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当然是安漠雪。
现在,她正在火车上,马上就要到达飞龙省火车站了,她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景色,也不知道朱桢现在怎么样了?
她收回思绪,收拾好东西,准备下车。
时间紧迫,也不知道这一个暑假够不够把朱桢解决了?
毕竟都过去十多天了,希望京都的各位大佬们给力,关键是让她知道了他和其他的同伙还多活了那几年,她想想都不得劲,这不是她的为人啊!有仇不尽快报了,多闹心啊!
而且她的仇人还那么多,动不动就是哪个国家的顶级家族,她也是佩服她的祖宗们,这吸仇的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当初老祖们隔着时空也要把她弄到这里,不单她是他们家族的最后一个小辈的原因,还有来报仇。
她们纳兰家可是祖传的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即使当时吃了,早早晚晚的也得找回来,要不然死都不能瞑目的。
没办法,遗传,基因就是这么强大!
安漠雪下了火车,第一时间就是奔向国营饭店,火车上她吃不好,睡不好的,这下了车第一件事,必须是安慰一下自己的胃。
到了饭店,她一看小黑板上的菜名,快速的走到服务台,对着服务员就开始点餐,“服务员,你好,给我来一份锅包肉,一份鱼羊鲜,一份三丝爆豆,锅包肉要大盘的,一碗米饭,谢谢。”
服务员慢吞吞看了她一眼,说:“一共一斤肉票,三两鱼票,二两粮票加上五块四毛五。”
安漠雪听着这久违的报价,一时还有些反应慢半拍。
服务员看着面前的人点菜倒挺快的,但是还在那里发愣不掏钱,刚想说吃不起,就别逞能,换了吧!
就看到安漠雪拿出一大沓票据加钱来,一时愣在那里,直到安漠雪掏出钱票递给她,她数了数,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开了票,递给安漠雪,说:“先找地方坐着吧!等饭好了我会叫号的,你再来拿。”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一个看上去有点邋遢,穿的也不好的女人,手里有那么多钱票,关键还都是军票,难道她男人是部队的?级别还很高?
凭什么啊?一个长的不出众,还不爱干净的女人,凭什么能嫁的那么好?手里还那么多钱?
他男人一定有病,要不然谁家女人会把那么多票揣身上?点菜还点的全是好的,一个女人,你吃的完吗?
不想看到她站她面前,她心堵,还是打发一边去吧!
安漠雪看着那女人多变的脸色,再想想自己拿出的钱票,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这还是自己这副貌丑又邋遢的模样,要是貌美衣贵,她不得疯,女人的嫉妒心,真是没由来!
过了一会儿,饭菜好了,安漠雪坐在座位上,吃着久违的饭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和吃空间里存的饭菜还不一样,她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就觉得今天这顿饭菜格外合胃口,好吃,也许和她终于干了一件让自己舒心的事有关,人活着就是不能憋屈自己。
安漠雪吃完饭,找了一个僻静没有人的院子,进去后,进到屋子里面,把自己装扮成第一次去国安七处的样子,然后手里拎着一个箱子,出了这处人家。
安漠雪拎着箱子走到公交车站,坐上了去往部队的火车。
下车后,她走到门口岗亭,门口执勤的士兵刚要阻拦,就看到她伸手递过来一个小本子,士兵打开本子仔细看了一下,把本子还给她,然后向她敬了一礼,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进去。
安漠雪直奔七处,当她敲响处长的办公室的房门时,屋里的两个人都是一愣,彼此互看了一眼,又都摇了摇头。
处长马光远开口:“请进。”
安漠雪推门而入,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不会这么巧吧?
“蜂鸟。”“蜂鸟?”前一个声音是许青锋,后一个是马光远。
安漠雪笑了笑,说:“马处,许队,二位好。”
许青锋开口:“先坐,怎么突然回来了?”
实在是许青锋没收到她的任何要回来的信息,要不是两个人听到了,京都那边关于安沐阳夫妻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的,许青峰正在集训地呢!
安漠雪说起正事,不负刚才的笑颜,严肃的说:“我有两份重要的文件,怕泄露了信息,所以不得已,只能匆忙回来,不敢联系组织。”
这时马处接过话,问:“有多重要?”
“各国争抢,那边现在还在找的火热。”
“什么文件?”马光远和许青锋都盯着她。
“一份最先进的枪支图,一份关于核物理研究的,是航空航天方面的,这份笔记的主人是孔道学,直到我回来前,还在失踪状态。”
马光远说:“详细说一下。”
接下来,安漠雪把得到两份图的经过,和国际上对这两份图的争抢说了一遍。
两个人听完,也知道了这两份文件远比他们想的还重要性,马光远说:“这样,这两份文件,至关重要,还是由蜂鸟保管,到时候直接交给专家,我现在就去联系,青峰,交接前,你负责护卫,一定要确保蜂鸟的安全。你们先出去吧!”
“是,马处。”
安漠雪拎着箱子和许青锋出了办公室。
出去后,两个人直奔宿舍,在宿舍楼下,许青锋拦住了安漠雪,说:“蜂鸟,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关于你父母的。”
安漠雪看着他难以言喻的样子,眼里有疑惑,问:“许队,什么事?”
“蜂鸟,京都前几天死了六个人,全是和你父母当年出任务的战友。现在传的很厉害,全说是你父母回来寻仇的,而且还有血书在场,是你父亲的笔迹。”
“哦!”安漠雪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许青锋不解,“你怎么这个反应?”
安漠雪着他,眼里的讽刺毫不掩饰,她说:“队长,我只能说他们死的不冤,早该死了。既然是多活了这么久,不该高兴吗?他们赚了,呵呵!可惜还有四个!”
“真有问题?”
“当然,不然我那两年的追杀是为什么?你以为我安稳的知青不当,干这个每天在死亡边缘试探的工作,是为什么?是我父亲的上级为了保护我,才没的选择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