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和波椰家主的民事赔偿案件开庭了,她带着她的护卫队高调的出现在了法院的门口。
记者们看到她出来,快门按个不停,话筒更是举得老高。
“吉朵小姐,请问,你现在安然无恙,却要向波椰家要了天价的赔偿数字,你不觉得过份吗?”
安漠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旁边的一个护卫一眼,进了法院,什么都没回答。
旁边的记者还是不死心,还在追问:“吉朵小姐,您认为法院能判赔您这么一笔巨大的补偿吗?”
安漠雪还是没回答,已经进了法院。
经理看了记者一眼,说:“各位记者朋友们,咱们国家是人民的国家,不能只保护上层人,不保护咱们这些老百姓,不是吗?尤其是像吉朵小姐这样外国来咱们投资的,如果判不公平,得寒了多少外国友人的心啊!你们说,是不是?吉朵小姐让我转告大家一句,她相信普达州政府,相信普达州法院。请大家静候佳音。谢谢。”
经理说完,转身往法院里面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敢擦脸上的汗。
大冬天的,他愣是出了一身汗,他容易嘛他?
唉,给吉朵小姐打工,就要做好得罪一批人的准备,否则,你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
看看,就这架秧子的发言,是一般人敢说的吗?
吉朵小姐就敢,人家还摆着身份,得他这个发言人代劳,他无形中得罪了一大批人,还不做不行!
咱就说吧!
还能有谁!
非——吉朵小姐,莫属!
经理面上冷汗连连,心里更是胆颤心惊,这都是家里那个败家老婆闹的,他以前咋就没发现这点呢!
要不然,何至于如此!
唉——
审判庭里,已经开始审判。
波椰家主今天站在了被告席,此时他正恶狠狠的看着安漠雪,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抽其筋,剃其骨。
安漠雪无视他的眼神,还冲他友好的笑了笑,在波椰列夫看来,那就是挑衅,还是公开场合赤裸裸的挑衅!
先是普达州公安局的警察陈述事实,然后是递交案件的文件。
接着是双方的律师的精彩辩护,直到原告方拿出安漠雪和波椰列夫的语音通话记录,事情的经过已经是供认不讳的了。
合议庭休庭,去到后面办公区讨论具体的赔偿数额,本来已经定下来赔偿数额,就是有一个合议员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听到了有人说经理的那翻演讲已经在电视上播出了,觉得他们要是把现在合议结果交给了法官,他们要遭殃。
于是,他回到合议室后和大家说了这个事情,几个人商量后,憋闷着重新提交了合议的赔偿金额。
法庭再次开庭,法官宣读了判决结果,大意就是由于波椰家主买凶杀吉朵案案件属实,支持吉朵小姐的经济赔偿要求。
当法官宣读出赔偿金额时,全体人员都愣住了,包括记者和波椰家主,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合议庭的几个人,虽然不是吉朵小姐要求的数额,但也没比那个少多少。
只有安漠雪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波椰列夫,事实也确是如此,一切的阴谋诡计都败在阳谋下。
她在护卫队的保护下离开了法庭,却在法院门口被记者拦下,这次她没有拒绝记者的问话。
“吉朵小姐,对于这次的胜诉,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看着他们,很是真诚的说:“感谢俄塞里这个国家,感谢普达州法院的公正,这让我在俄塞里的投资信心大增,这个国家是拥护正义的,谢谢。”最后还隐有泪花掉落。
安漠雪离开了法院,上了车,一派轻松,哪还有刚才的激动和情真意切。
记者们却沸腾了,这个话题太有争议性了,一个外国女人打败了俄塞里的老牌世家,获得了巨额赔偿,而且还是一个孤女。
虽然这个孤女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是谁都敢和俄赛里的这些老牌世家对抗的吗?
这个新闻一定能大卖一段时间,阿巴嘎纳尔.吉朵这个名字,不可避免的,再一次名声大噪,还是很正面的。
他们采访完了安漠雪,还在等波椰家主出来好采访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和合议庭的人在法院的一个房间里吵开了。
波椰列夫站在几个人面前,破口大骂:“我给你们的好处是白拿的吗?你们合议了一个那么高的赔偿,当波椰家族的钱财是大风刮来的吗?”
合议庭的几个人虽然生气波椰家主的蛮横,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还是懂的。“波椰家主,不是我们不向着你,是没办法向着你,我们原来合议的数额是最后数额的二十分之一。但是,唉!我们说你也不一定信,你回去看新闻吧!真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形式比人强,我们也不得不低头。你给的酬金,我们回原数退回给你的。”
他说完,不等波椰列夫说什么,就一个个陆续的走出了房间,里面独留下他一个人。
他想,他是不黑天,走不出这间屋子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脸过。
老波波夫在电视上看到了关于安漠雪和波椰家族的新闻,心里却诡异的再一次平衡了。
他们家族虽然也丢脸,但是只有自己家族的人知道,最起码在这普达州上流社会,还是有脸面的,至于关起门来,还怎么在乎,没办法在乎,关于生命的命脉在人家手里掌控着呢!
现在能好好的活着,每个月定时拿到缓解的药物,使诅咒不再发作。
就
这样吧!
唉——
可能这世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也就没有好坏,安漠雪可不知道,她无形之中消弭了一次麻烦,还是对手波椰家干的。
现在,她正在自己的庄园里,接受着她的小伙伴的盘问呢!
赛亚怒目圆睁,表达着不满:“吉朵,我们还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的护卫,一个个身强体壮的,看着就很有安全感,你不是没落的贵族小姐,家里就你自己了吗?”
安漠雪稳坐在沙发上,云淡风轻的说:“是啊!就我自己,剩下的家里人都死绝了。不过,我是不是说过,我只剩下了一点钱财了,难道我不能后来自己组建自己的势力吗?”
这话,貌似,好像,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