头没看我。我发现他气息有些粗重,面色潮红,最奇怪的是两只耳朵此刻像是要滴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