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可是把你当弟弟,然后准备救你性命的,你还这么不领情……”
“……”
安若尾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叼那个喝饮料都能发疯的女人。
我撇撇嘴,也没有再做什么挣扎去阻拦,就让他走好了,反正,他还是会回来的。
这个人呐,就是要跌一个跟头,才知道要回头找找高人呐!
最近,何宇奇同志很是老实,没有再针对我,玩些假公济私的小把戏。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在警察局站稳了脚跟,并且还发展了起了迷妹迷弟队伍,混得是风生水起。
外出吃饭玩闹时,我看起来比何宇奇更像是个leader。
对于这一点,何宇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该干嘛干嘛,完全不care。
那我自然就没有什么负担了,所以干脆就在警察局横行霸道起来。
出各种现场时我也没有逼什么锋芒,完全是猖狂得不能够更猖狂了。
警察局局长在某两次会议上略微提到过宁挽颜的出色表现,随便脸色有些臭臭的,但是后面的表现明明就十分高兴,连遇上犯错的小警员都宽容地放过了。
要知道,警察局局长完全是个严格的变态,强迫症都是轻的,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能够让你去扫厕所信不信?
对于警察局局长这种改变,大家又是理所应当地把这份光荣放到了我身上。
嗯,误打误撞地压对宝了。
在风和日丽,天气晴朗的一天,我穿上了小裙子,并没有按照原来既定的剧情去地产大楼,而是走进了一栋有些年代感的居民楼。
别误会,不是民生调查,也不是民情走访,只是原先被宁挽颜忽略的一个小细节,我迫不及待去窥探。
居民楼很安静,周围的环境看起来也不错,有花有草有人。
只是,在专门停放自行车的棚子旁边,却停着一辆价格不菲的豪华轿车,让人一看就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东西。
我在这辆豪车附近蹲守着,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带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大边框墨镜的女人,从逼仄的楼道里走了出来,低着头快速钻进了车,离开。
虽然那个人故意遮遮掩掩,却又没有高级到像安若尾一样用腹语,只用一个墨镜能遮什么东西!
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她的脸来,最后惨死的严瑶月同志。
有些纳闷儿,这个女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最喜欢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看着轿车已经走远了,我估摸着严瑶月一时半会不会再回来了,于是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儿,走进了严瑶月出现过的那栋居民楼……
香水味儿在五楼最浓,但是五楼有两家人。
一家人门口的春联还完好如初,另一家的春联就已经褪色了,还缺了角,似乎已经有几年没有再贴过春联了。
但是,那没有贴春联的人家,门口的牛奶箱却没有灰尘,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
“死老头子!快把银行卡拿出来!你把钱都攥在手里做什么?等着钱生钱吗?别忘了给你送终的可是我!”
“咳咳咳……混……混帐东西!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