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整个立足之战的起因,全都是因为蛇放的兽父?”鸢启怔怔地问。
“不然呢?那个部落和重山相安无事20年,为什么要突然攻打重山?就算还有别的其他原因,都比不上这最主要的一点!”猴一冷冷地说。
“那这和你现在想做的事又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蛇放的兽父和那个部落首领之间的矛盾呀。”鸢启不明所以,满脸问号。
猴一苦笑道:“我的兽父当时主张议和。”他看了看鸢启,然后低头苦涩地回忆着当年的往事,说:
“当时4族的族长都知道这场战争的起因,一开始,大家都不愿意卷入蛇放兽父和那个首领之间的战争,况且,蛇放的兽父杀雌了,没有那场仗,他们很快就会对他进行公审和行刑。
谁也没想到,那个首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集结了全部有生力量,大军压境,大战眼看一触即发。
但蛇放的兽父执意不降,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数,哄得其他几位族长都跟着他一起出城迎敌。
结果你也知道的,重山赢了。
可是战中,北门是唯一被攻破的城门,那个部落的兽人们就是从北门冲入重山的,因此蛇放的兽父竟然秋后算账,诬陷我兽父通敌!
把当时所有支持我兽父与那个部落议和的族人全部赶出了重山。
而我的兽父,离开重山不久后,也在郁郁寡欢中得病死了。
临死的时候,将我托付给了当时北门的领袖,他便将我带回了重山。
也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因为我兽父已死,对他造成不了威胁了,蛇放的兽父竟然假惺惺地让我留了下来。呵呵,他这就是做给兽人们看的!假仁假义!
一个杀雌的禽兽,连自己的伴侣都能吃掉,还会对我这个竞争对手的雄崽有多少善心?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让曼妮抚养你们兄弟?那是他对自己犯下的孽,在赎罪!
如果不是他杀了自己的伴侣,就不会有那场战争,两个部落很可能会在那个雌性的牵线下合并成一个大部落。所有在那场战争中死去的兽,都是因为他的错而死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做首领?!
可是,你能想象吗?那个雌性即使被他吃了,最终还是帮了他,救了他。
她找到的那些晶石帮助战后受伤的兽人们快速恢复。伤愈后,兽人们竟然视蛇放的兽父为救命恩人一般,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简直就是认贼作父!哈哈哈!
他杀雌的事就这么被几个族长压下来,不了了之了。毕竟他们还要仰仗蛇放兽父的晶石来治疗他们的族人。而知道这件事始末的我的兽父也死了,自此,整个重山,没兽再提及过此事。
再之后,族长们被蛇放的兽父封为领袖,执掌各门。而原本由蛇放的兽父管理的西门,就交给了后来加入部落的鳄族族长,鳄冬。
玛雅是在战后接替了她兽母的族长之位成为了东门的领袖,而曼妮和我都是在蛇放继承首领之位后成为领袖的。如果蛇放的兽父还活着,是绝对不会把北门交给我的。
我对蛇放原本并没有多少恨意,甚至我一度感激蛇放的兽父将曼妮带进了我的世界,也想过只要能和曼妮共度余生,上一辈的恩怨就让他过去吧。
可是曼妮死了!
虽然凶兽是哈尼儿,但罪魁祸首却是蛇放!”猴一猛然抬头,恶狠狠地看向鸢启说。
“什么?!曼妮的死和蛇放有关?!”鸢启不敢置信地看着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