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嘛,一、两月,三、四都行。”诸葛笑着说。
“带到哪儿?”宋琦问。
“就这儿,金都府大酒店,2408房间统战组包了一个月。”诸葛说“我电话007059,你随时可以拨打。”
“是。保证完成任务。”宋琦起立立正。
“好。那我告辞了。”诸葛起身,双手拍拍宋琦胳膊,“年轻人,有干劲。”
“诸葛组长,你慢走啊。”章专员送诸葛出门。
“章专员,我什么时候去金都?”宋琦问。
“别叫专员,叫我经理就行。”章专员站在门口说,“你回房收拾东西,下来就走,金都方面说派一个出租车司机来接你。你问栖云山三块走不走,他说加三毛三就走。”
“好。章经理再见。”宋琦出了门。
宋琦回2408房换了身衣服,将灌满水的大塑料水壶放进床头柜里,提着单薄的行李包乘电梯下来,来到一楼,电梯门一打开,宋琦就在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章风轻恰好从宋琦身边走过,装做不很熟悉的样子说,“先生,出去游玩吗?”
“是的,章经理。听说栖云山风景秀丽,我去那儿看着。”宋琦说。
“先生,祝您玩的愉快。”章风轻用眼神示意宋琦去联络沙发上坐着的那几个穿黄衬衫的男人。
“好的。谢谢。”宋琦笑笑,走了过去。
在章风轻疑惑的眼神中,宋琦径直走出大门,对休息区沙发里坐的几个黄衬衫连看都没看一眼。
很快,其中一个黄衬衫站起身,出了大门。
“林老师,您怎么过来了?”宋琦问衬衫口袋上印着“金都乾通出租汽车公司”字样的齐霖齐排长。
“上车说。”齐排长用钥匙打开酒店门前一排黄色面包车中的一辆。
这辆车的车头有个明显的凹陷,车灯也碎了一个。
黄面包车是金都、金都府的低档出租车,档次高的是小轿车。
“宋琦,哎,不对,齐白。”齐排长也一脸兴奋,“我在一中没当体育老师,去到学校办公室,干学籍管理员。空闲时间一大把。哈哈。这不,跟金都一家小饭店的人合租了辆出租车,一人开一天,外快挣了不少。外快是指正常工资以外的收入。”
“齐排长,这个等会说。”宋琦看着齐排长将车开上金都大道,说,“你咋来的?”
“‘上面’让我来金都府大酒店接一个人回金都。嗐!一提这我就一肚子火。你来的时候,居然没人告诉你,金都和金都府不是一回事。”齐排长连哼几声,又说道,“哎,对了,你还没问我栖云山三块走不走呢?”
“加三毛三就走。”宋琦笑着说,“齐排长,你没接错人。”
“直接回金都?齐白,你还有别的事没?”齐排长问。
“没。直接去吧。”宋琦说,“林老师,金都咋样?”
“金都府比咱们大夏生活水平强出不少;金都又比金都府强出许多。听说南国比金都还先进。”齐排长叹口气。“大夏怎么这么倒霉。”
“可能因为分工不同。”宋琦对此倒没多在意,“金都也和金都府一样尚武抑文?”
“不简单啊,齐白。才来一天就看出来了。”齐排长表扬了一句,说,“西州民风彪悍,政策上一直是重武抑文。但现在的孩子们受南国风的影响,对文学的兴趣日渐浓厚。我在一中见到一些男学生娘里娘气地吟诗诵曲,老子差点儿揍他们。”
“你刚说上面让你来的,这‘上面’是些什么人?”宋琦问。
“这个不能说。”齐排长开着车,笑着说,“再说我也不知道啊。”
“西州现在还是大夏的一个自治州,我从大夏到西州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现在咋搞得我跟作贼似的。”宋琦不解。
“现在形势复杂,大夏那边还好点,西州这边乱得很。”齐排长缓缓地说,“首先,俄罗国,其天生对土地就有嗜血般的狂爱,异常贪婪,还贪得无厌。对大夏更是不怀好意,在西州其暗中的势力极大,范围极广;其次是英吉、美利和法兰等国,对大夏广袤的土地、丰富的资源及众多的劳动力垂涎三尺,恨不得全大夏成为它们的殖民地、人人做它们的奴隶;再有,天竺、暹罗、南掌及安南这些被殖民还帮狗主子偷食的野种;最后是大夏的死敌,狼子野心的小倭国。这些国家在西州都有一定的势力,咱大夏人中孬种也多,不少人只要给钱,就为它们卖命。”
“唉!”宋琦叹了气。
“现在,我在马路上随便撞倒十个人西州人,你下去翻他们的兜,保证能翻出十个国家的货币。”齐排长愤恨地说,“没嘴儿十几个呢。脚踏几只船的人,大有人在。”
“唉!”宋琦长叹。
上次夏倭之战中,夏国叛变投敌的军人比倭国入侵大夏的军队还多。这是真正的大夏人心中永远的耻辱。
“关键还不是这。”齐排长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