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书盯着春和。
“春和,你变了,都不心疼我了。”
春和十分认真。
“怎么会呢,在奴婢眼里,春和最心疼小姐了。”
“哼~”
端午那日,要进宫,但是是晚宴,因此中午,一家人还是能够聚在一起的。
孟音盯着阮书书身边的下人。
“继续穿。”
阮书书看着自己的衣服,进一趟宫里可这是不容易。
尤其是正式宴会,她感觉她穿了一块铁。
明明这是夏天啊!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娘~”
孟音笑的可温柔了。
“叫我也没用,没得商量,宴会必须得去,衣服必须得穿。”
阮书书和阮画在马车上互相看一眼。
这一刻,真的好想抱住对方哭。
阮画吧啦吧啦自己的衣服。
“姐,我感觉,我要被勒死了。”
这话把阮书书逗笑了。
但是因为衣服的缘由,不能太放肆,阮书书忍的也是十分的辛苦。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淡定,熬几个时辰,就过去了。”
“努力,我努力。”
萧齐站在远处,看着萧晔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
“齐嬷嬷,还要穿?”
“可不是,这才穿到呢!”
萧晔身边的齐嬷嬷,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从小看着他长大,自从他出宫另设王府,齐嬷嬷就跟着一起了。
“嬷嬷,再多给我备一套!”
“好,王爷,今天,可不要喝么多,记得要先吃点饭。”
“好。”
萧晔罕见的好脾气。
这可真是稀奇的事情。
萧晔看着萧齐。
“宫里的情况如何?”
“并无不妥。”
萧御澜倒是没啥感觉,心里想着事情赶紧结束,结束了就可以回到北境了。
毕竟,水土不服也是极其折磨人的。
萧吟今天的装扮倒是一如平常。
萧御澜看着萧吟这一身。
“你就不打扮打扮,看看你这一身,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没换衣服。”
萧御澜的话,成功的让萧吟哽住了。
“王爷,要是不会说话,家可以选择闭嘴。”
萧御澜身边的贴身侍从听到萧吟的话,笑了出来,萧御澜一个眼神过去,又瞬间把投低下去。
“你别这样盯人家,再把人家吓着了!”
萧吟坐下,有些疑惑。
“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让我这样盯着他,那我就这样盯着你。”
萧吟有些无奈。
“你都不准备什么表演吗?”
萧吟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我又不是她,那么想要表现,她准备就好了,刚刚好,这样我就不用表演了。”
萧御澜像是想到了什么。
“又是一厢情愿啊!不过,又是错付了,就算没有那个阮大小姐,萧晔也看不上她!”
萧吟顿了顿。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要知道那个阮大小姐是什么样子了。”
萧御澜浅抿了一口茶。
“那日我喊你出去,你不出,不然就可以看看萧晔给自己定的王妃是什么样了!”
萧吟突然盯着萧御澜。
“那你肯定看到了,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啊!”
萧御澜是真的觉得不错,没想到,萧晔的眼光是这样的。
元霖特意交代着叶素。
“你就跟着我就行,那个北境四公主,人并不如何,所以能避则壁。”
“妾知道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就要停了。
阮书书和阮画站在一边。
宫门那里突然吵了起来。
阮画第一时间就是看着阮书书。
“那是?”
“相府,大小姐。”
阮画的眉毛挑了挑。
那边吵的越凶,看戏的人就约开心。
“因为什么?”
“男人吧!”
阮书书刚说出口,就被孟音盯了,然后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一辆特殊的马车慢悠悠的过来,都自觉让出了一个道。
“王爷~”
萧晔看着外面的人。
“我倒是不知道丞相是这样教育孩子的,今日一见,倒是颇有感触。”
萧晔就这样淡淡的眼神,没有说什么,但是人人都不敢抬头。
“今日,丞相小姐就别进宫了,免得丢了我南肃的脸面,可就不好了。”
丞相小姐周芷柔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周夫人拉了下来。
“王爷赎罪,小女不懂事!”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周夫人。”
萧晔摆了摆手。
“周夫人今日好好盯着自家女儿,毕竟今晚的宴会不止只有南肃人。”
“臣妇谢王爷。”
阮画拉了拉阮书书。
“姐,你都不怕王爷嘛?”
阮书书愣着了!
“还好。”
只有摄政王的马车才能明目张胆的入宫,这是帝王的宠爱,也是权力的象征。
“走吧!”
“是。”
柳茹盯着身后的两个丫头。
“要是说悄悄话,今晚就仔细些,别被有心之人逮住了。”
“好。”
阮画和阮书书交流的时候,有时候那个声音是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但是这不是自己家,还是应该小心一些。
周芷柔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周夫人摆了摆手,那些人自动消失。
“我告诉你了,今天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平常的那些宫宴,所以不要闹,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事,为娘也护不了。”
“我知道了。”
周夫人拉住周芷柔的手。
“乖些,你父亲也不会在你的婚事上亏待你,不然,你以后,可就毁了。”
周芷柔心里咯噔一下。
“女儿知道了。”
萧晔下了马车,就先去见了一次叶芳容。
“倒是稀奇,找我干什么?”
“请安。”
叶芳容盯了一眼萧晔,手里修剪花草的速度却没有慢。
“放心,我知道今日是什么场所。”
“嗯。”
叶芳容看着萧晔。
“你先去忙吧!别操心我。”
“臣弟告退。”
萧晔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天空。
然后才离开。
叶芳容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
“走吧!收拾收拾,时间不早了。”
萧娇儿一袭红衣,倒真是显眼。
阮书书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丝不太友善的目光。
顺着看过去,阮书书礼节的点了点头。
阮书书一个眼神,阮画就明白,乖乖的在阮书书旁边坐下。
像阮书书和阮画这种,都在后排了。
这样也好。
阮画移了移,离阮书书更近点。
“怎么了?”
“今天晚上的氛围,奇奇怪怪,我还是离阿姐近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