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樊仁神清气爽的起身穿好衣裳,转身发现云峻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而对方半露出来的锁骨,锁骨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想到两人一晚上都在那啥……
刚刚才结束了最后一场,樊仁老脸一红,明明刚刚才结束的,可樊仁总觉得自己没被喂饱……
身体有股空虚感让她有些不适应,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樊仁知道这是开荤后的后遗症……
樊仁强行压下不适,大手把床上的云峻捞起来,云峻疲惫的声音传来:“主子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樊仁眯了眯眼睛道:“怎么还叫主子么?”
闻言云峻半瞌着眸子看向樊仁,他耳尖微红,明明心里开心的要死,但面上却假装不知道樊仁说的什么意思:“不喊主子……那喊什么啊?”
樊仁一眼就看出这小作精又开始演了,她不在意的说道:“既然峻儿不想改口那就不改吧,左右也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云峻一脸黑人问号脸?,他不过是想让樊仁说出来而已,他翻了翻白眼道:“妻主你真是太坏了。”
樊仁笑眯眯的说道:“还能起来吗?不行就躺着吧,下次我再带你去玩如何?”
云峻一听到不行,他脸色一黑,他直接坐身,随即在樊仁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妻主你信不信我还能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闻言樊仁顿时哭笑不得,勾了勾他的下巴说道:“嗯嗯嗯我信我信,那就起来吧,秦姐还在等着呢。”
昨天她还调侃对方,今天自己就被打脸了,一想到等会看到秦明月揶揄的表情,樊仁就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发烫。
只不过这会儿看到云峻穿衣服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模样,她心头有些好笑又有些心虚。
她自己倒是神清气爽了,但是云峻差点被榨gan了,趁云峻穿衣服的空间,樊仁在商城上买了一盒益气丸。
商城上的益气丸可不是普通的益气丸,樊仁递了一颗到云峻面前,正在整理衣服的云峻一愣,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钻进鼻中。
云峻张开嘴把药吞了下去,见状樊仁调侃了一句:“你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啊?”
云峻环住樊仁的腰道:“那妻主会吗?只要是妻主给的,就算是毒药我也吃。”
樊仁被他的话给逗笑了,戳了戳他的鼻头道:“傻,是益气丸啦,走吧。”
云峻也觉得药丸刚下肚,刚刚还无力的身体瞬间生龙活虎了起来,他诧异地回眸:“妻主这是?”
这益气丸又是什么东西?樊仁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道:“这东西可不能吃太多。”
云峻:……
两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发现谷辞几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他们两个一起出来的,除了谷辞其他两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云墨把云峻拉到一旁忍不住呐呐的开口问道:“峻、峻儿你、你怎么会从主子房里出来?”
闻言云峻无辜的眨眨眼:“大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昨晚我就和妻……主子在一起了?”
云墨一愣,随即他余光瞥到云峻脖子上的红印了!他瞳孔一缩,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云墨看了看云峻,又看了看樊仁,不知怎么的云墨心头闪过一丝羡慕,随即他给云峻理了理衣服。
把脖子上的痕迹给他挡住,然而该看到的东西在场的人早就看到了,谷辞心里除了难受,最后只能当做没看见。
二谷吉目光在樊仁和云峻身上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樊仁见他们都不说话,场面莫名的尴尬,她清咳一声道:“走吧,再晚点秦姐该上来找我们了。”
说着她率先走在前面,见樊仁走了云峻也迈着步子跟上,只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在场的三人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但却听说过猪跑,这副模样明显是被宠幸过的模样啊!
谷辞昨晚还能骗自己,这会儿亲眼看到了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啪”的一声。
随后他快速收拾自己的表情跟了上去,云墨见自家弟弟能够得到主子的宠幸也是一件好事,他打心里为他高兴。
只有谷吉眯着眼睛盯着云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直到她们都走远了,谷吉才跟上去。
樊仁承认自己这会儿有躲避的成分在,她把马车给小懒按上,几人都上了马车,樊仁架着马车快速往村口的方向赶去。
而秦明月早就在门口那里等着了,昨晚她还拉着自家夫郎解释了大晚上,她夫郎也勉为其难的相信她了,秦明月却兴奋过头了,天快亮才睡下。
睡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被自家夫郎给叫醒了,行了不让樊仁看自己的笑话,秦明月只能硬着头皮从床上爬起来。
她以为自己来晚了,已经做好被樊仁嘲笑的准备了,然而她等了好半天都不见樊仁的身影。
开始秦明月以为樊仁是不是悄悄走了,她还去跟家里的下人打听了一下早上有没有人驾马车从外面路过。
秦明月连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有听见,秦明月皱着眉头在自家门口等,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樊仁终于驾着马车姗姗来迟。
秦明月急忙拉开车帘,在看到樊仁从马车内支出来的脑袋,她立马对樊仁挤眉弄眼的说道:“樊妹昨晚可是没睡好?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秦明月觉得自己终于掰回了一局,她开心的像个二傻子似的,笑的见牙不见眼。
樊仁嘴角一抽,她就知道,随即她状若无奈的说道:“还不是家里的夫郎太缠人了,秦姐可要注意着些身体啊,秦姐这黑眼圈有些重啊,我这有益气丸秦姐要不要吃一颗?”
闻言秦明月脸上的笑意一顿,随即她眼珠一转,出至樊仁的手就没有一个是凡品的!
昨晚秦明月明显感到自己有些力不足,秦明月厚着脸皮笑嘻嘻的说道:“呀还有这种好东西啊?樊妹可得让姐姐我好好看看。”
樊仁从从车窗递了一个小瓷瓶过去:“秦姐只需要服用一颗,就药到病除了。”
秦明月也不管别人揶揄她的目光,她拿到瓷瓶就迫不及待的把药丸倒进嘴里,随即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