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悯的心里,慕纯惜已经成功从黑寡妇变成了暴力狂。
那就是在路上遇到了也会夹紧尾巴跑的状况。
而我和何岩澈呢,似乎是在深山老林里糊里糊涂进行了最后一次交流,下山之后就又回到了之前的冻点。
啊,伤脑筋……
“纯惜,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但彭的夺命连环call每天按时按点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就惨了点,我没空。
“统计数据,做并行预测,可能会很晚。”
“这样啊……那我过来陪你啊,比较不会闷!”
但彭的低沉只是一瞬,很快就有新的替换方案。
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顿,我沉声道:“但彭,我希望你不是想要泡我。”
“不是泡,是追求。”
但彭严肃认真地纠正道。
“一个意思。”
手机恰好想起了低电量提醒,“先不说了,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注意保持距离。”
“喂,喂……”
说完,便不顾但彭的持续性鬼叫,挂了电话。
伸了个懒腰继续工作,以后可以考虑天文观测这一类的工作,看起来挺有趣的。
……
十点多才从实验室走出来,还有点兴奋。
这么早回酒店休息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如去酒吧嗨。
“……是不是这么牛逼啊?敢坏我的好事?找死!”
走街串巷,本想从小路绕到酒吧去,没想到碰上了这种小打小闹。
本来想眼不见为净,谁知道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怪叫。
“你爷爷我早就被那暴力狂憋够了,遇到你们这些狗东西还不打残!”
邓悯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等到我循着声音找过去的时候,邓悯已经和那群人打起来了。
当然,弱鸡就是弱鸡,叫的声音越大就越弱鸡,主要的火力还是由何岩澈担下了。
大打架这种事情,尤其是群殴,何岩澈从来都没有输过。
跟他那斯斯文文的外表完全不搭边。
那拳头挥舞得虎虎生风,我看着都替那些人脸疼。
突然,之前被何岩澈一脚踢在地上的小喽啰亮出一把刀来,跳起来就冲着何岩澈的后背划去。
卑鄙无耻下流!
“小心!”
隔岸观火接结束,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去推开何岩澈,抱着苦肉计的小私心,留着后背被那阴险小人划了一道,翻身就是一个回旋踢,踢到那混混爬都爬不起来。
“你没事吧?”
何岩澈担忧地扶住我的肩膀。
“疼疼疼!别动我!”倒抽一口凉气,我有点后悔美女救英雄了。
“邓悯,赶紧叫救护车!”何岩澈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但是还记得让邓悯干活。
“叫什么救护车?就不能直接把我送医院吗?你们很忙?”
“喂!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啊,担心你才要叫救护车的好不好?”邓悯看不过眼,见不得何岩澈被我吃得死死的。
“嘶!何岩澈,我现在疼死了,你快点叫你的这个司机送我去医院!”
我径直无视邓悯的乱吠,看着何岩澈,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