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自己也是堂堂大理国的镇南王, 整个大理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们的镇南王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 不但有一个美丽无双的漂亮王妃;同时还红颜知己满天下。
呃……当然了,是漂亮的红颜知己满天下才对。
可是现在呢?这都叫什么事啊!
一向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镇南王段正淳,一个人骑着白色的骏马一向都是布满了意气风发的笑容的脸上;这会子居然满脸的苦笑, 依稀偶尔还可以看到从对方的眼神中不时的流露出一丝寂寞来。
木有看错, 就是寂寞的神色。
这一幕如果让熟悉镇南王段正淳的人看到的话, 一定会有一种哔了狗的既视感。
卧槽!
卧槽槽槽!
寂寞……就镇南王段正淳这个风流成性红颜知己满天下的家伙居然寂寞,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跌碎眼镜?
可是这会子的镇南王段正淳的确是觉得有些寂寞,呵呵……能不寂寞么?何止寂寞啊!镇南王段正淳看着并骑走在自己前面,这会子正聊得兴高采烈的自家漂亮王妃;以及他还没有将对方从忘年之交的身份转变成自己红颜知己的木婉清。
这一刻镇南王段正淳心里十分的郁闷,他感觉到自己被森森的伤害了;呃……不对,应该说是被抛弃了才对。
原本镇南王段正淳之前心里想的倒是挺美来着,这一次出游不但身边有自己的漂亮王妃相伴;还可以认识一位新的红颜知己, 那晓得这最后的结局居然大大的出乎了镇南王段正淳的预料。
非但新的红颜知己没有,就连原本一直跟自己腻腻歪歪的漂亮王妃这会子也不再跟自己腻歪了;这根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一次自己可算是做了一回赔本的买卖了。
呃……好吧!
看着双双骑着马走在自己前面, 那一大一小相谈正欢的美人儿(自家的漂亮王妃刀白凤跟才刚认识没有两天的忘年之交木婉清);镇南王段正淳却不能否认,啧啧……那画面还是非常养眼滴!当然了,如果自己也能够加入到两女之间;将原本的双人行变成三人行的话, 镇南王段正淳觉得那样才是最最完美。
镇南王段正淳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跟他身份不相符合,带着积分猥琐跟暧昧的笑容来;可惜这会子镇南王妃刀白凤正跟木婉清两个人说的兴高采烈, 因此并没有将太多的心思放到自家那风流成性的夫君身上。
否则的话, 镇南王妃刀白凤只要一回头便不难发现自己夫君脸上的神色;以镇南王妃刀白凤对镇南王段正淳尿性的了解, 自然会轻易的就猜到此时此刻自家的男人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呵呵……不外乎就是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罢了。
镇南王妃刀白凤眼神略带复杂的看了木婉清一眼:“这个小姑娘人还是挺不错, 虽然性子稍微有几分清冷;脾气看起来也略有几分孤僻高傲,不过从言谈举止之间却可以看得出来;小姑娘应该是因为平时很少跟人交流的缘故才会显得有点孤僻跟高傲清冷,人倒是单纯的很。”
镇南王妃刀白凤也不是那不讲道理,小鸡肚肠之人。
自家的男人是什么德行,镇南王妃刀白凤跟镇南王段正淳两个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如何会不知道;在木婉清跟镇南王段正淳成为忘年之交的这件事情上,坦白来说还真不能怪人家小姑娘。
镇南王妃刀白凤心里非常的清楚,木婉清一个才刚刚出师没有多久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如何会是自家男人那种老油条的对手,自然是三言两语就被自家的男人给哄的团团转。
一想到这里,镇南王妃刀白凤不由得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镇南王段正淳一眼;虽然镇南王妃刀白凤这一举动做的比较隐晦,却还是被正在顶着自家漂亮王妃跟木婉清两个人背影发呆的镇南王段正淳看得一清二楚。
“自家王妃这又是怎么了?貌似自己刚才并没有招惹到自家的王妃吧?”镇南王段正淳伸手揉了揉鼻子,有几分摸不着头脑纳闷的在心里直犯嘀咕。
镇南王段正淳自然不会想道,自家的漂亮王妃这是在迁怒自己;呃……也不能够这么说,应该说是跟自己翻旧帐更加合适。
所以说,这男人啊千万不能够做错事;否则的话你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更何况这镇南王段正淳可是长年累月的都在做错事;因此就更加的注定了镇南王段正淳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这便是红颜知己满天下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咳咳咳……当然了,对于镇南王段正淳来说;如果让自家的王妃在自己的头上压着,就可以换的自己红颜知己满天下的话;这样的买卖还是挺划算滴!
木婉清这会子心里头揣着事情,再加上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动作又比较隐晦;木婉清还真没有看到镇南王妃刀白凤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
木婉清这会子心里头正犯愁,整个大理国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算太小,想要找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手腕上有一颗红痣的女人;虽然不能够说是海底捞针那么困难,可是对于从小就在山上长大的木婉清来说;却还是十分的困难,也难怪木婉清会眉头紧锁了。
木婉清是第一次下山不假,不过她这次下山的时候她的师傅也就是木婉清的娘亲;修罗刀秦红棉有交给了木婉清一个任务,让她下山以后去大理城杀死一个手腕上有颗红痣;名叫刀白凤的女人。
照道理说这人有名有姓,而且还有特征;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才对,不过那是对于一般的武林中人来说的确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惜的是木婉清并非是一般的普通武林中人,这妹纸只是一个才刚刚从深山老林中走出来的一员;自然不可以用看待一般普通武林中人的眼光来看待,所以木婉清心里头那叫一个愁啊!
嘤嘤嘤……怎么办?师傅交代的事情还木有一点头绪。
“婉清!”
镇南王妃刀白凤对着木婉清温和的笑了笑:“你应该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既然镇南王妃刀白凤已经知道自家的男人对人家小姑娘打的是什么主意?镇南王妃刀白凤自然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男人去糟践人家小姑娘,呃……说错了,应该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毁在自家男人的手里才对。
唔……不过这么说貌似好像也不太对?镇南王妃刀白凤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镇南王妃刀白凤甩了甩头;很快就将这个问题给抛到了一边,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小姑娘再说。
可千万不要误会,人镇南王妃刀白凤所说的解决;并不是要将木婉清给杀死然后毁尸灭迹的意思,镇南王妃刀白凤所说的解决;是要毁了之前木婉清对镇南王段正淳堪称很有好感的印象,呵呵……常言道父女天性,这女儿对自己的老爹能够木有好感么?
虽然说木婉清并不知道镇南王段正淳就是自己的便宜父亲,可是耐不住父女天性;因此木婉清对于镇南王段正淳还是非常有好感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木婉清一个花样年华的妙龄少女又怎么会跟镇南王段正淳这样一个中年男子成为忘年之交呢?
镇南王段正淳的确是长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可是这皮囊再好镇南王段正淳的年纪也搁在那;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不再年亲了,凭什么人家一个花样年华的妙龄女子要跟你成为忘年之交呢?说来说去不外乎是这父女天性在作祟。
咳咳咳……当然了,这一点不管是木婉清也好还是镇南王段正淳也罢;身为当事人的他们其实并不知道,否则的话镇南王段正淳这一路上也不可能会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是这魅力却半点不减;瞅瞅人家小姑娘就知道了。
因为父女天性这一原因,木婉清对于镇南王段正淳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下意识的总想要跟镇南王段正淳亲近,自然对于镇南王妃刀白凤这个镇南王段正淳的妻子;木婉清也同样十分的亲近,因此听到镇南王妃刀白凤的话木婉清也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便很快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王妃你本来就比婉清年长。”木婉清不是很习惯镇南王妃刀白凤对自己的亲近,说话的时候语气自然显得有几分生涩。
“既然是这样的话,婉清你也就不要再左一个王妃右一个王妃的叫了;要是婉清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伯母好了。”镇南王妃刀白凤看向木婉清的眼神越发的柔和起来。
“该死的段正淳,你不是想要将人家小姑娘变成你的新红颜知己么?老娘偏就不让你如愿,现在人小姑娘叫我伯母了;回头老娘倒要看看段正淳你还要不要脸?好不好意思要将人家小姑娘变成你的红颜知己?”
镇南王妃刀白凤只要一想到镇南王段正淳那张吃瘪的脸,原本就心情不错的她这会子心情越发显得愉悦起来。
话说这镇南王妃刀白凤本来就是一个长得十分明艳照人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否则以镇南王段正淳那风流成性的尿性又怎么会甘愿守着镇南王妃刀白凤十几二十年呢?
这会子镇南王妃刀白凤抿嘴微微一笑,镇南王妃刀白凤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即便木婉清同样身为女子也不由得看的呆滞住了。
“王妃,你笑起来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