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王族的介入,没有之后潜在的危险,以花洛洛在重山兽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以及在蛇放心中的分量,都足以让她在这里安逸地生活下去。
可是现在,外有王族已经获悉了她的身份,有重山的强大引来被唤醒者的关注,内有猴一对她的虎视眈眈,有爱罗莎对她的心怀不轨。重山已经不再是一个好的选择了。
除非小花愿意激活图腾,快速升星,否则,但凡她还想要躲藏行踪、隐蔽身份,她就只能离开重山。
“现在也并不是说要马上走,不妨你就趁这几天,好好打算一下。你想带哪些人,想往哪儿去,现在部落里的这些产业怎么安排,你都可以考虑一下。
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陪着你。”小灰鸡一整个贴在了花洛洛的脸上。
“好吧,我再想想。不如我们先换药吧,天快黑了,换完也该睡了。”花洛洛跑到水潭边,将身上缠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揭开。其他地方还好,只有右手手臂外侧的伤口被纱布扯着疼。
小灰鸡看着花洛洛蹙眉忍痛的样子,心疼地说:“我来涂吧。”
虽然对花洛洛来说,手臂外侧和后背的确没法自己上药,可她看了看小灰鸡,尴尬地问:“你可以吗?”小灰鸡没有手,怎么沾药上药啊?
小灰鸡认真地点了点头,咬住装烫伤膏的竹管,飞到地上,将竹管竖着打开,想也没想,就把右边的翅膀浸进了竹管里。沾上烫伤膏的羽毛被麻油浸湿,粘粘乎乎的,而超级洁癖的小灰鸡竟然毫不在意。
小灰鸡用左边的翅膀扑腾着飞到花洛洛身边,沾着烫伤膏的翅膀轻柔地将羽毛上的药油涂在了花洛洛的伤口上。
见小灰鸡飞得吃力,花洛洛将另一只手从胳膊下面伸出,托着小灰鸡方便它上药。
两人都没有说话,宁静的夜挂着一轮弯月,山里微凉的风吹过了,空气中夹杂着麻油香和花洛洛的体香。小灰鸡的翅膀抚摸过小花稚嫩的肌肤。
飞在花洛洛身后涂着药的小灰鸡,看着她纤细的脖子,诱人的肩胛骨,线条清晰、轮廓明显,不禁忍不住想要啄一口。静谧的洞穴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甜甜,麻麻赖赖,酥酥软软。
小灰鸡的羽毛拂过花洛洛的后背和后脖的时候,每每都会惹得她浑身像触电一样,发痒颤抖,小灰鸡却像是故意一样,多涂了好几下。
上完药,小灰鸡又绕着花洛洛飞来飞去给她包扎。虽然没有熊极包得娴熟,但也还算是凑合,都固定住了。
折腾了半天终于换好药,小灰鸡的翅膀也彻底被麻油粘住了。接着,又轮到花洛洛给他洗羽毛。
翅膀对于鸟兽来说相当于上肢,花洛洛只当是抱着小灰鸡洗翅膀,可小灰鸡却是一直在被雌性摸手臂、摸胳肘窝、摸手掌。
尤其是洗到最外端的羽翅时,花洛洛一根一根地把羽毛捻开来洗,对小灰鸡来说,就像是5根手指被雌性一遍遍揉搓着,一会儿十指交扣,一会在他掌心拨弄着一般。
要是他有人形,此刻一定早就面红耳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