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熟的人,总是在某些时候,你对她就会有些无奈,安漠雪对这位大姐就是。
她向着伍思程走过去,说:“走,找个地方坐吧!我点完餐了。”
“不是说好我请客?”
“当然,一会儿你把钱票给我,不是一样的!”
“好!”他宠溺又有点无奈的说。
两个人坐下后,安漠雪问:“怎么样?事情搞定了?”
“嗯,不过,李叔还是叫你一会儿吃完饭了过去一趟。”
“行。”
饭后,伍思程说:“漠雪,一会儿去看电影?”
安漠雪想了想,也行,剩下的事,晚上做,更神不知鬼不觉的。
“行,先去公安局吧!”
两个人到了公安局,李局长开门见山,问:“漠雪,那张面具呢?”
安漠雪笑的无害,说:“这么危险的东西,不适合我们处理,我会交给更保密的部门处理,您就不用管了,而且,这张面具得配合药水使用,你们没有药水,就是有面具也是白搭的。”
李局长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这张面具,他是捞不到了,便说起其它的事情来:“漠雪,你对这个敌特有什么想法吗?”
安漠雪摇了摇头,说:“没有,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一定图谋很大。”
李局长又问:“那前几天抓到的人呢?你有什么线索。”
安漠雪说:“涉及到蒙古,那一定多半和财宝有关,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就像前几年的盗墓案,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伙人差不多。”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寻思着你们两个见多识广的,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好帮助我们尽快破案。”
“那是一定的,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晚上,两个人并没有回安乐村,而是住进了招待所。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安漠雪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招待所。
然后去了公安局,出来时,已经快十二点,她又赶往了下一个地点,接下来,她去的地方,多是在纳兰家祖宅附近,或者是能够很清晰的看到纳兰家祖宅的房屋。
这时候她才庆幸,自己当初的小心是多么的正确,没被这些人发现,也是有一定的幸运在里面的,她在心里默念:“谢谢老祖保佑!”
而无一例外的,这些名单上的人全都得了各种各样的怪病,在很短的时间内全都会死亡了,幸尔他们的年龄不同,还是有男有女,才没有引起太大的怀疑。
当晚,就有两个人在睡梦中死去,一个是独身,门窗关的太严,煤气中毒,死后好几天才被人发现。一个是心脏病发,睡梦中猝死。”
接下来,她又在县城住了两晚,每晚都是十点以后出去,三点以前必回招待所。
几天时间里,在公安局的那个特务却是疼的死去活来,身上却没什么伤痕,公安局的人趁机审出了很多东西,可是等人找去他的下线时,人多多少少的都出了点问题,众人却只当是蹊跷。
这几天,伍思程能明显的感觉的到,安漠雪身上的戾气似乎很重,他知道,她一定又经历了什么。
她没说,他也就不问,就当作不知道。
白天陪着她,在县城里吃吃饭,逛逛供销社和百货商店,有时还会在县城里逛那些小胡同。
两个人还易容一次,去了一趟黑市,买了两本古籍回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爱书,却不知,只要有机会,就会收集书籍,这之后,他又多了一样事情做,收集有价值的古籍。
县城那些人事处理完,安漠雪多了时间缓冲,接下来,她对伍思程说:“伍思程,我有任务要做,不能和你一起了,你是回村子还是回部队?”
都是随时待命出发的人,伍思程没多问,只以为她接了任务,只对她说:“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下次回来,要主动联系我,记住没?”
安漠雪点了点头,两个人分开。
出了县城,她把名单上的人做了一个规划,易容成一个红小兵,把人一个个的处理了,或喂药或暴毙,总之,就是斩草除根,当然,其间又收了一笔横财,但是,她并不高兴。
三天后,安漠雪回到安乐村,走在村子里,享受最后的平淡宁静。
梅花婶子家里,安漠雪拿了一块很好看的小花布,给梅花婶子。
“婶子,我一见这块布,就觉得适合你家乖乖小孙女,做了衣服,穿她身上一定好看。”
“漠雪,还得是你,有好东西想着婶子,多少钱?”梅花婶子说着就要掏钱,安漠雪抓住她的手,说:“婶子,凭咱俩的交情,我还不能给小侄女一块布不成,再说,我差那点钱。”
“行,不差,不差。”梅花婶子脸上的皱纹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安漠雪并没有在梅花婶子家待很久,又去了大队部,看望了村里的干部,留下了两盒烟。
出来,拐个脚去了知青点,就在知青点的门口,和梅花说了几句话:“梅花,你还年轻,有空多学习,你下乡时,才初中毕业,有时间,最好把高中的课学了,再考一个毕业证。”
“咱们村的村干部都很公正,尤其是现在有了回城招工,还有了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只要你有实力,就一定能回城,村里的干部绝对不是你的阻力,对知青点的人多留个心眼,小心吃亏。”
“嗯,漠雪姐,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你是不是要走了?”
安漠雪笑了笑,说:“别和任何人说,我走了,好好生活。”
这一天,安漠雪去看遍了村子里和她处的好的所有人。
下午,回老马头家,搂着马婶子的脖子,和马婶子撒娇:“婶子,本来这次回来就想多吃你做的菜,可是这样那样的事情,我都没在家里待几天,太亏了。婶子,你给我做好吃的吧!”
马婶子爱怜的摸着她的头,知道她是要离开了,眼里含着泪说:“等着,今天做油酥饼,再把鹿肉切一盘,还有榛鸡没做,做个香酥榛鸡,再做个老虎菜,一个酸菜大骨头,还有要吃的没?”
“没了,全是我爱吃的。”
马婶子做菜,安漠雪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老马头,还有接下来的计划也和他说了一下,老马头默默听着,偶尔给些建议。
饭后,和老马头马婶子告别,“马叔,马婶,我要走了,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等我清除阻碍,就是我回归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