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豹兽背后是谁,要一起查吗?”鹰兽询问道。
“我们只负责保护花洛洛的安全,别的事情一概不用管。
无论豹兽背后是谁,只要不涉及到威胁花洛洛的安全,不必理会,免得反而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獾兽很清楚,眼下,就凭他和鹰翔2人,能保护好花洛洛就已属万幸了,别兽的恩怨能不掺和还是不要掺和。
“好,可是就只把暗令给那个豹兽,也保护不了花洛洛啊,况且,豹兽也未必真能干掉狮兽他们几个。”鹰翔担忧地看着獾兽。
“是时候带着诚意去见一见花洛洛了,”獾兽拍了拍鹰翔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我回不来,不用救我,你只管在当天,尽力保住花洛洛就行。”
“你!…”鹰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獾兽摇了摇手,止住了。
第二天,花洛洛训完头马,和狐欢一起从农田里摘了几颗红薯和土豆,刚走回石屋,一进园子大门,就看见蛇放和豹利正戒备地站着。
狐欢还在莫名,突然发现身侧竟然还站着一个雄兽。
狐欢本能地抱起洛洛,向大门的另一边跳开几步,警惕地盯着那个雄兽。
“你们不必那么紧张,我一个人来的,有事找花洛洛。”獾兽来了有一会儿了,蛇放和豹利就一直和獾兽这么站着,僵持着。
除了蛇放,花洛洛家里的4个雄兽之前都在不同的场合,见过哈尼儿家的獾兽。
就连花洛洛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个雄兽,正是当初她去哈尼儿的院子时,住在从兽们住的那间房子里的獾兽。他还和狐欢差点打起来,当时狼战也在场。
正因为他们认识这只獾兽,也都知道在西门小山上敲响祭台水钟的就是他,因而,对他突然造访,既惊讶疑惑,又防备抵触。
“你竟然还在部落里?”花洛洛一直都想找到这只獾兽,探查他的身份。却没有料到,他竟敢光明正大地直接来找他们。
“不仅我在,哈尼儿的从兽里,还有几个雄兽也在。
今天我就是为了告诉你关于他们的事儿才来的。”獾兽开门见山直白地说道,“我们能进去谈吗?除了你们,知道我的存在的兽人还是越少越好。”
花洛洛看了看蛇放,狐欢和豹利也对视了一眼:“小洛洛,小心。”狐欢在花洛洛耳边轻声提醒。
花洛洛拍了拍狐欢,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既然你敢一个人来找我们,想来也做好了打算。那么请进吧。”
花洛洛带着雄兽们进了石屋,獾兽在他们后面,也跟了进来。他背靠着门边的一堵墙坐下,看着坐在里面的几人,猝不及防地开口说道:
“这次庆收宴有人要杀你,我今天就是来提醒你的。”
话音刚落,雄兽们顿时眼睛瞪大,疑惑中带着惊诧,看了一眼花洛洛,随即又立刻看向獾兽。
花洛洛面无表情,但心里也被獾兽的话给惊到了。一来,她没想到有人要杀自己,二来,她没想到獾兽是来报信的,三来,她更没想到獾兽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么开诚布公,到底是有底气,还是有目的?
“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蛇放冷漠地看着獾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