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鹭勤的时候,蛇放第一个跳出来不乐意了,连带着豹利也噘着嘴抱怨:“洛洛,你自己的伤口还没处理呢,鹭勤那些和你比,不算什么。”
熊极也不想洛洛给鹭勤上药,鹭勤不是家里的雄兽,洛洛和他接触越多,鹭勤对洛洛的遐想就会越多,两人亲密的举动越多,鹭勤的非份之念也会越多。
熊极心想,当初洛洛只是给他系兽皮裙的腰带,就能让他对洛洛起了反应,忍不住想要亲她。洛洛要是给鹭勤上药,鹭勤岂不是更要缠着洛洛了。
“我来给他上药吧。”熊极边说边拿过洛洛手上的特制麻油,走到鹭勤身边,也不管他是否乐意,直接就给他把药涂了上去。
鹭勤的伤大多都在背上,他把花洛洛抱出来的时候,用身体整个把她包裹在怀里,背几乎是擦着火舌而过的。
花洛洛无奈地看着熊极并不温柔地给鹭勤上药。鹭勤则强撑着微笑,面朝花洛洛坐着,把背留给了熊极。熊极担心等会儿洛洛药会不够用,于是简单地给鹭勤抹了点,就完事了。
相比于狐欢,鹭勤背上整片的伤口,只用掉了一点点的麻油。花洛洛尴尬地冲熊极说道:“药够的,你再给鹭勤涂一点吧。”
“都涂到了,鹭勤足够了。洛洛~我来给你上药吧。”豹利知道熊极不舍得给鹭勤用药,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麻油,拉着洛洛就要给她涂。
这一下,几个雄兽全都不乐意了。
他们看着洛洛和狐欢两人你侬我侬地涂了好半天,正愁自己没机会和洛洛那么亲昵呢,被豹利这么一说,狼战、蛇放甚至熊极都反应过来了:他们可以给洛洛上药呀!
“你毛手毛脚的,等会儿弄疼洛洛了。”狼战说着就准备去抢豹利手里的麻油。豹利哪能轻易给他,把麻油往怀里一藏,犟着头拒绝道:“我很小心的!”
就在狼战和豹利在‘辩论’的时候,蛇放从豹利的另一边,一把直接抢过了麻油管子,对着花洛洛问道:“手臂疼吗?先上手臂吧。”说着,麻利地就上起了药。
被蛇放抢了管子,豹利直接炸了,在蛇放身边转来转去跺着脚嚷着:“你怎么抢我的管子啊!是我先说要给洛洛上药的!”
豹利不停地嚷嚷,委屈地对着洛洛控诉着蛇放的不守规矩:“洛洛~!我要给你上药!你看蛇放!他抢了我的管子!你看他呀!”
噗哧~!花洛洛笑出了声。豹利就像被抢了糖的孩子,要是不让他上药,他能一直哭闹个没完。
“好了~蛇放已经在上药了,这只手臂就让蛇放涂,你涂另一只,行了吧?”花洛洛娇惯地哄着豹利。
听到洛洛的话,豹利这才消停下来,蹲在蛇放身边没好气地说道:“洛洛让我涂另一边的手臂,你涂完这边就把管子给我!哼!”然后牢牢地盯着蛇放,以防一不注意,他又耍赖不肯交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