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听到这话,恨不得给他几耳瓜子,混蛋东西,尽想着不劳而获,剥削他人。
走过去,还能隐约听到阿克将军高谈阔论,大肆宣扬伐战的好处。
安漠雪又隐身在宴会的角落里,再没回到宴会中间。
可是她却不知道,在这场宴会里,还有一个人,也在伺机而动。
伍思程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有些距离,可当他走近后,从她背后看过去,不是她又是谁。
他没有去找她,因为都不知道彼此的目的和计划,怕出现打乱她的计划,只暗中观察着。
安漠雪等了半天,终于等到阿克将军离开宴会厅,上到盘旋楼梯。
安漠雪耐心等待着,隐在阴影里,就在阿克将军马上要上到楼上,消失不见时,安漠雪动了,只见她拿出连弩,闪电般的射出连弩,一连三支,一支头颅,,一支咽喉,一支心脏。
只第一支射出时,还没等射到人,阿克将军就发现了,他躲过了第一支,又险险躲过了第二支,但由于三支箭矢太近,相隔时间紧逼,第三支没能躲过,射中了心脏,但也偏差了一些。
一二支全都躲开了,不愧是能当将军的人。
安漠雪射完弩箭,快速离开。
随着阿克将军的的倒下,宴会厅里一声尖叫,打破了歌舞升平。
宴会厅里顿时乱做一团,尖叫声,呼喊声,人们互相拥挤着四处乱跑的。
安漠雪就在这时,跟着往外跑的人群,快速的出了屋子,向着停车的地方跑去。
她早就看好了一辆车,那是一辆军车,是一位将军今晚开来的,里面还坐着一个司机。
安漠雪走到他面前,放慢了步子,对他说:“嗨,屋子里面发生了刺杀,将军让你进去。”
那个士兵一愣,没有防备,就被安漠雪走到了近前,她一手刀下去,那个士兵晕倒在车上。
安漠雪推开车门,一把抓住他,丢在地上,然后,上车,打火,发动引擎,车子开了出去,一气呵成。
当庄园的士兵追上来时,只堪堪看到汽车的尾巴,几个人忙转身,回去取车,可追上来时,庄园门口哪里还有汽车的影子,他们只得向前追去。
出了庄园,安漠雪全马力开着车子,狂奔在马路上。
这边全是庄园,很远才看到一户人家,安漠雪就一直开着车子,直到很远的地方,房子慢慢的变多了,安漠雪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把军车收到空间,换了衣服装容,跑出一段路后,拿出摩托车,沿着小路开往回家的方向。
庄园里,安漠雪刺杀离开后,伍思程趁乱进到书房,开始翻找资料。找到想要的资料后,一边翻一边记。
等把资料记完,归到原位,他刚出现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时,走廊里便是一阵有序的脚步声。
“搜。”
一声令下,两个人一组,快速推进查找着可疑的人。
伍思成正在提裤子,有两个士兵进来了。
他假装吓了一跳,有些生气的质问:“你们这是在干嘛?”还不忘把裤子提完。
两个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马桶里一眼,里面还有没来的及冲掉的尿渍,两个人又对视一眼,全都出了屋子。
伍思程有些庆幸,这个坑里也不知道是谁上的卫生间,上完没冲,此时却是正好解除了他的怀疑。
两个人看了他一眼,那不屑嫌弃的眼神,让他只能憋着。
谁能告诉他,这要怎么办?
那散发着巨大味道和焦黄颜色的尿液不是他的,但他不能解释,只能捏鼻子认了。
就,很无奈!
以时间推移,伍思程在暗杀时,是在楼上的,尤其是那一泡有味道又有颜色的尿液,更是洗刷了他的嫌疑。
几天后,当黑夜里,伍思程终于挤出时间来安漠雪家时,她正悠闲的看着书,喝着茶,吃着点心。
“漠雪,你听说了吗?就那个叫阿克的将军,主张俄赛里和澜国边军作战的将军,听说几天前遭遇刺杀了。”伍思程说完,看着安漠雪,企图从她身上看到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嗯,事情闹得很大,能不知道吗?”安漠雪说完,还悠闲的喝了一口茶。
她放下茶杯,问伍思程,“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然呢?你注意点安全,最近就老老实实的上学,其他的事情先不要做。这位将军,家世显赫,可能会严查一阵子。”
“好,你也注意点。我最近忙着和几个同学开一家店呢!没空干别的。”才怪!
“那就好。做任务也别一直绷着,不然人很容易出问题的。”他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也没拆穿她,他知道那个女孩一定是她,但没必要,只自己知道就好。
感觉自从她来了后,连严查的次数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有好几件事,应该和她有关。
“对了,你这说是什么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刺杀,还刺杀成功了?”伍思程状似无意的一问,问完了也不等安漠雪回答,又说:“这人有点厉害,敢独闯那座庄园,有勇气。”
安漠雪嘴角扬了扬,如果不是伍思程注意她,就错过了。
他心里再次肯定,那天晚上那个女孩就是安漠雪,他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漠雪,最近千万别轻举妄动,没事我不会来这里了。我走了。”
伍思程说完,出了屋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安漠雪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要不然说话不能这么反常,凡事反常必有妖。
安漠雪这几天干嘛呢?忙着呢!
忙着制作解毒剂呢!
可惜,有一样药材没有了,没办法做了,那么多箱子,全都得用解毒剂,那得是很大一部分才是,安漠雪全都做成液体状,往抹有毒药的箱子和物品一喷,毒就解了。
她已经拿了一个做实验,效果很好,箱子打开,安漠雪才知道,一个箱子里的东西多的,也不全有毒药,而是只最上面一层有毒药,下面全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