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灿花了几个月抱着怎样的信念沿途牺牲了多少人才带领着骑兵翻越的横绝山脉,就这样无端的撤走了?还真是离奇的事件,你让我相信这个版本,你还不如就告诉我是你们卍棍五侠,不,那时候还没什么卍棍五侠之名,还不如让我去相信你们五个堂主血战呼延灿将他打败赶走了的版本。”白面男十分以不可思议的语气说着这番话。
“我知道你也不是想听我讲这种兄友弟恭的狗血故事的,而且我们现在是敌对之人,你觉得我的故事版本有几成是真的呢?”区中阳说完了自己的往事,此时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笑和戏谑。
“好了,看来现在我们各自的立场来看,我们之间确实没有多少好聊的话题,不过,你确实有令我失望到,没想到你会孤身犯险,如此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的值得我忌惮的一个人,那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武力有没有值得让我惊喜的点吧。”白面男说着便站了起来,然后走向区中阳。
“乐意奉陪。”区中阳摊开了双手,做出欢迎来战的姿势。
白面男出手了,一道白丝出现在了原本白面男所在之处和区中阳之间,而白面男已经来到了区中阳跟前,一直周边漂浮着蓬松白丝的右掌击向区中阳。
“万棍生”
区中阳也击出右掌,数不清的气棍在掌边击出。
气棍与白丝相碰,白丝开始扰动缠绕气棍,气棍被捆绑绞灭,白面男的白掌直接击碰到了区中阳的右掌,白丝瞬间从区中阳的手掌开始沿着区中阳的手臂向着区中阳的身体攀裹而去,白丝的前端在接近区中阳心脏位置时变得异常尖锐直接插向区中阳的心脏所在之处。区中阳化作了虚影,消失在了那里。
区中阳在出掌之时便向着侧旁放出一棍,在电光火石之间白丝将要插进心脏之际,区中阳转移到了气棍之处。
“早就闻言悟道棍是一门十分适合逃命的棍法,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白面男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过去看向区中阳。
“棍法正宗,悟道于心”
区中阳没有口头上的回应,向着白面男抢先攻了上去,双手之间一根跟铉棍大小相当的气棍成型,悟道棍棍法有气棍挥舞而出,棍棍直抵白面男。
白面男双手硬挡区中阳的棍击,区中阳长棍长击,白面男双手短守,区中阳可以灌注精神于进攻,一棍接着一棍几乎毫不间断的灌向白面男。
只是白面男的双掌更快,腾移格挡之间快的出现了虚影,并未给到区中阳抢攻破绽的机会。白面男甚至在最后挡下数道棍击之后,随着双掌的摆动转动了身体,转动身体期间双掌仍然挡下了棍击,但是身体已经转移来到了双掌的攻击距离范围,双掌便立即前出轰向区中阳。
“棍宗降魔十八式·回棍式”
区中阳右手于前方处于挥棍状态,左手与后方处于控棍状态,此时后手左手生出一棍挡在白面男双掌之前,然后右手之棍向着白面男猛劈。
双方弹开拉开了距离,是白面男双掌推着区中阳的气棍及向区中阳,隔着区中阳的宗道气壁将区中央轰飞,是区中阳的猛劈之棍劈到白面男的宗道气壁将白面男轰开。
“你的宗道气壁不过与此,而你被我的宗道气壁防下,连我的皮都没碰到呢。”白面男刚站稳身形就对区中阳出言嘲讽到。
区中阳这边,口中已经渗出了鲜血,是白面男的双掌轰破了区中阳的气壁震伤了区中阳。
区中阳向前踉跄了几步,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口中渗出的鲜血看了一下,然后将血一下甩到地上,然后向旁边甩出一气棍,气棍化成区中阳,幻化出的区中阳继续向旁侧甩出气棍,周而复返,十余个区中阳成圈围着白面男二站。
“悟道于心,棍法正宗”
十余个区中阳口中同时念出此口诀,提着手中的气棍攻向白面男。
白面男瞬间裹上了白丝形成的外甲,背后生出一缕缕白丝化成的漂浮触手,然后整个人原地高速转动了起来。
十几个区中阳冲到白面男近前,面对白面男这个高速龙卷,一时无从下手。
白面男停了下来,冲向面前的区中阳,十几个区中阳一拥而上。
被白面男迎面而击的区中阳,被十余道触手一插而灭,其余的区中阳从四面八方继续强攻而上。
各个区中阳带着各个拼命的表情棍击如密雨般不断攻向白面男,白面男的双手和背后的白丝触手不断反击,他们混战作一团,时而战局迫近石堆,外围的大石被外泄之气个个击碎,时而远离石堆,外泄之气也迫得站立周边的抹杀会成员不得不隔着数丈就要闪避远离。
战斗没完没了,各个区中阳的棍势都没有稍减的趋势,终于,白面男的十余根触手渐现颓势,被区中阳们的无数高速棍击迫得只剩格挡的分,最终甚至要结合不断闪避,被区中阳们追击的节节退躲。
“像苍蝇一样,让我全部轰飞你们吧。”
白面男怒而大哄,背后的白丝触手瞬间收回包裹全身,区中阳们的棍击击向白面男身体,白面男包裹全身的白丝瞬间暴开,区中阳们被轰飞,轰飞的区中阳之后,真正的区中阳提棍迎着冲击而上,一棍击中白面男面门。
白面男弓步向前,面具包裹着白丝,头部向前硬扛区中阳一棍,棍击击中之处,气劲爆发,区中阳手中的气棍被轰碎散开,区中阳亦被震退后飞。白面男头部被击的向后倒去,脚下不断后退后蹬停下了后退的趋势,头部向前俯甩,一阵气浪从头部面具刚受棍击之处瞬间暴射开。
后飞的区中阳被一个人从后面接住了,是张清渚。
“大师兄,我们一起上,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吧。”张清渚稳住区中阳身形后,对区中阳说着。
“宋耕宜呢?”区中阳第一时间问到。
“他身上插着两把七剑,七剑固定着相互吸引,我们估计都没有能挪动分毫。”张清渚说这句话之时,眼中怒视前方的白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