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出了大殿,林星儿等人便被长老们叫进去,而他回到自己的洞府。
其实就算是那隐元宗“四巨头”们不说,倪别浪的事许晚也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他之所以有闲工夫回到隐元宗,并接下那个任务,无非就是想好好的了解一下倪别浪这个人。
倪别浪的身后是郁苍州的青祖,这事许晚已经确定了,现在唯一无法确定的是那从不问世事青祖为何要与魔界勾结?
当然,最重要的是青祖与大魔界合作一事,许晚作为魔尊事先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
青祖这家伙许晚并没有直接与他有过接触,两人唯一的一次交集,就是上次神魔大战。
那一次魔界几乎倾巢而出,打得真界一个措手不及,之后打着打着便到了他那棵老树的地盘。
当时负责攻打郁苍州的是第一柱神,地魔拜蒙,这可是个老柱神,德高望重,实力强大,但就是这样一个柱神在郁苍州吃瘪了,甚至连郁苍州都没进去。
许晚听说了这事,当然是亲自出马,准备一把火烧了那颗老树。可到了郁苍州之后,许晚却是比那拜蒙还有郁闷。
因为他非但没放火成功,自己居然还在郁苍州迷路了,最后还是靠着巨大无比魔神法相横冲直撞,这才脱困。
郁苍州的那一战,虽然没正面遇上那青祖,但可以能确定的是,把许晚困住的就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青祖。
那颗老树向来不喜欢招惹是非,哪怕是魔族找上门来了,他也是能困则困,能赶则赶,极少主动与人结怨。
所以许晚想不通,那老家伙怎么突然就想起来用所罗门之阵召唤刻耳柏洛斯呢?
“哎呀,早知道这样就该找老剑痴问问,那厮肯定知道其中内幕!”
许晚满脸懊悔的拍着自己的脑袋,而自说自话间,他已经来到了自己洞府门口。
但还没等许晚跨进自家洞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苏大强就抱着脑袋跑出来了。
自从离开藏剑冢之后,失去了复仇目标的苏大强便没地方去了,这家伙现在可是剑神传人,随便放他出去,就他那脑子指不定哪天就给人卖了。
于是,出于安全考虑,许晚便邀请他来了隐元宗做客,而他既救过萧凡,也救过林星儿,所以隐元宗的长老们们也没有拒绝他上岛。
只是一上岛,许晚等人便被长老们叫去了,而他则被留在许晚的洞府里。
“贤弟,救命啊,那破神器特么有病,又开始打人了!”苏大强一边喊,一边朝着许晚飞奔而来,而那只剩下了剑柄的神器,此刻就跟在他的后头,使劲的捶他的脑袋。
许晚皱着眉头,一把推开苏大强,骂道:“你是不是忘记唱圣歌?还是说又把无限剑制给念错了?”
“开什么玩笑,每天唱十遍圣歌,吟诵二十遍无限剑制,我特么哪有这个闲工夫啊?”
在与剑神决斗之前许晚成和剑神约定过,输了便应允他一个承诺。
最后许晚输了,而那个承诺则是:保护那把神剑和它的新主人,直至那新主人能独当一面。
而那所谓的圣歌和无限剑制是剑神传授于苏大强的《Ex咖喱棒使用手册》中的一部分。而为了履行诺言,许晚特地把这本手册要了过来,用以督促苏大强。
众所周知,想使用神族之物必须的遵守各种各样的奇葩规定,例如,想要用练神族的功法就必须是童男童女,要不就得是单身;即使是一些简单的术法,也必须的先跳一段奇怪的舞蹈。
而Ex咖喱棒作为一般由神族倾力打造的神器,所要遵守的奇葩规则就更多了。
此刻许晚拿着那本足足有五百多页的《Ex咖喱棒使用手册》,说道:“强哥啊,这还只是两页而已,你怎么就受不了呢,当初你那誓死也要帮我报仇的豪气呢?瞧你这样儿,得亏我没死,否则还真指望不了你给我报仇!”
苏大强死死抱着许晚的大腿,哭道:“早知道这神器是这么个鸟样,我还不如死在赤潮了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强哥啊,这是上天对你的磨练,你可不能就这样认输哦!”许晚一脸幸灾乐祸地扶起他,紧接着他翻开《Ex咖喱棒保养手册》技术说道:“让我在教你一遍圣歌,等唱完了,它就不打你了!来,我们一起唱吧。”
“ExcALIbUR! ExcALIbUR!
From Galactic Empire,
I'm looking for him,
I'm going to United Federation of planets!
let's ExcALIbUR!
ExcALIbUR~~~~~
ExcALIbUR~~~~~”
......
随后,用着连自己都不懂的语言,许晚和苏大强高声唱了一边圣歌。
而在听到圣歌之后,一直在殴打苏大强的Ex咖喱棒也终于消停下来,老老实实地回到他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那剑柄,苏大强含泪望着许晚,“贤弟,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不清楚,上面说这要看它的心情,或许等他哪天看你顺眼了,就不打你了!但前提是你的把这本使用手册里的事都记清楚了!”说着,许晚翻了翻手中的使用手册,再次说道:“那么接下来,你就把无限剑制吟唱一边吧,对了,是中英日文各一边哦!还记得怎么唱的吗?
算了,还是我给你起个头吧!”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吾为所持剑之骨)
体は剣で出来ている.(此身为剑之骨)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钢铁为身而火焰为血)
血潮は鉄で心は硝子.(血潮如铁心如琉璃)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手制之剑已达千余)
几たびの戦场を越えて不败.
(纵横无数战场而不败)
Unknown to death.(不为死所知。)
ただの一度も败走はなく.(未曾一次败退)
Nor known to Life.(亦不为生所知。)
ただの一度も理解されない.(未尝得一知己)
have withstood pain to create many weapons.(曾承受痛苦创造诸多武器)
彼の者は常に独り剣の丘で胜利に酔う.(其常立于剑丘之巅,独醉于胜利之中)
Yet, 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然而,留下的只有虚无。)
故に、生涯に意味はなく.(故此,此生已无意义)
So as I pray, Unlimited blade works.(故如我祈求,无限之剑制)
その体は、きっと剣で出来ていた.(则此躯,注定为剑而生)
士郎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此身为剑之骨)
体は剣で出来ている.(此身为剑而生)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钢铁为身,而火焰为血)
血潮は鉄で心は硝子.(血潮如铁心如琉璃)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手制之剑已达千余)
几たびの戦场を越えて不败.(纵横无数战场而不败)
Unaware of loss.(不知所失)
ただ一度の败走もなく.(未尝一次败北)
Nor aware of gain.(亦不知所得)
ただ一度の胜利もなし.(亦未得一次胜利)
withstood pain to create many weapons, waiting for one's arrival.(伴常痛以制诸兵,候伊人之来)
担い手ここに独り、剣の丘で鉄を锻つ.(在此孤身一人,铸剑于剑丘之上)
I have no regrets.this is the only path.(了无遗憾。此乃唯一路途)
ならば、我が生涯に意味は不要ず.(那么,此生无须任何意义)
my whole life was “unlimited blade works“.(此生即为“无限剑制”)
この体は”无限の剣”で出来ていた(此身定为“无限之剑”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