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窗外看不见车里面的徐来声，唾了一口。
“曹总，白慕姝和徐来声里应外合的，根本看不出任何嫌疑和破绽啊。”坐在副驾驶座的助理道。
“白慕姝有两下子，比她的父母强多了。我特地找了那仨个死脑筋的人，让人故意约他们仨人在这个餐厅吃饭，装成偶然遇到的样子。他们都把她的父母骂成那个样子了，白慕姝竟然还能忍，一点都没失控。”曹明测眼中全是冷狠。
助理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们现在把她圈在了通县特色小镇的项目里，不愁没机会继续试探她。”
“是的。”曹明测一想到白慕姝以后将被他各种折磨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对了，曹总，我得到消息，白慕姝后天会和莫谦冽去奥国。”助理道。
“去旅游？”曹明测随意地问。
助理：“听说是工作上的事。”
“莫谦冽出去工作，白慕姝也要跟去？她是有多闲多离不开男人。”曹明测不屑地道。
可随即，他的目光变得深远了起来。
奥国啊……
……
奥国。
莫谦冽的私人飞机落地后，他先带白慕姝去了下榻的酒店。
原本酌言俱乐部，为每一位前来参与年会的大人物，都在酌言俱乐部的专属酒店里，为大家准备了豪华的套房的。
但因为非邀请人员，不能入内。
所以莫谦冽没有在酌言俱乐部为他准备的酒店套房入住，而是定了离酌言俱乐部十几分钟车程的一个五星级酒店。
奥国的天气比莱国更冷。
下飞机的时候，天阴沉沉的。等他们到了酒店，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莫谦冽把酒店房间里的暖气开到最足，嘱咐白慕姝，“现在外面下大雪，路滑又冷。你没其他事，就别出去了，待在房间里。”
“好。”白慕姝乖巧地点头，“你开车去酌言俱乐部的时候，开慢点，小心点啊。这种天气最容易出事故了。”
“好。”莫谦冽在白慕姝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出去了。”
白慕姝：“嗯。”
莫谦冽走后，白慕姝立马跑到了窗边。
等看到停在酒店外的车，接上莫谦冽，消失在了大雪中，她才拿出手机，拔通了一个好久没联系过的号码。
“喂，哪位？”对方用奥国话道。
“我。你的慕师姐。”白慕姝用莱国话回。
对方愣了几秒，随即惊叫了一声，又换成了莱国话，“慕师姐？真的是你？！嗷嗷嗷，你都多久没联系我了！你在莱国过的怎么样啊！”
白慕姝：“挺好的挺好的。不过，我现在在奥国。”
“奥国？”对方又是一阵怔愣，“啊啊啊，你是不是知道年会快开始了，回来看望老大的？”
“差不多吧。”白慕姝不想在电话里多说，问，“你现在有没有空？出来见一面，如何？”
“行啊！慕师姐，我们在哪见？”对方爽快应允。
白慕姝说了这座酒店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的名字，又说了个时间，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