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耕流在张清渚挡下邢天扬的爪击时,被那一下的冲击击飞,掉进了一片灌木丛里,晕死过去了。之后,耕流被邢天扬撞倒大树的那一下给震醒,不过身体还是因为之前邢天扬的两次重击而难以动弹,但醒来之后,灌木丛外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从区中阳口中得知邢天扬在蕙城犯下滔天罪行时,耕流一下握紧了拳头。区中阳居然为救大家而暂时放走他们,耕流明白就算自己现在出去,也得看着眼前的恶人溜走,于是耕流准备另做打算。
耕流慢慢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这丹药是他蕙城里的阿妈给他的救命之药,也是最后一颗了。他看着拿在手心的丹药,想到了阿妈还在蕙城,一下就瞪大了眼睛,说:“我必杀此二人!”然后将丹药一口服下,开始运气疗伤。
终于等到了区中阳带着大家离开了,耕流也凭借他阿妈的丹药的使得伤势快速恢复了大部,于是耕流开始追寻白先显和邢天扬二人。
“你这次干得不错,居然可以拿下一个卍棍门的殿内弟子。”被白先显搀扶着的邢天扬对白先显说道。
“其实不是这样的,弟子并未战胜他。”白先显说完这一句话,居然一下就吐出了大口的鲜血,然后整个人一下失力了,导致两人一起坠倒在了地上。
“那个叫傅博的人不简单,刚才除了他腹部的剑伤,其他都是他自己装出来的,而我其实才是重伤败北的那一个。刚才都是我强忍着装出来的,而且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
倒在地上的白先显此时显得十分沮丧。
回说到傅博和白先显的对战。
白剑刺入了傅博腹部,但因为刺的并不算深,所以并未伤到内脏。
傅博一下握住了长白剑的剑刃,把剑从自己的腹部拔了出来。白先显本来因为刺得一剑而十分得意,但此时的他却笑不出来了,因为自己的长白剑居然被傅博紧紧拿住了,而且傅博握住剑刃的手也不见流出一点血迹。
“刚才你所用的并非苍剑门的武功。”傅博居高临下的对白先显说。
“没错,刚才为了扛下了你那一拳,我所用的是卍兽门的独门武功——兽神躯。”
“那你觉得我现在握住你剑刃所凭借的是什么武功呢?”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也会用兽神躯!”
“想知道吗,那就等我打到你说不了话了,再慢慢让你一心倾听吧。”
傅博话一说完,拿着剑刃的的手把长剑一扥,一股霸道的气沿着长剑传到了白先显手上,长白剑一下就从白先显手上震脱了出来。白先显赶紧跳起夺剑,但是傅博的铉棍更快地精准撑到了他的肚子,把他整个稳稳的撑在了半空中。
“是不是很有意思。”傅博抬着头对白先显说。
白先显立刻拿住撑在自己肚子下的铉棍,想要借力翻身下去。
唰的一声,长白剑从傅博手上往斜上方甩出,插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这一下,白先显完全吓呆住了,因为刚才的长白剑刚好掠过了他的脸皮,剑气竟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溅血划痕,足见刚才这一下飞剑的威力。
“你说要是刚才这一剑瞄准的是你的面门,会怎么样呢?”。
听到这句话,现在的白先显是又气又恐惧,气的是傅博对自己的侮辱,怕的是傅博这惊人的实力和邪魅。
“可恶,你以为我是谁呀。”白先显想做最后一搏,左手拿紧了铉棍,握紧了右拳,想要从上而下痛击傅博。但是拳头还没触碰到傅博,他整个人就被撑着他的铉棍一下猛戳到了空中,他的左手也脱离了铉棍,此时整个人就已经完全处于悬空状态。
“万棍生。”
紧接着傅博向上使出一招万棍生,无数的铉棍棍刺集中击在了白先显腹部。白先显在棍击的击打下被推得更高,棍击还没打完一半,就看到白先显被打的翻起了白眼,口中鲜血不断吐出。
最后,棍势尽,白先显则直接掉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观察邢天扬战斗回来的傅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战败的白先显也被迫协助傅博,在傅博的自导自演下,然后就有了白先显威胁区中阳的那一出戏。
白先显向邢天扬交代出这件事之后,接着又说:“这个叫傅博的人,绝对不只是卍棍门弟子那么简单。从我刺他那一剑无法刺深来看,那种防御性的武功要么就是宗道气壁,要么就是卍兽门的武功。而且从他的实力来看,他虽然一开始隐藏了自己的强大,但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踏入了宗道境界,所以他肯定是一个与万兽门有渊源的人。”
“这样的话,那你应该还有事情没跟我说吧,就算他身份不简单,那也不可能无故救下我们。”邢天扬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是,是的,他,他还强行给我服下了一颗药丸,据他所说,这种是百草断肠丹,药效会在一个月之后才发作,要是一个月之后没能服下解药便会肝肠寸断而亡。”白先显说这话时支支吾吾。
“这样看来的话,此人不仅阴险,还十分歹毒呀,那他对你的要求是什么?”
“他要求我一个月之内带上您一起与他联系,而且这件事情不能泄露半分。”
“带上我?”
“弟子该死,其实我刚给您服下的也是他给我的百草断肠丹。”白先显说这话时一下子就跪倒在了邢天扬面前,脸上一脸的哭相。
“当时也是形势所逼,要不按他所说的去做,恐怕我两都难逃一死呀,,,”
白先显还在着急地辩白着,邢天扬则先是愣在原地回想了一下,记起了当时自己重伤迷迷糊糊当中确实服下了什么东西,但是万万也没想到是毒药。他越想越气,举起金爪大哄着:“你居然还敢害我!”就要砍下白先显的脑袋。
“你不能杀我!”
危急之下,白先显急哄出了这句话,邢天扬一下停住了金爪,于是白先显赶紧补充道:“他要求的是到时我们两个人都得出现,要是您现在杀了我,到时就别想要他的解药了。况且,要不是刚才我救的您,您现在已经是棍下亡魂了。”
“砰。”
邢天扬把爪子收了回来,但同时还是一脚踢开了白先显,然后怒哄道:“呸,你个狗奴才,你也只不过是被人所迫,还有脸说救了我,居然害我现在要受制于人,这笔账我之后一定会跟你算。”
这一脚踢得毫无威力,但是两个都是重伤在身的人,被踢的白先显又吐了一口血,踢人的邢天扬则是差点没站稳,踉跄了几步。
“你两这笔账还是到地府下面算去吧!”
突然,两人后方的的灌木丛中传出来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耕流慢慢走了出来,说:
“而我就是送你们一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