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糊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象族、牛族和赤头鹭族的雄兽们都回去了吗?”早上的重山部落,空气清新,带着花香的风轻轻拂面,难得的舒爽。
花洛洛躺在围场的草地上,看着天上的云朵缓缓地飘动。
“你刚病的那会儿他们就回去了,也就在祭祀之后的第5天吧。”狐欢躺在花洛洛身边,嘴里叼着一根草穗,随意地含弄着。
“原本还想让他们带一些果酒回去,第5天就走了,果酒应该还没酿好吧。”花洛洛叹了口气,早知道他们那么快就走,应该准备些别的礼物让他们带回去的,毕竟是头一次来重山,让人空着手好像有些失礼。
“果酒按照你之前的要求,我们在祭祀后的第10天开封过滤了一次,然后又封好了,你这次一病就是大半个月,这些果酒已经差不多20多天,是不是酿好了?”狐欢侧起身,单手撑着头,看着身边平躺着的小洛洛,用手捋了捋她的刘海问。
“应该差不多了吧。待会儿我们再去鸽正那里看看小鸡都孵出来了没有,没想到这一病就那么多天,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好难受。”
今天,花洛洛又感觉好些了,不困乏也不疲倦。她也搞不明白,怎么这个病那么奇怪,说累就突然累,说好又马上好了。
狐欢打了一个哈欠,撑了撑眼皮,轻轻地在洛洛脸颊上亲了一口:“听你的。”
“恩,那你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去驯会儿马,驯完我们就去找鸽正。”花洛洛甜甜的笑容就像暖阳一般,撒着光芒,照在狐欢的身上,静谧又有力。
狐欢看着小洛洛起身向头马走去,他伸了个懒腰,索性躺下再眯一会儿。
自从花洛洛病了之后,就没有再来过围场,原本和野马还有幼崽都已经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因为长时间的疏离导致一切又得重头开始。
虽然野马对她的接受度比之第一次的时候快许多,但还是需要很多耐心慢慢相处。
好在前几天她的身体恢复一些后,便开始坚持每天早上来围场陪野马和马崽一起散步、进食和玩耍。
这两天,野马和马崽已经能适应花洛洛给它们洗澡、抚摸头和嘴部了。花洛洛想,应该可以尝试使用引导绳来训练它们一些简单的动作了吧。
豹利按照花洛洛的要求,在加工点里用牛皮筋做了几条很长的牵引绳,今天花洛洛就准备用这根绳子试着引导头马配合她完成一些指定的动作。
当务之急是如何让野马能接受自己的嘴巴和头部被绳子固定起来。简单来说,就是让它们能接受被套上缰绳。
花洛洛先缓慢地抚摸头马的脖子、头部和嘴巴,野马只要不反抗,她就会表扬它:“好马~!”
她没有一上来就给头马套马嚼头,而是用牵引绳先将头马的整个嘴部绕一圈扎起来,扎得不是很紧,但也不至于松掉,捆成了一个简单的笼头。
随后再把绳子两端从马的嘴部两侧拉到马耳朵后面的脖子处,绳子两端各绕脖一圈,在马脖子两侧各自扎紧,做出马的佩头。
最后将两侧余下的的绳子系在一起做成了缰绳,方便她牵马。
整个过程说来简单,实际上,花洛洛却用了很长的时间,一步步慢慢让头马适应。头马一开始很反抗自己的嘴上被套上奇怪的东西,头不停地甩开绳子,极不配合。
花洛洛没有气馁,反复地让头马看到绳子,然后轻轻抚摸它的脖子和嘴巴,让它不要烦躁,并且示意它,这根绳子对它没有危险。
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被头马吐了多少口口水,喷了多少坨鼻涕后,花洛洛终于把绳子固定在了头马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