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娃娃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叫以后如何有人敢娶你啊!”
得到了我的否认,芡实夫子的神情又放松了下来,意有所指地瞥了琴刻一眼。
然而琴刻可没有办法领会他的精神,就连我都没有办法领会到。
但是我会猜测。
看这芡实夫子对琴刻的多方优待,我很难不去联想一些更加深层次的关系。
比如说,父子?叔侄?爷孙?
这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见我走神,卢月眠倒是误会成了另外一层不靠谱的意思。
“予儿,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吗?你……”
“嗯,忘记了,都忘记了。”
我挥手打断他接下来的煽情戏码,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不想多做什么纠缠。
“卢家小子,既然我徒儿不想再提起伤心事,你也就回去养伤罢了,等鹿予她哪一天想通了,自然会去找你的。”
芡实夫子在两头调停,忙得不亦乐乎。
卢月眠当然是不想走了,他想要说的话没有说出口,怎么都不甘心。
但是心疼情郎的卢柳欣就不见得会开心了。
只见她手起刀落,做了一个比卢月眠还要果断的女子,直接把卢月眠劈晕了带走。
见没有热闹可看,芡实夫子也撤了。
这样一来,琴刻的存在就显得很尴尬了。
“过来坐。”
这次的委托本来也没有什么挑战难度,我准备直接跟琴刻摊牌。
当然,我也希望,他也能跟我摊牌。
听了我的话,琴刻的人是走过来了,但是坐下就见鬼。
依旧是直挺挺地站着,我也懒得再对他进行教育。
“卢月眠的解释,我是没有心情听的,即便不是他放火烧光了琴府,那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你就不一样了。”
“卢月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们从小长大,但是你也不能让我紧紧凭着一句不是你,就相信琴府的事情与你无关,这对琴府上下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你说呢?”
“小姐说的是。”
听到小姐久违的温柔语气,琴刻心中动容。
“那你告诉我,那晚为何要给卢月眠开门?你不会不知道琴府的规矩吧?入夜之后,便是皇帝来了,这门也是开不得……”
琴刻抿了抿唇,道:“皆是琴夫人的命令。”
“……你,说什么?”
“琴刻五岁即入琴府,为的就是让小姐能在琴府覆灭之后有个依靠。”
“所以……你是早就定下的夫婿?”卧槽,那卢月眠是个什么鬼?
琴刻脸红了红,还是继续说道:“琴夫人的确如是说过。而琴府的覆灭,也是琴夫人在十八年前便预料到的劫难。”
“什么意思?”
“琴姓之人窥得天命,享无边财富,寿终不正寝。”
“那你……”凭什么就能保护琴鹿予的命?
“因为这小子紫气东来,堂堂的八皇子怎么会怕你这女娃娃周身的邪性!命都给你从老天爷那儿抢回来了,还有什么好说?”
去而复返的芡实夫子一来就扔了一个深水炸弹,炸得人是猝不及防。
“赶紧的,回皇宫成亲去,别在老夫这地盘儿瞎胡闹了,怪耽误功夫的!”
“好。”我一口答应。
“!”琴刻满脸震惊。
“傻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不想娶我?”
“琴刻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