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宇行走,阮书书心里还是有些苦涩的,心疼以前那个犯傻的自己。
阮书书想了想,还是去了研究室一趟,明明问清楚的,今天实验室没啥人的。
谁知道去了,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燕婷,你不是说没人吗?”
燕婷还没说话,然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就开腔了。
“我让她说没人的。”
阮书书低下头。
“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
燕婷撞了撞阮书书,示意让她上去哄哄怪老头。
“哪有,你不是我师父谁是我师父呢!”
阮书书跟上前去。
老头虽然老,但是走的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我当你再也不会来呢!”
“哪有!”
老头盯着阮书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听说你想开了?”
阮书书点头,点的那叫一个积极。
“我以后醉心研究,绝不入红尘。”
梅络冷哼一声。
“都要跟郁家那小子结婚了,你还不入红尘。”
阮书书愣了片刻。
“我就知道师父还是爱我的,还是关注我的。”
梅络才不会承认。
“你今天来干什么?”
“看看你啊!”
梅络撇了一眼阮书书。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梅络起身,拿起拐杖,走到阮书书身边,轻轻的敲了一下阮书书的腿肚子。
“过来,让你看看,我们最近的研究。”
实验室,阮书书很长时间没有来了,自从跟梅络吵了一架,就没来了。
“师父,你打算,让哪家公司承包实验?”
梅络皱着眉。
“还不知道。”
梅络盯着阮书书。
“你可别想让我给季宇行那王八蛋,不可能,就他那个公司,还他那个人,我拒绝。”
“我也觉得,他们的公司不是很合适。”
梅络还是挺疑惑的。
“你这丫头,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你告诉我,我带着你师兄师姐,给你报仇。”
“没有,别冲动啊!”
阮书书盯着里面运行的仪器。
“只是懂了一些事情而已。”
晚上,梅络拉着阮书书和实验室其他几个人回家吃饭。
进了自家师父的家门,巧不巧和的遇到了郁寒。
“你怎么在这?”
“小寒是我徒弟。”
阮书书眼睛眨了眨,非常的意外。
“师母,今天吃什么啊!”
“当然是好吃的,乖乖在外面坐着。”
“好滴。”
阮书书转了个身,盯着郁寒。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个小时之前。”
“哦!”
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格外懂事的离阮书书和郁寒两个人远点。
“你身体没事吧!”
阮书书愣了一下,盯着郁寒,两个人的视线撞到一起。
阮书书竟然有些心虚。
“没事。”
郁寒盯着阮书书。
“听说,你打算参加这次能源计划的投标会?”
“嗯。”
“挺好的。”
梅络大概是今天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梅络一喝多,哪有什么老学究的样子。
其他人陆陆续续都退场了,梅络还拉着郁寒继续。
“师母,你不管管?”
“今天,他开心,随他去。”
阮书书盯着那边两个人。
“师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不行。”
阮书书疑问的盯着面前的人。
“你在留留,等会把郁寒送回去!”
“啥!”
“反正你们俩四舍五入就是夫妻,你不送,还能谁送!”
师母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带虚的。
阮书书盯着旁边的人。
“送你回家?”
“嗯。”
还好,飞船有自动驾驶模式。
“到家了,郁指挥官!”
郁寒睁开眼睛,盯着阮书书,有些迷蒙的美感。
阮书书心跳都漏了一拍。
“醉了吗?”
“没醉。”
阮书书哼了一声。
——死鸭子嘴硬。
刚到门口,阮书书还没打开门呢,突然一个力气,阮书书直接到了郁寒怀里。
“郁寒,你尾巴!”
郁寒呆滞的盯着自己勾在阮书书腰上的尾巴。
“收不回来。”
阮书书傻了。
到了家里面,阮书书才放下心来。
“松开,你不松开,那我怎么走啊!”
郁寒盯着阮书书。
“那就不走了。”
阮书书吧啦尾巴的动作停下来,盯着郁寒。
“你确定?”
阮书书顺着郁寒的视线盯着自己腰上的毛茸茸的一圈。
蓝心正等着阮书书回家呢!谁知道半天等不来人。
突然,智脑响了。
“书书,今晚不会来吗?”
“嗯。”
阮书书本来还想继续说着,谁知道,尾巴尖挠了挠阮书书。
“郁寒,管好你的尾巴!”
蓝心听到智脑那边的动静,一瞬间有些呆滞,然后非常快速的关闭了智脑。
阮书书盯着郁寒,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智脑。
——完了。
“有点箍,让它松开可不可以?”
郁寒也十分无奈。
“我控制不住。”
阮书书盯着郁寒现在的样子,叹了一声气。
“那我们就这样?”
阮书书看看郁寒,郁寒也盯着阮书书。
“好像不太舒服。”
阮书书拍了尾巴几下,都是掌握好分寸的力度。
“疼!”
郁寒这幅委屈的样子,好像阮书书欺负他什么了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拍你尾巴了。”
阮书书现在在郁寒腿上坐着,腰上还缠上一圈尾巴。
这样的画面,总惹人想歪。
阮书书总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不免就乱动。
郁寒的手突然环上阮书书的腰,在尾巴上面一些。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非常方便发生点什么。
“别动。”
“为什么~”
阮书书的话越到后边,越低。
“可是,坐着好难受。”
御寒盯着阮书书。
“要不我们去床上?”
郁寒盯着阮书书,非常的不可思议。
“好。”
阮书书就窝在郁寒的怀里,倒是还挺舒服的。
“你的尾巴一直这样不听话吗?”
郁寒盯着阮书书。
“大概,移情别恋了吧!”
“喝酒也会冒出来,我以为只是易感期会冒出来呢!”
郁寒压着声音。
“它想出来的时候,就出来了。”
阮书书突然摸了摸郁寒的脑袋。
“可是耳朵都没出来啊!”
话里的遗憾,郁寒已经已经感觉出来了。
“你现在摸摸!”
阮书书抬头,试探的伸出自己的手,果然蹭到了毛茸茸的一团,然后胆大的捏了捏,还扒拉几下。
“耳朵比尾巴听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