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在孵蛋,我一时也找不到他,正是因为当日公审那件事,我已误判,事后想尽力弥补,这才搜查到了爱罗莎贪污花洛洛私产的证据。
本想着已是证据确凿,只要诱使爱罗莎说出那些贪污的东西藏在哪里,就可以既定了她的罪,又帮花洛洛找回物资,也好挽回一些我与她之间的嫌隙。
谁曾想,这爱罗莎和狮拉竟如此歹毒!”猴一边说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木盒,打开给另外几位看,接着继续道:“他带我们去找到了贪污的钱,又说要去拿偷藏的猎物,我看他已将钱财都交出来了,也不疑有他,就跟着去了。
原本我还在担心,他把我们引到部落外会否有什么阴谋,可他又说猎物体积大,肯定要藏在部落外不显眼的地方,不可能藏在部落里,我们当时有4个雄兽,他还被枷着,便放松了警惕。
唉~没想到,他竟然在拿这木盒的时候,偷偷藏了迷药!我们一落地,就将我们都迷晕了。”猴一边说边自责地低着头不停地哀叹。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一回部落,我就去崖狱报案。我和鹰兽们找了他一夜都没找到。唉~”猴一连连叹息,一副非常内疚的样子,看得不知情的人都觉得他着实有些委屈了。
“这么说来,还真委屈猴一领袖了?”玛雅讥讽地一笑,撇开脸不再与他多言。
“我的这些,和玛雅领袖受的委屈比起来,唉,根本不足挂齿。这狮拉分明就是针对花洛洛的,在西门小山绑了她,还用药!连累了您遭殃。”猴一故意强调狮拉的目标是花洛洛,想以此让玛雅对花洛洛也心怀怨怼。
“照猴一领袖这么说,狮拉为何不直接杀了花洛洛,爱罗莎又为什么要把狮拉变成弃兽,还要用药后才能对花洛洛下手?”蛇放的声音突然穿透了宫殿,打断了猴一的话。
他知道猴一想用离间计挑拨玛雅和花洛洛之间的关系,于是故意抛出这几个只有他们俩才清楚答案的问题。让猴一无从解释。
“首领。”鳄冬、玛雅和塔曼纷纷向蛇放致敬。猴一也恭敬地弯腰退到一边。
“猴一领袖不妨解释一下,为何?”蛇放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地看着猴一。
“这,这,”猴一没想到蛇放会这么反问他,他又不能说狮拉本不想变成弃兽去奸污花洛洛,也不能说是爱罗莎教他这么做的,更不能说目的就是为了让花洛洛受尽弃兽折磨,生不如死。
因为只要他一说,蛇放一定会接着他的话继续问他,‘那爱罗莎是怎么和狮拉串通好,用这个方法去对付花洛洛的?’到时,没准被蛇放问着问着,玛雅他们就会发现事件当中的问题了。
“我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猴一索性装不知道,反正大家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见猴一不准备接这个话题,蛇放也没有打算今天就点明他们俩之间的恩怨的意图。于是说道:“这次的事,要给众兽一个交代。花洛洛是在西门小山上被绑架的,鳄冬!这已是西门小山第二次出现防卫失当的事了!”
蛇放突然转向,将矛头对准了鳄冬,这让猴一一愣,连同玛雅和塔曼也意外地注视着首领。
‘首领怎么追究起鳄冬了?不该追究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