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圣尊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如今他的金属面孔，充满了活力，如活性金属，比过去更显得生动了。
“衍道境中，成道之后，便是极限，再往上，就要冲刺至尊了。你在成道之后，又发掘出了三种变化，不会是想说，你开辟了三个新的境界吧。”斗战圣尊道。
季凡摇头道：“也没有那么玄乎，这三种变数，是以衍道境为基础，打破极限之后所带来的变化，每一种变化，相当于自身的一次质变，该怎么形容呢……”
季凡想了半天，来回的踱步，思索着怎么用简单的方式来形容自己所说的三种变化。
最后，季凡无奈一笑，道：“好吧，我承认，我如外修出来了三个境界。”
目前来看，好像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了。
斗战圣尊：“……”
剑无名：“……”
季凡则是继续道：“所谓斩道，并非是把自己的道果斩了，而是以自己的道，斩破天地间的束缚，斩破境界的桎梏。”
“归道，大道归一，实现真正的道我。”
“化道，这种变数，与我自身的道体有关，更完美的接近道之本源，我即大道，大道即我，无我无相，也可以将这种变化称之为无道。”
听着季凡的解释。
剑无名和斗战圣尊都沉默了。
斗战圣尊看了一眼剑无名，道：“他都在说些什么？你能听懂？”
“似懂非懂。”剑无名直言不讳。
斗战圣尊一时间觉得深受打击，他和剑无名可是站在了仙道巅峰的位置啊，而且自身也足够超凡，论底蕴的话，他们都已经打破了境界平衡了。
结果，作为仙路至高顶点的存在，现在却无法理解季凡所阐述的这些观点，不得不说，有点打击人了。
斗战圣尊是个干脆的人，道：“说再多也无用，要不然……我来试试你的手段？看看你所说的那些变化，有何神奇？”
季凡道：“嗯……也可以吧，不过拼境界的话，你已经站在了至高，我现在不可能打的动你。”
“那没关系，我压制修为到至尊级，如何？”斗战圣尊道。
“好。”
季凡痛快的点点头。
说干就干，斗战圣尊钢铁之躯上的符文，光泽微微暗淡，他将自身实力压制到了至尊级，不过却依然比普通的至尊强大太多，毕竟他自身还有打破境界平衡的底蕴，即便压制了实力，依然可以横扫各路至尊级强者。
轰！
斗战圣尊动了，简单粗暴，一记铁甲钢拳，朝着季凡轰杀了过来，铁拳发光，战力集中于一点爆发，没有造成大规模的破坏，只锁定了季凡一人。
这一拳，足以将任何一位至尊级秒杀的体无完肤。
面对斗战圣尊的强势一击，季凡也动了，一掌拍了上去，返璞归真，手掌之上甚至一点光泽都没有，看上去就是轻描淡写的一掌。
砰！
结果。
一击之下，斗战圣尊的钢铁之躯居然应声倒飞了出去，沉重的钢铁之躯像是毫无重量的气球一样，被季凡给击飞了。
曾经横扫天下的斗战圣尊，如今以至尊级挑战季凡这个衍道境，居然不敌，一个照面之下，被一掌拍飞了出去。
这一幕若是传播到星空下，不知道要颠覆多少人的认知。
就连剑无名，都一脸惊愕的表情，不敢相信季凡现在有这么强势，连斗战圣尊，他都能逆伐，而且是如此漫不经心的状态下。
斗战圣尊后退出去足够远，金属面孔，满是震骇，道：“这么离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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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道：“圣尊你可以再用力一些，就以现在这种状态，打出全力一击，我应该能扛得住。”
“好！”
斗战圣尊说道，钢铁手掌扬起，一片片金光闪耀的符文飞了出来，在他的手掌中凝聚成一根黄金大棍。
轰！
下一刻，斗战圣尊一棍子朝着季凡劈杀过来，金光浩荡乾坤，这一击如灭世神罚降临。
当初面对太阴氏的那名无上至尊时，他所动用的便是这一招，当时直接将一位无上圣尊的仙体给打爆了。
虽说这会儿斗战圣尊压制了修为，但这一击依旧可怕，放眼整个星空，能挡下这一击的至尊级，屈指可数。
季凡捏拳印，大道拳挥洒，这一拳堪称是该拳道演化至极致的一拳，一拳轰出，化作一道极光迎了上去。
轰！
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闪过，快到极致，大宇宙的规则，似是都约束不了这只拳头，不论是速度还是爆发力，都已经超脱到了另一个次元，与斗战圣尊那神罚一般的黄金大棍碰撞在一起。
砰！
黄金大棍一击即碎，最后，这一拳砸在了斗战圣尊的胸口上，再次将这尊钢铁之躯轰飞了出去。
甚至在斗战圣尊坚固的金属之躯上，轰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前后透亮。
这已经可以说是重创了。
不过以斗战圣尊现在完美的金属之躯，这样的伤势，是可以愈合的，身上的活性金属足以弥补这个缺口。
但这一击，斗战圣尊实打实的败下阵来了，全力攻杀之下，却被季凡一拳破之。
“我去！好小子……你这状态，简直离了次元级大谱，想不到有一天，我也会被人逆伐。”斗战圣尊看着胸口处的洞口，忍俊不住，震骇到了极点。
季凡握了握拳头，无喜无悲，他感受着现在的力量，确实让他很满意。
可以毫不过分的说，现在无上至尊之下，他真的不惧任何人了，甚至就算无上至尊，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斗一斗。
如果此刻再遇到太阴氏的无上至尊，他甚至都不用回避，可以硬钢对方。
这次天道旧景之行，真的是来值了，大大地缩减了他的修行速度。
如果是在平常，就算季凡底蕴可怕，但没有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时间，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档次。
单单是在衍道境内打破境界束缚，冲破极限，可能就需要花费上千年的时间。
天道旧景对他来说，就是一条通天捷径，让他在短时间内，做出了惊人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