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本征半导体的能带和绝缘体的能带有何异同?”
“在低温状态下,本征半导体的能带和绝缘体的能带在结构上相同,但本征半导体的禁带较窄,禁带宽度通常在2个电子伏特以下。
由于禁带窄,本征半导体禁带下满带顶的电子可以借助热激发,跃迁到禁带上面空带的底部。使得满带不满,空带不空,二者都对导电有贡献。”
“光学谐振腔的功能是什么?”
“由于两侧的高反镜严格平行,只有那些沿关轴方向传播的光子才能在腔内来回反射,形成光振荡,所以光学谐振腔可提高激光的方向性。
同时,由于腔内的激光是以驻波形式存在的,只有满足谐振条件的光波才能形成稳定光振荡,即光学谐振腔同时也可提高激光的单色性。
“什么是p型半导体?”
“杂质在带隙中提高空的能级,价带中的电子激发到受主能级比激发到导带中容易得多,含有受主杂质的半导体,因价带中电子激发到受主能级上而在价带中产生许多空穴,
这种依靠空穴导电半导体即为p型半导体。”
“还不错,记得倒是挺熟,看来我交代给你的功课完成的都不错。”
课前的例行检查结束之后,季回舟对于苏黎的表现还算满意,起码是听他的话在认真学了,至于她还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还是得看她自己。
“行了,这检查也检查的差不多了,既然你现在适应的不错,那我们以后就开始加快课程进度,现在正式开始上课。”
一堂课上完以后,苏黎又成功收获了十来张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题目的试卷,这些是她在下一次上课之前需要完成的任务量。
幸好她现在已经不用上课去了,要不然在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就要完成这么多的试卷,对她来说还是稍微有些难度的。
这下好了,这一年的课倒是都不用去上了,她现在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做更多的事情。
抱着课本回到宿舍的时候,一推开门发现大家都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书,见她回来了就抬头打了个招呼便迅速低下头去接着看书。
苏黎把书放回了桌子上,接着就把头发给扎了起来,端着盆到公共水房洗漱去了。
有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抓马,这个时候水房的人还挺少的,苏黎进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背对着她在那里默默的洗衣服。
看这背影倒是有些眼熟,但是苏黎也没多想,拧开面前的水龙头,接完水挤上牙膏就开始刷牙了。
“你很得意吧?这两天在学校里面出尽了风头,你还真是风光的很呢!”
本来安静的水房却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难受极了,苏黎不适的皱了皱眉,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这人怎么也看着有些眼熟?哦,她想起来了,是上次那个来找茬儿结果被她给收拾了一顿,最后还被记了过的那个眼镜女啊!
怪不得刚进来看她总有种熟悉感,看看她这极品吸渣体质吧,怎么到哪儿都能碰见找麻烦的人?
苏黎没理她,只是吐掉口中的泡沫,不紧不慢的含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在吐掉嘴里的水之后,她开始接水准备擦脸:
“我问你话呢苏黎,这两天在学校里出了这么多风头,你一定很得意吧?”
“......你谁啊?”
苏黎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直接让陈红梅破防了:“你说什么?你不认识我?你把我害的这么惨居然不认识我?”
“我应该要认识你吗?”
“我是陈红梅。”
“陈红梅是谁?”
“你撒谎!你明明就记得我,难道你忘记了开学那天的事儿了吗!”
苏黎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
“哦~是你啊!你要是早这么说我不就想起来了嘛,这没带眼睛我还真没认出来,再说了我也不是能记得每个人的,毕竟我的脑子从来不装没有用的东西.......”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是没用的东西!”
“哎呀呀,稍安勿躁啊陈.....不好意思你叫什么来着?看我这脑子,又忘了。但是你先冷静一下嘛,说我害你这件事我就很冤枉了,
毕竟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诚实的很,要真是我干的事儿,那我是能承认的。
但是我就很好奇了,明明那天,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先上来找事的啊?所以最后不管是什么后果,不都应该是你自己承担的吗?
哎呀!难不成你这个人只想着惹事,却不愿意承担后果,所以才会一门心思的觉得你自己没错,反正都是别人要害你。
这种思想可要不得啊陈....陈同学,听我一句劝,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有自知之明,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害你?别开玩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闭嘴!贱人!我要打死你!”
陈红梅被刺激的理智全无,抄起自己的水盆就要冲上来往苏黎身上砸,这个时候的水盆大多都是搪瓷盆,这要是砸在了身上也是不轻的。
但是苏黎会让陈红梅近自己的身吗?显然不会,她一脚便将陈红梅踹的后退了好几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苏黎:啧,这场地限制我发挥了知道吧,要不然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让你能飞个七八米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着对我动手呢?回家再练几十年去吧!”
“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疯啦!我要去找风纪处告状!你居然敢在学校里打人?你完了!”
苏黎: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那刚才挥舞着搪瓷盆子要砸人的是谁?你个双标狗!
“我打你?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摔了一跤把脑子给摔傻了?我离你这么远我是怎么打到的你啊?”
“你踹我了!我是被你给踹到这里来到,你休想赖账!”
“谁看见了?”
陈红梅傻眼了,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打完了人还不认账的?
殊不知苏黎就是故意的,其实她一直在注意着外面有没有人往水房这边走过来,是确认这里除了她们之外没有第三个人才动手的。
“陈同学,我知道是水房地滑,你摔了跤不高兴也是正常的,但是不也不能张嘴就栽赃是我打了你吧?请问有谁能给你作证吗?”
身上被苏黎踹中的地方还隐隐作痛,陈红梅的脑子还难得清醒了一瞬:
“我身上还疼着呢!这总不能是我自己踹的我自己吧!肯定是青了......”
陈红梅迫不及待的撩开了她的衣服,低头一看却呆住了,因为她身上便是什么痕迹也没有,更别提什么青了紫了的。
“陈同学,我给你一个建议,趁着自己还稍微年轻,时间来得及赶紧抽个空去医院看看这脑子吧,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癔症还不治,这以后得日子可要怎么过呦,啧啧啧......”
苏黎转过头去,没有理会依然呆滞的趴在地上的陈红梅,淡定的转过身去,打湿了毛巾以后,拧干擦了擦脸。
在端起自己的东西要离开的时候,苏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低的声音说:
“就是我打的你又能怎么样呢?你去跟别人说呀,又有谁会相信呢?你现在的名声这么差,就算是把这件事说出去了也没人会相信你啊?
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你!”
“你尽管去告状啊,废物。”
撂下最后一句话之后,苏黎离开了水房,身后则响起了陈红梅的怒吼声。
回到宿舍了以后,丁文静看她回来了,还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啊?”
“哦,没什么事儿,就是耽搁了一会儿。”
丁文静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但是看苏黎很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就没再追问下去了,做人要有边界感,这是家里人从小就教她的东西。
往自己的脸上抹完了护肤品之后,苏黎也抽出了一张今天带回来的试卷开始做了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沙沙”的笔尖声和轻微的翻书声。
“要熄灯了啊!都赶紧上床睡觉,别让我逮到有那个宿舍违纪的,要拉你们去写检讨的!”
生活老师那极具穿透性的大嗓门儿从走廊的这一头很快传到了那一头,一般老师来提醒了说明离正式熄灯只剩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了。
她们要抓紧做完剩下的所有事然后赶紧躺到床上,熄灯后宿舍里就不能有人站在地下了,要不然就算是违纪。
苏黎等人抓紧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然后爬上了自己各自的床躺好。
她才刚躺下还没一分钟,宿舍里的灯就“啪”的一声熄灭了,房间内也顿时安静了下来。
很快宿舍里面就只剩下了一些细微的呼吸声,在用老办法让她们“睡”的更熟了以后,苏黎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空间里面。
看到这里想必也都知道了她今天晚上是要去干什么了吧?对的,今天晚上她苏黎要再一次去搞事情啦!
循着精神力的指引,苏黎很快来到了李娴月所住的病房,一进门就看到她靠在床上拿着小叉子在悠闲的吃着削好的水果,而她的面前则是摆着一份丰盛的果盘。
呦!看来这老妖婆在这病房里待的还挺滋润啊,就这还吃上果盘儿了呢!
“妈妈,医生不是都说你没什么事儿了吗?咱们为什么还在这病房里面住着不出院呀?”
林云起在一旁坐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李娴月白了他一眼:
“就你个木头脑袋你能知道什么?你没发现我住院的这几天,你爸爸都表现的更在意我了吗?前面那场架吵得他都半个月没回家了。
再这样下去等他哪天从外面带了个小的回来,咱们哭都来不及!这么好的机会不用上,正好还可以增进我们的夫妻感情。”
林云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口反驳了:“妈妈......爸爸他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您别这么说他。”
李娴月瞪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又没真是这个意思,你这孩子就是个榆木脑袋!对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不许跟你爸说!”
“我知道了,我不会跟爸爸说的。”
林云起最终还是抿了抿嘴,沉默的把这个事情给咽进了肚子里。
这一出给空间里待着的苏黎都看乐了,这李娴月别看年纪一大把了,会玩儿倒是真会玩儿啊?
不错不错,你老公跟你掏心窝子,你跟他玩心眼子。
好好好,谁叫她是个这么乐于助人的好人呢?那索性今天就帮她一把呗,顺便还让她这个理由看起来更加真实一点,帮她在医院里多住几天。
“行了行了,看见你就来气,宝珠这两天在家里做什么?”
林云起想起来今天来之前爸爸对他的百般叮嘱,最终还是没告诉李娴月实话:
“宝珠她......她在家里待得挺好的,没事就出去逛逛玩玩。”
“那就好,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用你陪在这儿了,我没事,看见你就烦。”
“妈妈,我应该在这里陪护一夜的,你的身体.....”
李娴月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说让你走你就走,我都说了我没事儿了你没听见是吧?看见你我才是真的有事儿了!”
“那妈妈,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注意安全。”
林云起走之后,李娴月则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儿,别人是不知道,但是她却清楚的记得那晚的每一个细节。
她一直就对这些东西的存在深信不疑,所以坚信自己最近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等再过两天出院了以后,自己一定要去找一个大师来好好算一算。
最好是能驱一驱这些晦气的东西,那天晚上可真是给她吓得不轻,都分不清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