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峻抬头无辜的望着樊仁,眼底闪过茫然:“主子你是不是失忆了?你今天才教我们修炼法术的呀。”
樊仁神情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她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说道:“天赋这种东西,果然都是让人羡慕不来的。”
想她在空间修炼两载,还不如人家照壶画瓢画的好,樊仁有点备受打击,这难道就是偏科的烦恼?
云峻低头继续摆弄地上的阵法,只是眼底有一道诡异的光芒一闪而逝。
樊仁并没有看到,只是待她目光落在地上的阵法时,下巴传来咔嚓一声,是樊仁惊掉下巴的声音。
只见地上之前明明摆的是一阶困阵,而现在被云峻那么一摆弄后,阵法已经变了,像是困阵又不像困阵。
看上去比困阵强上几十倍,樊仁布阵虽然不太行,但她还是能看懂的,云峻的这初阶困阵已经变异了!
困阵不断在变化,一会儿变杀阵,一会儿变成幻阵,把樊仁看的一愣一愣的,所以这到底是啥阵法?
都把“老”生的樊仁给看呆了,而云峻脸上丝毫看不出什么问题,直到他手中最后一枚石子换了一个位置,云峻才停下。
当他回头的时候就发现他一旁蹲了几个人影,原本只有樊仁一人,现在谷辞他们已经全都出来了。
除了那一脸惊愕的樊仁,其他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盯着地上的阵法。
樊仁合上下巴,她刚刚已经暗戳戳的把云峻布阵的画面给拍下来了。
看到云峻回头,谷吉好奇的问道:“妻主云峻刚才在做什么啊?”
闻言樊仁简单的给几人科普一下阵法,她把自己了解的东西说了一遍,可是她了解的东西太少了。
随即从储物戒中拿出四枚玉简:“我对阵法不是很精通,你们拿去自己研究吧。”
随后又分别拿出好几块玉简出来:“这些玉简有炼器,符咒术,身法,御剑飞行,你们自己拿去练吧。”
反正那些东西她都还没有学呢,四人欢欢喜喜的把玉简接了过来:“谢谢妻主(主子)。”
樊仁摆了摆手道:“先吃饭吧,我明天还要去县城一趟。”
樊仁先一步走进屋子,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四人听到她要去县城,心里都有些自意动。
县城啊?他们长么大还没有去过呢,樊仁把照明石拿出来摆上,屋里瞬间亮了起来。
最先是谷吉开口道:“妻主打个商量呗?”
闻言樊仁挑挑眉道:“你也想去?”
闻言谷吉点头如捣蒜一般说道:“嗯嗯妻主可以吗?”
见对方期待的表情,她故意逗他道:“那可不行。”
樊仁的话音刚落,就见谷吉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随后就听到樊仁的话话再次传来:“如果他们都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哟。”
这下不止谷吉的双眼发亮了,就连其他三人都纷纷欢喜的表情说道:“妻主(主子)我们真的可以去吗?”
樊仁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自然。”
闻言几人瞬间高兴的欢呼一声,随后大家快速把桌上的饭菜扫荡完。
樊仁离开的时候顺便把桌上的餐具给送去厨房,这会儿梁大伟他们都快睡了,厨房里除了两个在那里守着,其他人已经回房休息了。
樊仁把餐具放在灶台上,让他们也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然而当樊仁回到主院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诧异了一下说道:“辞儿你怎么过来了?可是修炼上有什么不懂的?”
这会儿谷辞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他红着脸走上前:“妻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
樊仁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她开口问道:“最近有点忙,没想起来,你提醒我一下嘛。”
谷辞脸颊微微发红,但瞳孔深处却闪过一抹复杂,他不是傻子,今天妻主和云峻的气氛格外的不同。
虽然他早就把两人当做妻主其中的夫郎了,可是真的看到那一幕心里如同刀搅一般痛,谷辞这才沉不住气的过来找樊仁了。
然谷辞面上还是维持着那副不失柔和的笑意道:“妻主外面冷,我们进去说吧。”
樊仁点点头,一手牵起谷辞的手进屋,随即谷辞反手就把门给带上了,见状樊仁倒是没有多想。
她以为谷辞冷到了,毕竟秋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她刚准备把照明石拿出来,身后就被人抱住了:“妻主。”
谷辞四分羞涩,三分勾人,两分大胆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妻主上次在镇上你说过要给我补一个洞房花烛夜的,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妻主是不是打算……”
闻言樊仁这才恍然,原来是这件事啊,她还真的忘了,里面也有点害羞在里面,前世她没有经历过,难免有几分躲避的意思。
别看她总是喜欢撩他们,但真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她承认自己怂了。
前世她就听说过女生的第一次特别痛,而原主也没有经历过,原主从前只认酒。
这个世界的女人第一次听说也有点痛,但这会儿人家都主动送上门了,她拒绝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她上次确实说过,等乔迁一过就圆房,然而这几天她闭关了,就没想起来这事。
樊仁转身双手捧住谷辞的脸,笑吟吟的说道:“这件事我自然没有忘记,那辞儿等会儿可别当逃兵喔。”
樊仁一语双关的说道,她扔了一个阵盘在门口,毕竟这事不能有人打扰,随即她一把谷辞公主抱了起来。
把谷辞抱进里屋,怀中的谷辞脸颊红彤彤的,虽然他们之前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但一想到等会还要更深交流,谷辞就害羞的不得了。
他直接把头埋进樊仁的怀里,胸口传来的异样顿时让樊仁深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她二话不说把谷辞扔在大床上。
随即欺身而上,大手一挥屋内顿时陷入了黑暗当中,谷辞双手撑在身后,他半坐在床上。
虽然害羞的紧,但这会儿他并不想再逃避,也不给樊仁逃避的机会,他一手扯住自己的衣带。
这会儿屋里虽然没有点灯,但樊仁有修为在身,视力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谷辞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