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声响:“夜色已深,你确实该去休息了。”
等到屋内的人看清来人,她们都起身请安。
“将军安好。”
沈临君大手一挥,对屋内的人说一句不必多礼,就径直走到姜林身边说道:“爷不是不让你在屋内休息吗,天寒地冻的到处跑。”
姜林此时更觉得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屋内其他人起身之后也站着,将军没坐,其他人也不敢坐,在旁边站着。
沈临君看着屋内的人和躺在床上的王妈妈,微微皱眉,走到座位上坐下,让林婉清和姜林也一同坐下,问过站在旁边的大夫王妈妈所患何病。
大夫上前来回话道:“这位妈妈吃错了东西导致脾胃受损,才会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老夫已经写了一个方子,只要吃两副症状就会缓解。”
在大夫说完之后,沈临君吩咐好生照顾好王妈妈,不要吝啬药材金钱,若是需要什么就直接去库房取就是。
嘱咐完之后,沈临君就把眼神抛向姜林,她坐着没有任何表示,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此时达到了顶峰。
林婉清也是会察言观色的,看着情形她赶忙接话:“将军,王妈妈这里有妾身在,将军和红姨娘还是早些歇息吧,天寒地冻,将军明日还要上早朝,不宜过多劳累。”
姜林心中感觉被攥着,只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就惹怒了旁边的男人。
“将军此番来就是要宿在夫人房中,夫人和将军何不早日入寝,这里有绿篱她们,定会照顾好王妈妈的,将军今日也累了,还是早些休息才好。”
谁知此话一出,全场寂静,谁不知道将军此番来的意思,只是不知为何这红姨娘会说出这句话,把将军往外推,莫不是她糊涂了。
全屋子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人的脸色,屋内出奇的安静,落针可闻。
沈临君此时双眸里凝上了一层冰霜,他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望向她,徐徐道:“红姨娘的意思是要爷今晚留在夫人房中,是吗?”
他的声音带着压迫,仿佛只要姜林说出一个是字来他就能立马发作。
姜林也不知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她本该是要讨好他,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奈何嘴就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将军,妾身只是体谅将军劳累,想让将军早些休息,将军今日来不就是要宿在夫人房中的吗?”
沈临君怎肯承认今日来着是为了寻她,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他心中憋着怒火,手捏着扶手已见细细裂纹。
竹青在外面听到这些话之后,只觉得头疼,这红姨娘不是在作死吗,今日将军心情本就不佳,奈何她还说出这些拱火的话,是嫌活的不够长吗。
气氛越发紧张,姜林和沈临君双方对峙,苦的就是在旁边的的虾兵蟹将,丫鬟们连呼吸都要断绝,唯恐被卷入这无声的争斗中,她们谁看不出来将军正在爆发的边缘,只要稍微碰就会发作。
就在众人以为将军就要发作的时候,就听见他忽然冷笑一声。
“那爷就如你所愿。”
这场风波在大雪纷飞中慢慢平息,姜林也从清凉阁回了闻香阁。
入夜,姜林感觉有一双宽大的手游离在她的身上,还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的身上乱捏,身后就像有着一个大火炉,不断将热气往她身上灌。
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谁允许你把把爷往外推的?嗯?怎么?想让爷留在清凉阁,好大的胆子。”
姜林猛的一惊,睡意全无,他感觉到他还在气头上,动作有些粗暴。
姜林被钳制的动弹不了,只能默默忍受着他的侵犯。
“将军与夫人本来就是夫妻,难道将军不应该陪陪夫人吗,卿儿…卿儿…”
她努力推搡着她,可是却挪不动半分,她尽力忽视他在她身下的抚弄。
“爷怎么从不知卿儿这么大方,自己的男人都要推到别的女人床上,难道卿儿就不吃醋,不怕爷厌了你。”
姜林虽然耐受不住,但是嘴里依旧不肯屈服:“卿儿只是个妾室,自是不敢擅专,也不会与夫人争宠的,将军这般从夫人房中离开,难道将军就不怕落的个宠妾灭妻的名号吗?”
姜林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身下的手离开了一瞬,接着又贴了上来,他手上就多了个东西。
沈临君打开瓷瓶,修长的手指又从那釉色瓷瓶中挑了晶莹的药膏。
姜林只觉一凉,双手急忙止住他的动作。
“将军,这是什么。”
沈临君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卿儿不是反应慢吗,这是爷花重金求来的好东西,可以帮助卿儿更好体会人伦纲常的快乐。”
姜林想要去阻止他,但是早已经来不及了,那东西已经在体内融化了,内似是燃起烈火,姜林知道这药是有什么作用了,只是想不到他竟会去寻这么种东西。
他说完咬住了她的耳垂,伸手去松了自己身上的腰带,,床榻急剧摇晃,握着她的腰身几乎难以自控。
感觉他似是要到,姜林心中才生起恐慌“将军,将军,不要…”
他没有起身,语气变得有些酣畅。
“怎么样,爷特地为你寻的,还满意吗?”
这东西相比那催情香来说,既不伤身,功效却也不逊于那东西。
春宵才刚刚开始,趁着姜林还在缓劲,亲吻着她濡湿的后背。
药效还未过去,刚经历过的姜林现在浑身瘫软,想要反抗也没有半丝力气。
房内只剩床榻晃动,粗喘交织的声音,偶尔蹦出几声难耐不可自控的声音。
“卿儿,爷的心肝儿肉肉,这是要爷死在你身上吗。”
姜林就想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他的污言秽语,他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后颈上。
事后,两人都还保持着,谁也没有动,姜林缓过劲来,就想去推开身上的人,他却不肯动。
姜林只能软声相求:“将军起身吧,卿儿身上黏腻的慌,想要去沐浴。”
沈临君只身下来,手却还搂着她不肯放。
“卿儿此时沐浴怕是会受风着凉,缓一些也没事,况且,听说这样女子更容易受孕,卿儿若是觉得难受,唤她们抬些热水来擦洗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