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府才和你分开,你还好好的,后脚你就生病,谁能信啊?”长信略感好笑,安慰着孔欣柔,“你放心吧,你洛辞哥是有九条命的猫,这点伤,要不了他的命!”
“可是伤口好的慢,会疼!我看着心口疼!”孔欣柔指了指她的心口处,“一看见大哥哥的伤口,我这里就好像有针在刺一样,隐隐作痛,拔都拔不掉。”
孔欣柔说的时候没遮没掩,她心里什么感受,她便说什么她自己没有多想,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长信却眉毛高挑,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孔洛辞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孔欣柔的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长信的表情,孔欣柔的注意更是在孔洛辞的伤口上了。
见伤口真的止了血没在流血她才松了口气说起来和洛欢两姐妹出去的事情,将洛欢的询问和她的回答一字不落的学了一遍给两人听,见两人没有多大反应,她才放下心来,看来,她的回答真的没有出错。
“对了,洛欢说洛夫人后天要去容县十里外的庙里烧香,约了我一块去,听说整个洛府的女眷都会一起去,我答应了。”孔欣柔这算是提前知会。
“到时候多派几个护卫保护你,你自己也要小心点。”长信道,然后又嘀咕着,“既然是女眷去,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出事,但是,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让护卫远远跟着,别让洛府的人知晓。”孔欣柔叮嘱着,“我们在容县的身份是三兄妹相依为命,如果护卫被发现,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长信点头,“行啊,我们家欣柔小丫头长大了,连打草惊蛇都知道了~”
“长信哥哥,你越来越讨厌了!总喜欢寻人开心!以前我记得你可是一点不爱说话,越长大,话越多!”孔欣柔扁着嘴抱怨了句,“还是我洛辞哥哥最好了!”
“是是是,可不是,全天下,就你洛辞哥哥最好了,行了吧?”
孔欣柔这才满意的重露笑颜,然后,这整整两天的时间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孔洛辞,就是孔洛辞上个茅房,她都要厚着脸皮在茅房外等着。
等孔洛辞喝药的时候,她则捧着她的零嘴在一旁看着,等孔洛辞喝完药,她就让孔洛辞张开嘴,她则捏了一个大大的蜜饯塞进孔洛辞的嘴里,然后像孔洛辞哄她一样低声的哄着孔洛辞,直接把孔洛辞和一旁看着的长信等人逗得哭笑不得。
转眼便到了和洛夫人约好的时间,一大早,孔欣柔穿戴整齐以后,便在孔府门口等着洛府的马车,因为她这里就她和海棠芍药两人,所以,便和洛府说好,让洛府的马车绕到孔府这里过来把她一起接去。
别看洛府不过是个商户人家,但是,那排场,也是挺大的,上个香,足足走了十辆马车,也不知道该说洛府女眷多,还是该说洛府重排场。
孔欣柔和孔夫人,还有洛欢三人一辆马车,各自的随从丫头也都在车里伺候着,马车很大,即便是坐了这么多人,但依旧显得很宽敞,如不是规矩束缚着,孔欣柔都怀疑洛府会不会把金银都给镶嵌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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