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乐意做这些,但是,如果能光明正大的站起来帮着做,他会更开心。
让乌吉又出去找他们,便是想让他找回一个名医来,到时候,自己这腿,就能彻底的站起来了。
“是是是,让你做农活大材小用了。娇娇,咱们去后山背玉米,这挂玉米棒的任务啊,就交给他了!”
大材小用就大材小用呗,反正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要是他们去挂,要剥玉米棒,还要梯子搭上去,还要一个人递上来,至少三个人的活儿,他一个人做了,着实厉害。
“好!”陈娇娇笑着跟了去,背着背篓就朝后山走去。
一亩地的玉米,产量也不高,小雨两姐弟掰了不少,等他们去帮忙,也就一上午的时间,便将已经黄了的玉米搬回了家。
前院、后院、猪圈房上面的房梁都挂满了黄灿灿的玉米,配上乔桑串成的辣椒串,还真有几分东北农家的韵味。
他们的房子本来就老旧,这么一装扮,反而好看了许多。
中午,吃了午饭,乔桑找了几本乔木的书,给小雨小飞带回学堂,让陈娇娇空了便教他们识字。
“小花花,你说,我要是把小雨放在陈娇娇的身边,你说怎么样?”
白墨辰正坐在窗户下看书,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道,“你想要培养她?”
“恩,我身边能用的人太少,感觉时间不够用。”她不是万能的,只有一双手,一个身体,很多事情都兼顾不过来。
他放下手中的书,眼睑明媚动人,“桑儿,你可以征询下她的意见,看她想学文还是学武。她的弟弟貌似喜欢上学,但她,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刚刚他有注意,乔桑递书给他们的时候,小飞手短接过的速度比她快。
“你的意思是,小雨不一定想上学?”乔桑还真没注意这个问题。
“应该是!她已经十岁了,即便是想学,也不一定跟得上。”
女孩子本身早熟,十五六岁便可以成亲。
“我明白了,明儿我问一下。”
“恩,她的柔韧性很好,如果她想要学武,我可以帮你培养她。”
乔桑这下子是彻底的明白了。
也许,在十里坡的时候,也许这个腹黑的男人就打着这样的主意。
小飞跟着曲先生,而小雨,则培养出来,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小花花,你的心思真重!”
她一直知道,他的心计不如他的外表那么简单,没想到,时隔几天,自己才察觉出来的事情,人家当时就算计好了,这种感觉,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桑儿,为夫心思不重,也许这辈子根本就不会遇到你了!”
但是白府的白夫人,就会在他很小的时候,要了他的小命。
他脸上露出来的那种迫不得已,让乔桑心疼的走过去抱住他,“我很庆幸,这辈子,能遇到你!“
心思重就心思重呗,要是像一个空有其表的傻子那般屁啥都不懂,她又怎么会看得上他呢。
“桑儿,永远都不要怕我,这世间,即便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花墨辰也绝不会伤害算计你一分。”
他的保证声,明明那么软,却又那么的铿锵有力,如一道醉人的甘泉流淌进她的心里。
那独特的男性特有的磁性气息,让乔桑如痴如醉。
她的心里像是开花了一般,嘀咕道,还要不要人活了,竟然说这么动人肉麻的话。
“嘴上抹了蜜了么,这么的甜,不会又是跟马长庆学的吧?”
“为夫说的甜言蜜语,娘子可喜欢?”白墨辰抓着她的青葱小手,唇角含笑,“女人天生喜欢的东西,男人天生就会满足,不用教。”
“比如说呢?”她身子一转,便来到他的跟前,坐在了他的腿上,柔媚的声音,近在咫尺。
“比如说,女人喜欢银子,男人就会赚银子,女人喜欢漂亮的衣服首饰,男人就会无条件的买,女人喜欢强壮的男子,男人就会想方设法锻炼自己……女人喜欢男人的亲吻,男人就会毫不犹豫的吻住她……”
话落,他伸出手臂,揽住乔桑越发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拉进自己怀中,热唇强有力的压在了她的唇上。
强有力的手臂抵在她的身后,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的后背在桌子边上弄伤。
另外一只手臂则附在她的后脑勺,嘴唇咬着她的嘴唇不松开。
他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炙热,像一团火焰,将自己浓浓的包裹住,也就瞬间的功夫,她感觉自己的小屁屁被一个硬挺的东西触碰着。
唇齿之间的清香让他着迷,似乎则呢也吻不够。
乔桑被他霸道的强吻吻的身体发软,整个人快要化了。
比起自己逊色的技术,他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
他说的对,女人骨子里天生喜欢的东西,男人天生就会,这就是上帝创造男女的神奇之处。
尽管被他这样霸道的吻吻过很多次,可她依旧毫无招架之力,淡淡的呻吟声在她的嗓音中不自觉的流淌出来,那声音,在寂静的乡野之间,动听妩媚,像极了山涧的清泉。
白墨辰感受到小丫头身体的变化,他忽然用放在她身后的手臂轻轻的将她抱起,朝床榻走去。
他的唇,始终都没有离开她的小嘴,那甘甜的味道,比任何美酒还要香醇。
轻纱飘落,红烛摇曳。
乔桑此时早已经因为他炙热的吻,变得呼吸困难,真个身体已经不受昏沉的大脑控制。
白墨辰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那动作,那么的轻柔,像在呵护一件不得了的宝贝。
“桑儿,给我,可好?”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压在乔桑的身上,那么炙热的体温,却还能忍着征询她的意见,单是他如此认真的眼神,乔桑就觉得,自己无法拒绝他。
“如果我拒绝呢?”她笑得得意,两颊浅浅的酒窝,让人忍住不想要戳一下。
白墨辰真的就那么做了。
Q弹的皮肤,嫩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小野猫,难道你就不想为夫好好的疼爱你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因为精虫上脑的缘故,有点点的沙哑,却更加的迷人。
乔桑差点被他勾人的笑勾掉了魂儿,一双大眼睛就那么满足的看着他。
妖孽男。
她真怀疑自己某一天会为他精尽而亡。
男人有精,女人也有。
“小花花,有没有人说你其实很骚?”乔桑回神,邪气一笑,“就如你当初嘱咐我的那般,这样子妩媚的你,不准在除了我之外的人面前展现,否则,我把那些看你的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她的占有欲其实也很强,男人的心和身她都要,容不得丝丝的背叛,更容不得别人窥见。
白墨辰被她这样可爱又可恨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哪里会反驳她,“为夫只为桑儿笑,只为桑儿展露媚眼。”
其他的女人,别说看到他这幅模样,就是想近他身,恐怕都难。
“真乖!”乔桑抬起双手,在他光滑如丝的俊脸上轻轻拍打,那比绸缎还要好的触感,让她调皮的又捏了两下。
“桑儿……”白墨辰幽怨的唤了一声,那眼神,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他现在很难受,难道她感觉不到吗?
这般想的白墨辰忍不住挪动了下腰肢,那东西就像一根铁棒一般,弄疼了乔桑。
“流氓!”乔桑举起小手捶打他坚硬的胸膛。
“我想你,很想很想,桑儿,好桑儿……”
他撒着娇卖着萌。
想他一年前还是一个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冰山男,现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这般的柔情似水,当真成了那句俗话,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小花花,你昨晚才要了!”乔桑好意提醒。
这人怎么就喂不饱呢?
难道说,他是禁欲太久,所以,才会总是这般欲求不满?
白墨辰轻咳一声,讪讪的回答,“桑儿,这真不怪我,是你的味道太美好,为夫实在忍不住!”
这话虽然有撒娇讨好的成分,但绝对是一句大实话。
她的身子,如罂粟一般,让自己着迷,一吃再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乔桑瞧见他如饿狼一般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了,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眼珠子乱转。
给吧,自己的约法三章算是白写了。
不给吧,看着他难受自己心疼,而且,她这身体,其实也蛮想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年轻还是因为一直锻炼瘦了下来的缘故,体力恢复超级的好。
昨晚明明感觉骨头就要被他折腾散架了,结果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竟然只是轻微的酸痛。
见她犹豫,白墨辰那肯放过机会,低头狂热擒住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辗转反侧,硬是被他吻出许多的花样来。
一个禁欲系又洁身自好的男人,有一天化身为狼,纵**海,他才发现,原来,他也是凡人,也可以爱一个人爱的那么深。
缠绵悱恻一夜,日子还在继续,只是那约法三章,早已经形同虚设。
时间如梭,暴雨倾盆,闷热稍缓,转眼又过去几日,工厂招工报名培训的时间到了,工厂门口那片空地,摆放了好几张大桌子,正式开始招工。
这次招工人数,乔桑初步定了一百人,除了车间需要人,打杂的、扫地的、管理人员、保安队等等都需要。
她在厂门口贴了一大张招聘启事,上面详细写明了招工工种,薪资待遇,还有需要哪些条件等等,报名前看了,觉得自己适合哪种便按照对应的工种报名,这样到时候他们也好安排培训不是。
第一天,厂子外面人满为患,乔桑只能让邓大山找了几个人来,专门负责维持秩序,排队报名。
要说第一天,绝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并没有真的想要报名。
当然,那些之前就在这里干活的工人除外,这里的待遇是他们见过最高的,老板人好,为他们考虑这也是让他们决定想要在这里干的主要原因。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培训合格上岗后,这工钱居然比他们原来给的还高,直接给到了一两银子一个月,而且,加班工资还有计件工资另算,这多好的事情啊,可比在家干农活强多了,也比在外面帮工强。
人家给这么好的待遇,当然要求也比较高,首先便是要进行为期十天的培训,培训完还要考试,合格后才能留下来。
其次,要在厂子里干活,必须住在厂子里,月底的时候,有两天假期可以回家探亲。
另外,厂子里有厂规,必须准守,违反就必须接受相应的惩罚,严重的会直接给辞退。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一条,便是必须签订合同,合同期限是三年,意思便是要做留下来了,就要做三年,如果自己临时要辞工,会扣工钱,当然,家里有事或者自己生病等特殊情况,必须要有村里里正开的证明,这样就可以不扣工钱。
除了这些,还有许多小细节的约定,都被乔桑写进了员工守则里面,算是规范化管理的一个开端吧!
车间的员工,由马长庆这个懂纺织的人亲自培训,而打扫厂房卫生,伺候这些花花草草的事儿就交给陈娇娇,保安队的人,直接交给邓大山就好,做财务出纳的人,乔桑便打算亲自出马。
她开厂子是为了赚钱,所以财务这一块,必须得严谨,而且,最好是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做。
本想要陈娇娇学,可是,城西开发出来之后,她的目标是美容院,到时候,还要换人,麻烦,还不如干脆在找来的人中选。
古代没有摄像头,也没监控,乔桑只能自己亲力亲为,自己多查多看。
招工第一天,满足条件而又被他们认同的,只有三十人,这可把乔桑郁闷的不行,于是,专门组织了四人开会。
“邓大山,你说,今儿为何围观的人那么多,报名的人却那么少?”
乔桑的疑惑,他们都有,明明人多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人专门数了一下,光是看热闹的,就有整整两百多人,但是,排队上前报名的才五十人不到,一筛选,就剩下三十人合格了。
不但如此,那些报名的,还都是桑树村的村名和之前帮工的工人,至于另外的,全部都成了看热闹的路人。
邓大山憨厚的笑了笑,抓了抓头皮,腼腆的站起身,“我觉得应该是他们不相信招工告示上的好处!”
他在人群中维护治安,瞧见好多人在议论纷纷,句句话都带着质疑。
乔桑点点头,“马长庆,你觉得呢?”
条件开的好,还没人信,她怎么觉得有些想笑呢。
“邓大山说的对,不过,这只是一方面,还有你那个规定,必须签三年,许多人都不乐意呢!”马长庆跟着婆冷水。
“三年还算长吗?一两银子一个月,还不算加班和计件的工钱,加上怎么说也有差不多二两,一年就是二十四两,三年就是七十二两,这么多银子,也没人做?”
她现在可是十分清楚他们这个朝代的物价,一两银子,能干太多事儿,一个家庭,几两银子就能生活一年。
有些家庭,一辈子也没见过碎银子,只见过铜板。
“银子固然重要,可谁知道是真是假啊?”马长庆继续反驳。
乔桑瘪嘴,看向陈娇娇,“你觉得呢?”
“阿桑,我倒是觉得,咱们别着急,应该再等一天看看。
今儿,观望的人比较多,一是怕上当受骗,他们本来就不了解纺织这东西,也没见过咱们养的蚕和抽出的丝,不相信很正常。
再说了,这必须要住在工厂,单身的还好,没有拖家带口,了无牵挂,可是娶了媳妇成了亲的人就不一样,他们要回家商量,才能决定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陈娇娇有理有条的分析着今儿的事情,其实有三十人,她倒是觉得已经不错,明儿啊,报名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乔桑怕了拍巴掌,笑着为陈娇娇鼓掌,“你说的很对,我觉得也是这个理。住宿舍,其实也是为了增加食堂和小卖部的收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必须要考虑下实际情况。”
他们招手的工人毕竟都是百里镇的人,离着也不远,如果非要住在厂子里才行,恐怕会打消很多人想要一展拳脚的想法。
邓大山点头,作为一个单身汉,他确实没什么顾虑,家里有弟弟妹妹照顾着,他出来干活很放心。
“我觉得要不这样,愿意住宿舍的就住,不愿意住的,可以回家,但是第二天早上必须按时出工,还和原来一样,这样家里工作兼顾着,很多人也就乐意来了。”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必须得加一条,如果在厂外发生任何安全事故,工厂一律不负责任。”
什么厂外打架、下河洗澡、摔伤磕伤、遇到野兽等等,别到时候都扯到工厂来,让她负责,那她可就真的成了冤大头了。
“我觉得可行!另外,如果效益好,不用咱们强制,只要想赚银子的,都会自动留下来加班,加班晚了累了,他们自然知道要有一间宿舍的重要性。”马长庆坐在座位上,认真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刚刚听了陈娇娇的说辞,他突然觉得自己和陈娇娇差别好大,她那么认真,而自己,总是这般吊儿郎当,没怎么重视。
是个男人,就不想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比下去。
女人本是依附男人的,可陈娇娇那么能干,想要她依附自己肯定不可能,所以,他不能让两人的差距越拉越大,他至少得跟上她的脚步。
“恩,我赞同马公子的想法。”邓大山也附和着,说出自己的意见。
“好,我晚上回去考虑考虑,明儿一早再决定修不修改方案。娇娇,你把报名选上的人,他们分别报的什么工作和男女数量统计一下给我!”
陈娇娇嘻嘻笑着,拿出座位旁边的小本子,汇报道,“我早就统计好了,报名车间工的二十三人,杂役的四人,保安队的三人,其中男的二十四人,女的六人,我们村有四个女的,剩下两个是十里坡来的。”
“十里坡?”乔桑诧异,“男的呢,来了多少?”
“男的有七人被选上。”陈娇娇是知道这十里坡的,就是小雨和小飞的老家。
“还真不错,都带了里正的介绍信?”乔桑当时起了怜悯心就是那么一说,真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来。
他们离百里镇那么近,非但没有富裕起来,反而还越过越穷,这就说明百里镇发展真的很有问题,又或者说,是他们没掌握致富的方向。
毕竟,生活水平低落是整个的现象,不是随便就能提高的。
一个小小的城镇,其实受大环境的影响很大。
百姓付出劳作和得到的不成正比,打仗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会导致哄抬物价,然而,百姓手中没有土地,承租的要交租子还要交赋税,他们种出来的粮食只够他们自己吃。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粮食卖,但是,他们除了吃粮食,总还要吃肉吧,吃油吧,吃各种作料吧,这样一来,没有收入,还要支出,谁家能受得了啊。
“带来了,有好几个一大早就来了,还去学堂看了小雨小飞呢!”陈娇娇解释着。
他们一早便来这里准备,那些人专门问了小雨小飞的住处。
乔桑眯眼笑着,手指轻轻的扣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节奏声,“他们呀,专门去看小雨小飞,恐怕心思没那么单纯吧!”
她一说,顿时马长庆和陈娇娇就明白了过来。
“其实这也没啥,没亲没故的,人跟着我来了桑树村,看看他们也放心。”
至少证明她这人做人做事没说话,言而有信不是。
两人点点头,唯有邓大山有些摸不着头脑,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邓大山,保安队至少要八个人,白班四个,晚班四个,要守大门,要巡逻车间,所以招进来的人千万不能马虎,你亲自把关,人高马大是一点,要是有点拳脚功夫更好,知道吗?”
“放心,乔姑娘,我亲自守着呢,没点能耐的,一定不收!”
乔姑娘说了,以后,他就是这保安队的队长,负责整个厂房内的安全,这可是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他肯定做好。
既然以后他是老大,断然不会找一些不服管教又没有真本事的人进来,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
“那就好,娇娇,干杂役的最好都是女的,不过,可以招两个男的当搬运工,到时候方便搬货运货什么的。”
“好,我知道啦,这些你早就说过!”陈娇娇瘪嘴,不满的嘀咕道。
“我还不是怕你们忘了,得,是我婆婆妈妈,惹你们厌烦!”
乔桑委屈的表情做的十分的可爱,一点老板架子都没有,这让邓大山更加坚定了跟着她的想法。
她当初说,让自己领着大活干,将来一定少不了活计,看来一点都不假啊,而且,她还直接让自己当了保安队的队长,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他们家人可都高兴坏了。
现在,家里吃穿不愁,唯一的期盼便是让他赶紧找一个漂亮媳妇回去,而且,还让自己在桑树村找,这不是摆明了想要跟桑树村扯上关系嘛,当然,他也不会反对就是了。
“阿桑,我们可不烦你,我们佩服你还来不及呢,竟然想到这么多的法子来管理工人。”
陈娇娇来自内心的夸赞,让马长庆十分的赞同,“我走过那么多地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效的奖惩制度。”
即便是在京城,在纺织局,也没她这般严谨,防偷窃,防技术外泄,防人才流失,计件工资,多劳多得,勤奋肯干,月度评选,升级奖惩……
这些,在他看来,是多么公平公正的举措,如果,所有的厂子所有的雇佣老板,都这样来,也就不存在那么多的贫富差距了。
马长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她这一举措将会带来多么大的改变,心中既佩服又充满了期待。
他虽然不知道自家兄弟的真实身份,但是,他绝不相信,他甘于在这小乡村度过一辈子,将来,他们的厂子店铺绝对会越来越扩大,直到京城。
“那你们觉得这样的制度是好还是不好呢?”乔桑没想过让他们一下子适应,这有一个过程。
在人权主义低下的古代,要想真的平等,一蹴而就别说其他资本家不会同意,就是自觉低下的百姓,他们也不会相信能够享受到真正的平等。
“我觉得很好!”陈娇娇耸耸肩,无所谓的应道。
她的思想正慢慢的随着乔桑变化,这种变化,很细微,也不容易让人察觉,但是,立竿见影,这也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邓大山作为干活的工人,是他们里面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乔姑娘,你就是一个大善人,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东家。“
他的感激之情,都在他真挚的眼神里面,陈娇娇嘻嘻笑着反驳,“大善人,那是对你们而言,对我们可不是,她压榨我们,也没说给我们发点银子使使。”
其实只是说笑,没别的意思,阿桑平时总是给她一些闲散银子花,她跟着她,从未为银子的事情发过愁,比在自己家里花银子还要方便自由。
不过,住在这里,白吃白喝,连衣物都有专门的人送过来,还真没什么地方花银子。
然而,她的话却被乔桑当真了,“马长庆陈娇娇,纺织厂开业后,你们每个月也有工钱,并且,你们各占厂子百分之十的月月分红,至于马大山,你的工钱由每个月二十两变成三十两,以后,工厂的安全我全权交给你,把厂子给我看住了。”
乔桑的话,简直惊呆了众人。
“乔姑娘,这使不得,你给我的工钱已经很高了,不能再涨了。”邓大山直接傻不拉几的拒绝。
陈娇娇也跟着傻眼,她真得只是说说而已啊。
“阿桑,你不用给我们两个发工钱,我们吃你的住你的,还跟着你学了那么多的东西,我们没给你学费已经是你大人大量了!”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马长庆也很认同的点头。
起初,他来是因为白墨辰,现在嘛,他留下倒是为了撸起袖子想跟乔桑大干一场。
在京城碌碌无为,处处被人打压,受不惯那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在这里,他便有了优越性,而且,不可否认,乔桑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他乐意跟着她干。
“傻姐姐,你不挣嫁妆了?”乔桑凑近她,悄声道。
马长庆和邓大山离他们有几步的距离,根本没听见他们说什么。
不过,悄悄话过后,陈娇娇爽快的应下了,“好吧,我接受。我和马长庆一定好好跟着你干!”
“行!天晚了,咱们都回家吧,明儿接着来!”三天时间招工,招满截止,没招够她也不打算招了。
这么好的工作,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不愿意来,那她就让他们后悔去。
想要高工钱,就得守她定出来的规矩。
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虽然心善,但是原则上的问题,还是不会妥协,而且还很严厉,这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实。
日子一晃,便到了八月中旬,乔木等人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白胡子神医,据说在他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村子里传的神乎其微,乔桑更是延迟了厂子开业的时辰,专门在家招待这神医。
大家伙儿都在议论,乔桑这般重视,看来墨先生的腿治好有望啊。
一时间,羡慕嫉妒恨,都在夸乔桑的命好,有福气。
是啊,怎么会没福气呢?
作为穿越人士,本来就带着莫大的福气。
嫁了一个肤白貌美的相公,长的好看,学问还好,唯一的缺点便是瘸子,现在,人家的瘸腿有望治好,要是成为正常人,还让他们这些眼看着乔桑发家致富的村姑怎么活。
个个都暗恨自己时运不好,一颗好白菜都被乔桑那丫头给拱了。
乔桑在家,吃着冰冻水果,优哉游哉的乐道:“拜托,姑奶奶才是那颗好白菜好吧。”
白墨辰宠溺而又柔顺的应答,“是是是,娘子是那颗好白菜,晚上让为夫拱拱,可好?”
不管谁是白菜谁是猪,被拱和主动拱,他都乐意。
“想得美,你还治伤呢,要是被人偷听了墙角,看你怎么收场!”她反正无所谓啦,院子里的人都被她赶去了学堂住,这里,终究是要还给乔家了。
这些天,乔老二又开始起幺蛾子,扭着她非要进纺织厂,乔桑没办法,只能躲着他。
还有乔珊那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总是往她这里跑,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打的什么歪主意,不就是听说白墨辰的瘸腿快要好了,所以来各种探究嘛。
可惜,她当时眼瞎,没识出白墨辰这颗沧海明珠,现在才后悔,还想来插一脚,门都没有。
白墨辰不以为然,抬手搂住她的腰肢轻轻一带,便将坐在他旁边正在吃葡萄的乔桑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为夫是双腿受伤,第三条腿正常的很,就算有人听墙角也不怕。”他明媚的笑容,自信十足。
听墙角,也亏这丫头想得出来,如果是以前,他可能还真的担心,毕竟自己独身一人,现在不同,自己的人调了过来,暗中保护着他们,别说墙角,就是老宅周围,到了晚上,也无人能靠近。
“臭流氓!”乔桑低骂了一句,将手中晶莹剔透的葡萄喂进他的嘴里,“甜吗?”
这些葡萄是婷婷姐让人送来的,不多,不过知道她喜欢吃葡萄,都没人跟她抢,连乔木都让着她。
还真别说,乔木小家伙出去一趟回来,不但个子高了脸晒黑了,连整个人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见到他那一刻,乔桑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初来这里的时候瞧见的那个胆小瘦弱的小男孩,他长成小男子汉了。
“甜,不过没有你甜。”话落,薄唇已经压下,含住那日思夜想的小嘴就不愿意松开。
他的吻很有感情,像是酝酿许久,带着一点点的激动和无边的霸道。
乔桑总会被他的吻勾起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此刻,两人的身体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触即燃,滚烫的温度,比空气中的炙热还要高上几倍。
她越发娇柔的身子,软靠在白墨辰的怀里,小手攀附着他的脖颈,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白墨辰用一只手臂,放在她的腰际,轻松的托住她软趴趴的身体,吻慢慢的由轻柔变的狂热。
乔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的吻吞没了一般,喘气都困难起来,整个身体开始发抖,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被抽空了。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骨气,前世没谈过恋爱,这一世,竟然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色女,美男还没怎么撩拨自己呢,就缴械投降。
实在抵抗不了白墨辰的攻击,乔桑只能开始疯狂的回应起来。
身下坐着的位置,她感受到这个男人异常雄伟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小腹处。
白墨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乔桑伏在他的怀里,面红耳赤,浑身娇柔如水,声音纤细柔嫩,“相公!”
这一唤,直接将白墨辰逼疯,涨红着脸,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小妖精!”
低骂了一句,整个高大的身子瞬间压了上去,他的双腿压住了她的双腿,中间被一个坚硬的大东西抵着,乔桑感觉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难受,低低的呻吟声像一道美妙的音符,让白墨辰着魔。
他的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点火,火辣而又强烈的吻落在她殷红的小嘴上,小巧的鼻尖上,粉嫩圆嘟嘟的小脸上,饱满的额头上,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往下,直至胸口……
这么狂热的吻,像是火炭一般,快要把她整个儿烧焦。
乔桑就这样,又一次被吃干抹净,软倒在床榻之上,香汗淋漓,浑身泛着激情过后的粉嫩。
白墨辰起身,倒了热水,简单的清理了下两人的身子,披上睡衣,回到床上,将已经没了力气的乔桑搂进怀里,嘴角噙着餍足后的浅笑,“桑儿,对为夫的第三条腿表现可还满意?”
他调侃的话语,惹得乔桑皱起翘眉嘟起小嘴委屈的凝望着他,她能说不满意能退货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勾搭这人的第三条腿,看吧,现在自食恶果。
今日你看不起我,他日我定让你臣服脚下。
这话用在自己身上怎么就那么合适呢。
“小脑袋想什么呢?”白墨辰见她走神的可爱模样,心中一动,差点又想耍流氓。
这具身子,到底太过稚嫩,尽管他已经很温柔很温柔,但还是抵不住他的辗转缠绵。
“想把你废了!”乔桑咬着牙,直接盯着他下半身的部位恶狠狠的道。
她的腿,她的腰,她的XX,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腿根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白墨辰瞬间警惕,笑骂道,“小没良心的,你舍得?”
他可是为了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就那么不待见自己的第三条腿?
“舍得,十分舍得,万分舍得!”乔桑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种男人特有的厚重和温度,似乎这里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站不住脚呢,也不知道刚刚谁欢愉的尖叫。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白墨辰宠溺的点了点她的小俏鼻,扯了薄薄的绸缎盖在两人的身上。
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的第三条腿又忍不住发禽欲。
虽然对她总是要不够,但他还不至于真的是一个禽兽,对心爱女子的感受不管不顾。
“我才没有口是心非!”她抿嘴轻笑,语气淡淡的回了一句。
她喜欢他的怀抱,宽阔的臂弯,能拥住她整个身子。
“嘴硬,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笑骂了一句,身子雍散的靠着身后的墙壁,指节分明的大掌轻轻的揉着她黑亮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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