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都起来了,只有谷辞没有出来。
在场的人都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几人都不敢直视樊仁的眼睛,好羞啊。
只有云峻一脸幽怨的瞪着樊仁,樊仁装作没看到,见状云峻幽幽的说道:“主子你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樊仁一手撑着下巴,闻言扫他一眼偷偷给他传音道:“我要是怜香惜玉能喂饱你这个小馋猫吗?”
闻言云峻急忙看向其他两人,见他们两人神色淡淡的模样,应该并没有听到樊仁的话。
看到云峻一脸错愕的神色,樊仁给他解释道:“我在给你传音,别人听不到。”
云峻很想学,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樊仁,无声的诉说,樊仁抽了抽嘴角,随即她从空间拿出几块玉简:“这是传音术你们自己拿去学吧。”
闻言云峻偷偷撇嘴,不过他的手却非常诚实的把玉简拿了过来。
谷吉余光一直都在偷偷注视着樊仁和云峻,见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他偷偷横了云峻一眼,这个云峻随时随地都在发!骚!
整天骚里骚气的,难怪大哥输给了他,谷吉只能暗暗磨牙,他还有大半年才及笄。
不然他一定要让这小子汤都喝不上!
谷吉只能在心里暗暗说服自己,他还未及笄,等他及笄的时候,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男人可不是随便都能撩的!
樊仁可不知道谷吉心头的想法,刚刚给谷辞喂了一颗益气丸,他再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想着樊仁回到房间,见谷辞已经坐起来了,见樊仁进来他耳根微红,眼神有些闪躲。
一看到樊仁脑中不自觉的浮现昨晚的一幕幕,谷辞的头垂的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
樊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辞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樊仁明知故问道,谷辞目光闪躲,慌乱的摇头道:“我……应该是热的,对,太热了。”
樊仁忍着笑意坐在床边,揉了揉谷辞的发顶:“太热了啊,要不要为妻给你吹吹呀?”
谷辞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樊仁突然来的骚,他脸色涨红的说道:“不、不用了。”
樊仁见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她不再逗谷辞,抓住他的手道:“怎么样现在还难受吗?”
谷辞耳尖一红,随即摇摇头道:“已经不难受了。”
樊仁意味深长的说道:“辞儿可要努力锻炼身体啊。”
谷辞也觉得自己有点弱,他认真的点头道:“好,以后我每天都会练剑锻炼的。”
他昨晚才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这么大,妻主都还没有尽兴,而他却快要晕过去了。
谷辞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努力锻炼身体。
樊仁可不知道今日的一句玩笑话,将来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谷辞起身把床单取了下来,直接扔进储物戒中,看的樊仁一愣一愣的,她刚刚看到床单上有一块红色血迹。
那是谷辞成为男人的标志,樊仁心里都柔软了起来,走上前缓缓环住谷辞的腰。
正在整理床单的谷辞顿了顿疑惑的说道:“妻主怎么了?”
樊仁下巴抵在谷辞的肩膀上说道:“没事,就是想要抱着你而已。”
谷辞轻笑一声,妻主还有一股孩子气,她前世应该也是一个刚及笄的少女吧?
谷辞想到这些,心头有些发软和甜蜜。
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等谷辞把被子叠好了,樊仁都还抱着谷辞。
“辞儿你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下药了?”
谷辞闻言还以为樊仁说的是真的,他一脸着急的说道:“妻主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走我们去医馆看大夫。”
樊仁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肯定是给我下药了,不然我现在明明抱着你,都还想着你。”
闻言谷辞这才反应过来,听樊仁的情话他既甜蜜有害羞:“我也很想妻主。”
樊仁看着一本正经的谷辞,心里仿佛被猫爪挠似的,直接堵住谷辞的嘴。
谷辞余光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他慢慢沉浮在樊仁的吻中。
良久樊仁才松开他,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樊仁第一次知道女尊的世界女人们也有自己的烦恼。
自从开过荤后,她随时随地不再想那什么,她白天很努力的做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但身体根本控制不了,她昨天差点开口问秦明月了,到底是她自己身体有病,还是女尊世界的女人都是如此呢?
每次她想要开口的时候,总是觉得难以启齿,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就比如这会儿,身体仿佛又成千上万的虫子在啃噬着她,她认的很辛苦,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谷辞终于发现了樊仁的不对劲,他看到樊仁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妻主你怎么了?”
樊仁咬了咬唇瓣,她尽量忽视掉谷辞的存在:“没事,让我缓缓。”
谷辞见她难受的样子,怎么可能没事?
他立马高声喊道:“吉儿云峻云墨你们快进来!”
闻言外面的人急忙进屋,一进来就看到一脸焦急的谷辞,和满头大汗的樊仁。
三人皆是一脸着急的问道:“大哥(主君)妻主(主子)怎么了?”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谷辞也有些着急,他转头对三人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妻主刚刚还好好的,她突然这样了。”
只有云墨皱着眉头看着隐忍的樊仁,主子的症状怎么这么像……
云墨不敢下断言,只是偷偷观察着樊仁。
谷辞一脸无奈的说道:“吉儿云墨你们去找大夫过来。”
闻言樊仁急忙拉住谷辞的手:“不用找大夫,让我缓缓就好。”
只是她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都红了起来,见状云墨暗暗心惊,再这么下去主子肯定会爆体而亡的。
云墨也不敢再观察下去,他语气严肃的说道:“主子的情况就是大夫来了也无济于事。”
闻言谷辞等人抬眸看向云墨:“云墨这话怎么说?”
云墨把自己小时候听到他爹说的话说了一遍:“主子应该是极品的纯阴之体,纯阴之体的人只要经历过男女之事,就不容易得到满足。”
云墨红着脸说道,看到几人脸上闪过的不自然,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种体质只存在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