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涛都傻了,姐夫?
那小崽子叫王爷姐夫,而且王爷并没有反应?
这是承认是那小崽子的姐夫了?
心瞬间开始慌,只见有什么东西流出滴在地上,众人看过去方宇涛竟然尿裤子了。
宫弦夜脸色很冷,直接下令道:“将他们统统抓起来。”
看到这些被绑在柱子上的人,宫弦夜就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群纨绔子弟,谁给他们的胆子敢绑他的妻子。
方宇涛顿时就跪下求饶道:“王爷小的不知道她是您的王妃,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啊呜呜呜……”
宫弦夜根本不搭理他的求饶,将玉止颜抱上马他随后一跃而上带着妻子先行离开。
路上的行人跪了一地在路两边,王爷出行他们不敢挡路。
王屠户吓的恨不得晕过去,他看到了什么?
王老三的闺女竟然是战神王妃,就在他心慌之际已经被银甲兵士给捆绑住了。
接着,跟着方宇涛一同前来这边的公子哥们都被捆绑着带了出来。
“方宇涛我们真是被你害惨了。”
“方宇涛你竟然将王妃当山匪你是眼瞎了么?”
“方宇涛你就是有眼无珠,老子跟你当兄弟真是倒了八倍血霉。”
方宇涛低着头被人压着走,耳边全是好友对他的谩骂,这让他难受极了。
那几个公子哥又怎会不难受,一个个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县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赶过来了,听说王爷亲临自然要一睹风采。
就算高攀不上,可远远看看也是一辈子能吹牛的谈资,至少他们可是见过王爷。
本来见到王爷带着一个女子离开他们心里都很激动,可很快有七八家的人瞬间激动不起来了。
他们家的孩子被银甲军捆绑压着离开,这是得罪了王爷?
“天啦,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得罪王爷?”一个人惊讶的大喊。
一个从围场出来的人道:“哪里是得罪王爷,这可比得罪王爷更加严重。”
齐家主双手都在颤抖,因为他小儿子齐明轩就在被银甲军带走的队伍里。
他听到那人的话,立刻上前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那说话的人道:“他们将王爷的王妃当成山贼绑在木桩子上当箭靶子。”
齐老爷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齐家的下人赶紧将老爷抬头。
围观百姓有人道:“那不是齐大善人,这大善人怎么会晕倒?”
“听说齐家有一位公子参与其中。”
“还真是可惜齐大善人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混账儿子。”
接着另几家的老爷也是晕倒的晕倒,腿软的腿软。
一时间百姓的队伍中顿时弄的人仰马翻,这人仰马翻中由数小王村最明显。
那些妇人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们被骗了呜呜呜……”
“以后怎么办?怎么办啊?”
“老天爷,你是不给我们活路啊?”
“他不是王老三么?他闺女怎么就成王妃了?”
“我们当初就不应该听王屠夫一家的花言巧语,这下可是将人得罪彻底了。”
“哎呦,他们不会砍我们的头吧?早知道那丫头是王妃那王喜荣的秀才功名算个屁。”
“走走,这海南呆不下去了我们赶紧走。”
“你要银子没银子要粮食没粮食,你拿命走出去?”
就在景镇亭长知道王爷来了特意留下等待一睹芳容,就看的这一幕。
他生怕跟万宇涛染上关系,于是第一时间撕了给小王村人的地契,直接就拒绝接收他们。
这下小王村的人彻底没了盼头,一个个后悔的恨不得钻进地底下。
当初人家王三兄弟让大家一起吃,就是王屠夫一家天天找事说人家没粮食了。
可是后来呢?人家的粮食跟水就没有断过。
他们埋怨王屠夫的同时忘了自己当初如果不是太过自私又怎会听信王屠夫的话。
之前觉得跟着王屠夫有多么庆幸,现在就有多悔不当初。
……
大船上,宫弦夜正在给玉止颜抹药。
他心疼道:“能去疤么?”
玉止颜看他反问:“如果去不了呢?你会介意么?”
“胡说什么?只要是你就行哪怕你是个麻子本王都不嫌弃。”
“噗嗤……”玉止颜忍不住笑了:“麻子王妃,你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宫弦夜看着小妻子轻松的神态,心里更疼将小女人揽进怀里道:“只要你男人有本事,谁敢说你一句不好?”
玉止颜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不过她并不担心说道:“脸上不会留疤,你要相信我的医术。”
想到这里她道:“我给你写了十封信,你一封都没有收到?”
宫弦夜点头:“没有,为夫派人去寻你根本找不到。”
玉止颜推开宫弦夜:“有人不愿意我来。”
“无论是谁,本王定不饶她。”
玉止颜认真的看向宫弦夜:“如果是你表姨母呢?”
宫弦夜没有丝毫犹豫:“亲娘也不行。”
他这个态度玉止颜很满意,如果王爷有半分犹豫她都要考虑这段关系了。
“王爷可有眉目?”玉止颜试探的问。
“本王去找你时已经让人暗中查办了。”
玉止颜再次点头,这件事只能暗中查探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打草惊蛇就不好查了。
外面,柳氏带着桃夭进来将饭菜端了进来。
“娘,祖母可还好?”
柳氏给宫弦夜行了礼,这才道:“你祖母这段时间受了不少惊吓,这会已经睡下。”
玉止颜点头:“还好有惊无险。”
说要又娇嗔宫弦夜一眼:“都怪他没有安排妥当。”
宫弦夜也是自责,赶紧冲着柳氏跟小妻子赔礼道:“一切都是本王的错,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柳氏有些担心的看着宫弦夜,恐怕这动手脚之人是王爷亲近之人否则别人也没有机会不是。
可这话她不敢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生怕女儿跟女婿生出不快。
说实话是她心里没底气,女儿嫁过人又给三皇子生有孩子,而且是那种情况下被迫赐婚给王爷。
如果王爷不接受,那她女儿根本没有在战神王府的立脚之处。
就在她担心的食不下咽之时,宫弦夜看出她的心事。
主动提及保证道:“岳母放心,就算是小婿的亲人阻拦颜儿进入海南小婿也绝不心软放过。”
柳氏听到这话,可感觉王爷对女儿无比真心,这才放下心来。
哼,什么亲人能有他的小妻子亲?
当年如果不是自己中毒又怎会轮到宫呈毓娶了他的小女人,而且宫呈毓从来没有碰过他的小妻子自己比谁都清楚。
……
与此同时,帝京郊外的皇陵处。
废太子犹如一个废人一般,自从母后真正身份被曝光,他的身份便不是皇家嫡出。
母后以谋逆毒后的身份被杀,死后两个封号都没有,甚至不能进入皇陵。
没了助力,废太子活的不如草芥。
就在他颓废喝闷酒之时,一个曾经的谋臣出现。
他是太子府的幕僚,废太子失势所有人都走光了只有这个幕僚留了下来。
“太子,我们有希望了。”
废太子苦笑一声:“别叫我太子了,现在的我不过是守皇城的一个废物罢了。”
“不,太子您还有机会,就看您想不想。”
“什么意思?”太子看向那幕僚。
太子幕僚道:“现在皇上沉迷女色炼丹,根本无心朝政。”
这个废太子自然听说了,他就说那乔韵儿才是妖后,蛊惑父皇做一个昏君。
太子幕僚接着道:“各地藩王去年就开始接收灾民,皇上多次派人去海南无果,太子就不觉得事有蹊跷?”
“此话怎讲?”
“海南去年放话有高产作物可以提供给灾民种植,甚至承诺灾民前去会分得田地可灾民可入海南,倒是皇上派官员去海南接收封地的官员都出了意外根本无法进入。”
废太子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对,属下猜测七皇叔根本没死。”
废太子瞪大了眼睛:“可是人明明已经烧焦了。”
“既然烧焦了又怎能确定七皇叔真的亡故,虽然号令百万银甲军的令牌留下了,可皇上多次派人前去都折在半路这奇怪现象难到还不明显?
还有,七皇叔如同几座大山一样的财富皇上如今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见到。”
废太子懂了:“金蝉脱壳,可七皇叔不是病入膏肓,既然活不久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幕僚摇头:“太子忘了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温孝郡主。”
废太子瞬间懂了:“是她,她帮着七皇叔欺骗父皇?”
那幕僚点头:“如果属下没有猜错,温孝郡主一家此刻已经已经到达海南。”
废太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父皇一生多疑擅谋,这下竟然被一个女子给骗了哈哈哈……”
那幕僚道:“太子可看清楚行事?”
既然看透七皇叔假死这一点,那就证明七皇叔的病早就痊愈。
既然七皇叔痊愈,又怎会甘居父皇之下,以后这南宫国是谁的还说不定。
他道:“你可有主意?”
“有,只要太子买通乔皇后,那您就可以称为一方封地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