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众目睽睽之下解脱,秦安安又被拉着了。
盯着京子宴,京子宴心虚的低着头。
秦安安无奈。
没办法,她丈夫的奶奶,她自然要哄着的。
阮书书刚放下筷子。
“快快快,让我坐坐。”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安安过来了。
丝毫不见外,拿着阮书书的筷子。
还好秦墨走了,刚好有个多余的位置。
阮书书就顺便坐了下来。
“怎么,这一副三天没吃饭的样子?”
秦安安盯着阮书书,阮书书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对了,我哥呢?”
“走了。”
“哦。”
秦安安特别平静。
“宋小姐,您也来了,我倒是没注意。”
秦安安话里的讽刺,宋晚自动过滤。
阮书书拍了拍秦安安。
“吃你的饭。”
“好吧!”
人各有命,别人的事情,有时候,我们也不过只是旁观者。
阮书书盯着来往的人群,盯着出口。
想到自己这样,阮书书有些不敢相信。
司宸第一眼就看到了阮书书。
“我在这。”
阮书书抬头的瞬间,跟司宸的视线撞到一起,第一感觉竟然是害羞,也不知道是害羞个什么毛线,但就是害羞。
“麻烦你了。”
“没事。”
阮书书被司宸带着来到机场的车库。
“你……”
“让别人停好的。”
“哦。”
两个人坐在车上。
“怎么来的?”
“打车。”
司宸盯着阮书书笑。
“如果不是时间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打车回去。”
阮书书盯着司宸,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也会打啊?”
“对啊!”司宸顺其自然的摸了摸阮书书的脑袋,“我父母将就培养孩子的独立自主,所以,我都有尝试过。”
司宸盯着阮书书身上,突然倾身。
卡一声。
“记得带安全带。”
阮书书拽着安全带,都莫名觉得安全带有些烫人。
“谢谢。”
司宸在阮书书这里,就收个活跃气氛的。
格外的话多。
阮书书倒是不嫌烦。
明明来的时候天还亮着,回去的路上,却黑了。
外面灯火阑珊,阮书书侧着盯着司宸,竟然觉得要是这样一直开下去,也是不错的。
订婚宴从中午一直到晚上。
司宸一来,就被拉着喝酒去了。
一回头,阮书书和孟姝在一起,司宸放心了不少。
孟姝抿了一口酒。
“啧啧啧,还亲自去接机,阮书书,你算是完了。”
阮书书有些心虚,逃避着孟姝的眼神。
“明明,当初说是要拿下人家,我看,你现在这幅花痴样子,明明就是被别人给拿下了。”
这话提醒了阮书书。
阮书书:好像真的反了!
“别好像了,明明就是。”
阮书书盯着孟姝。
“孟总,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监控。”
孟姝配合的扫了一遍阮书书的全身。
“我火眼金睛。”
叶思含今晚是一个人。
阮书书还有些疑惑。
“你怎么?”
叶思含爽朗的笑声,阮书书眨巴着眼睛。
“单身狗,注定都是一个人的,我认命。”
孟姝突然投给叶思含一个目光。
“要不,干一杯!”
孟姝听着叶思含话落,就配合的举起酒杯。
阮书书:我还在这呢!
结束的时候,才九点零几分。
孟姝看了一眼时间。
“你是要我送还是……”
阮书书非常迅速的捂住孟姝的嘴巴。
“走走走,把我安全送回家,是你现在的任务。”
孟姝瞧着阮书书那副心虚的样子,不客气的笑出声。
秦安安因为累,早就被赶上去休息了。
阮书书突然反应过来。
“你不是喝酒了吗?”
“代驾。”
阮书书给孟姝点了个赞。
“要不,你也睡我家里?”
孟姝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那好吧!今晚就住你家了。”
阮书书听这语气,想把人从车上踢下去,但是想想,自己选的人,没办法,宠着呗!
孟姝躺在床上,自觉的扭了扭身体,往一边移。
“孟小姐,可真是懂事!”
“可不是,害怕小书书把我扔出去。”
“我可不敢。”
阮书书给孟姝掖了掖被子。
“赶紧睡。”
等到阮书书出来的时候,孟叔已经睡着了。
头发还在滴着水。
阮书书跑到了离卧室最远的一个屋子给自己吹头发。
京子宴盯着司宸。
“处理好了吗?”
司宸的面色有些凝重。
“有些麻烦。”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跟我们说。”
“好。”
司宸想了想,回了老宅。
平常这个点,司夫人早就睡了,今晚,却还格外精神。
“小宸,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不该心软啊?”
司宸蹲在旁边。
“别乱想,不会出事的。”
“您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爸在医院,你要是不放心,就时常去看看,但是不要瞎操心,一切有我。”
司宸哄好自家母亲,就进了书房。
这次,事情是太突然了。
司宸都没有预料到。
司爸爸本来只是正常出差,却差点死在国外。
顺着查过去,司宸没有想到会是那个已经在司家抹除的人干的。
不过,敢这么做,他自然不会放过。
阮书书盯着电脑,晃着脑袋。
希望自己能认真起来。
想了想,还是查着。
可惜,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
阮书书盯着手机,还是发过去了。
这倒是让司宸有些意外。
阮书书等着回复,心里竟然像是在高考考场上那样紧张。
司宸直接打开了一个电话。
一开口,就成功让阮书书不会说话了。
“怎么,担心我啊?”
本来是不指望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的。
“你在说一遍!”
司宸还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担心你。”
司宸的疲劳一扫而空。
“放心,没事,不过是一个叛徒而已。”
“你要小心。”
“我会的。”
阮书书听到司宸的话后,心里没有那么怕了。
茶水间,依旧是八卦。
“你们听说没,隔壁的司氏!”
八卦,自古就是,爱听的。
阮书书搅着咖啡,耳朵却在另一边。
“这豪门啊!可真是是非多。”
“可不是。”
阮书书转了个身,坐在另一边的吧台上,继续听着那些特殊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