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女唯一的机会
丽妃、凤霓裳都不喜欢这种场合,略略吃了点饭菜,便起身回各自的房间,冯元进派府中丫环仆妇侍候。
这些人进房之前,小五子已仔细搜过身,确认她们身上没藏有武器方才放行,皇上的安全不仅重要,两位娘娘的安全同样重样,小五子哪敢有半点马虎。
冯元进和宠妾芸香陪着叶大天子继续喝酒,酒过三巡,冯元进借口还有公务要处理,恭敬告退,留下宠妾芸香继续坐陪。
冯元进一离开,叶大天子和芸香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挟菜吃饭,厅中的氛围立时变得有些压抑,还有让人难以言喻的暧昧。
“芸香,家里人还好吧?”终究是要打破这种让人难受的压抑,叶大天子率先出声,有话没话扯起家常来。
“还好……”芸香轻声回答,站起身,拿起筷子,替叶大天子挟了块烧鸡肉,脸上神态自然,就好象是在服侍自已的相公一般。
叶大天子本已吃饱,不过见她如此殷勤,只好继续啃烧鸡肉,心里头有些不自然。
本来,在南山玉清观泡芸香,只是抱着偶尔采下野花的心态,什么不在乎长相厮守,只求曾经拥有只是安慰人的狗屁话,这厮不想负责,所以玩的是一夕欢好。
只是没有想到芸香会是苏洲刺史冯元进的宠妾,自已给属下弄了一顶大绿帽,多少都有点尴尬啊。
冯元进匆匆离席的原因,他心里很明白,东大陆仍有以妻妾陪侍贵客,甚至赠送的习俗,冯元进就是有意让自已最宠爱的小妾把他服侍好,这一点,相信冯元进在入席前就已经跟芸香说过。
叶大天子自知身份不同一般人,不管他要不要芸香陪侍,冯元进都不敢再碰芸香了,自己若不带走,芸香留在冯府,便如同守活寡,最终必抑郁而终。
一时手痒,却惹下了风流债,他倒不怕负责,只不过,芸香的身份注定了她无法进宫,没能给人家一个名份,叶大天子这心中多少内疚啊。
芸香可不知叶大天子心中复杂想法,只是象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在服侍自已的丈夫,小心翼翼的把丈夫服侍好。
她出身普通的小资家庭,父亲因为贪图富贵,把她嫁给的贵为苏洲刺史的冯元进为妾,冯元进都老得足以当她的爷爷,这夫妻之间的生活可想而知。
芸香倒不怕守活寡,但万一冯元进一死,她必被大妇轰出冯家,那个时候才真的是走投无路,要么一死了之,要么在屈辱中了却残生。
这就是妾的悲哀,当丈夫吩咐,要她好生服侍贵客,千万不得怠慢时,她甚至为自已的命运悲哀落泪。
当她看到了要服侍之人竟是与她一夕之欢的叶大天子时,她的整个心思立时泛活起来。
她不清楚叶先生的身份,但从丈夫冯元进那敬畏的神态,多多少少可以猜测出一些,一府刺史,那是朝廷外放的四品大员,地方上的土皇帝,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但自已的丈夫对叶先生不仅恭敬有加,而且拼命的巴结讨好,甚至畏惧,她可以从中猜测得出,叶先生的身份地位很高。
她根本不在乎叶先生的身位,哪怕只是一介穷人,只要年纪差距不大,会疼她就行,女人一生所求的无非就是这些。
眼前这唯一一个能够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机会,芸香没有半点犹豫,尽展女人特有的温柔,小心翼翼的服侍,以讨叶先生的欢心。
叶大天子感觉到了她的刻意,也猜到了她的用意,心中内疚加重,柔声道:“我吃饱了。”
芸香忙让下人撤下残席,接过侍女递来的香茶,放到叶大天子面前的茶几上。
叶大天子陪着她说了些话,喝了一杯香茶,起身回房。
冯元进派来的侍女仆妇早烧好水,芸香吩咐她们放好水,服侍叶先生淋浴。
叶大天子平时溜出宫,不可能带宫女随行服侍,都是带上温顺乖巧,善解人意的凤霓裳,淋浴什么的自然都落到了凤霓裳的身上。
刺史府宽敞,厢房也多,丽妃和凤霓裳分住叶大天子两旁的大厢房,凤霓裳就留在叶大天子的房中,等着服侍,见他回房,起身欲服侍。
“霓裳,你且下去休息吧。”叶大天子阻止了她,搂着她温存了一下才放手。
凤霓裳从不问为什么,皇上怎么说,她便怎么做,她退出厢房,看到俏立房外的芸香和两名侍,便已知道原因。
所有侍婢仆妇全让芸香赶了出去,她只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轻纱服侍叶大天子淋浴,俏面神色略带几分的羞赧和紧张。
虽是冬天,但澡堂内摆放了好几盆烧得通红的火炭,温暖如春。
“芸香,去过皇都没有?”叶大天子泡在温水中,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芸香的服侍。
“没……”
芸香低应着,她早让叶先生抱进大桶里,薄如蝉翼的轻纱经水浸湿,紧贴着她的肌肤,妙曼曲线毕露,勾人魂魄。
若是平时,叶大天子早就鸳鸯戏水了,不过,这种天气,一不小心就会受寒着凉,所以,他尽量克制心中的邪念。
芸香玉颊绯红含羞,媚眼如丝,鼻息咻咻。
她贝齿轻咬红唇,心中犹豫着是否迎承。
不过,为了把握这唯一的机会,她唯有舍命一搏了。
银牙一咬,她正欲付之行动,哪知叶大天子却哗的站了起来。
芸香呆了一呆,连忙爬出大木桶,拿起挂架上的布巾替他擦拭,眼眸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叶大天子轻抚她的面颊,吃吃低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先歇息一会。”
平时双修,纵如修为妖孽级的丽妃、妍月若不暗运魔功或玄功,同样吃不消,何况只是一般的女子。
芸香一呆,面颊随即腾的飞红起来,如丝媚眼多了几分惊喜、柔情与感激,如此会体贴疼人的男人,若能跟随,这往后的日子怎么都好过一些,只是,他肯带自已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