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帮的游戏厅除了赌博机还是赌博机,也不知道他能提供给倭、美利两国啥消息。”花雨笑了笑,接着说,“前些日子,可能为了手里的钱不让家人和他媳妇怀疑,马海三与一中的一个叫林旗的老师合租了一辆面的,以跑出租为名,洗那些‘活动经费’。对了,哥,这个林旗查不查?”
“哥!咱去一中报名回来坐的就是林老师的出租车。”花香拍打了一下花雨,“昨晚林老师还来找齐白哥呢。”
花雨一愣,他脑子转不过来圈了,“哥,林老师说他是你哥?”
“说昨天。”宋琦说。
“昨天,我觉得关于段樱红的信息打探得差不多了,就串通悠子,让悠子用请段樱红帮忙参审她男朋友的名义,三人一起吃的晚饭,咳。我跟段樱红正面接触了一下。”花雨一脸回忆说,“昨天她们加班,下班晚,我们在酸奶厂对面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吃的饭,名叫惠民餐厅。吃完饭,我和悠子送段樱红回家,刚到八角塔那儿,段樱红就被她公公老马头喊住,说马海三被军队当兵的和守备队的人抓走了,不知抓到哪儿去了。哥,我喘口气,再说。”
“懒驴。”良哥听得正起劲,突然中断,便随口骂了一句。
“不怪花雨,他患有轻度的哮喘症,现在正是花开时节,花粉过敏刺激,稍微严重点了。”宋琦说。
“啊?”花香看向她哥。
“妹妹,我没多大事。大夫说了,平常吃饭多吃清淡、易消化的食物;不吃冷食、不喝冷饮;别吃过饱,不吃辣的;然后,咳。再多吃蔬菜、水果,增强抵抗力;多吃菌类,调节免疫功能;多吃富含维生素A食品,增强黏膜防御能力;咳。还有,多洗冷水澡,锻炼体质。”花雨说一条掰一个指头,两手掰弯七个指头后,说,“妈的,又咳不死人,至于这么麻烦吗。”
“哥!”花香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咋没跟我说过?”
“花雨,大夫是不是说小剂量的吸入糖皮质激素以及支气管扩张剂,就可缓解或治愈你的轻微哮喘?”宋琦问。
“是的,哥咋知道?”花雨看着宋琦,“哥当过大夫?”
“那你为什么不遵医嘱?”宋琦问,“是没钱么?”
“哥,以前是没钱治病,后来进了亿帅,手头宽裕些了,倒是想过去医院治治,但感觉又不严重了,就没再管它。”花雨笑嘻嘻的说。
“不行!哥,得去治。”花香拉着花雨的胳膊,似乎现在就要拉着她哥去医院。
“花雨,你症状感觉轻了是因为你在亿帅不干过重体力活了,出来进去都是坐车,上楼下楼都是坐电梯。”宋琦把花雨身子转过去,手拍在他后背上说,“不需要这激素,那扩张剂,你轻微的哮喘一样会好。一会儿,我教你一套五禽戏,病很快就会好。”
“谢谢,齐白哥。”
花香面对宋琦,鞠躬感谢。
“谢谢,师傅。”
花雨背对宋琦,点头感谢。
“别叫师傅别提谢。还有良哥,你们仨都记住啊。”宋琦拿开花雨后心的手,“五禽戏相传是东汉沛国谯县的华佗所创,你兄妹俩要实在想叫师傅想说谢的话,去大汉找华老先生去。”
“哥,那我不说了。”花雨转过身。
“大恩不言谢。”良哥正色道。
“扯远了。”宋琦摆摆手问,“花雨,刚才你后背那股热气停在哪儿了?”
“这儿。”花雨指着右胸。
适才,从宋琦的手心传出一股炙热的气,从花雨后心传入体内,四散游走,最后,归于右肺中叶,冷却消失。
“好,我知道了。”宋琦说,“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华佗说的,不是我说的。”
“齐白哥,练五禽戏真的可以治好我哥的病吗?”花香问。
“可以。”宋琦说,“虎戏主肝,能舒肝理气、舒筋活络;鹿戏主肾,能益气补肾、壮腰健胃;熊戏主脾,能调理脾胃,充实四肢;猿戏主心,能养心补脑,开窍益智;鸟戏主肺,能补肺宽胸,调畅气机。其实花雨只研习鸟戏就可以治好他的轻度哮喘了。”
“谢谢齐白哥,哦,不能说谢谢。”花香小手捂在小嘴上。
“好了,花雨,你接着说昨晚的事。”宋琦说。
“段樱红听马海三他爹说马海三被抓走了,吓得差点昏过去。然后,我和悠子还有马海三的爹妈扶着段樱红去饭店后面她的家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段樱红才缓过劲来。”花雨顿了一下,咳了两声,接着说,“然后她让二老在家等消息,同我和悠子一起出去找。我们仨打车,就近去了第一监狱,没有;咳。又去了第四监狱,也没有;咳。后来到第二看守所问,才确定他在里头关着。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