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萧娇儿是怎么看上周知奕那伪君子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是郎有情妾有意。”
崔莹听到阮书书说这话,想要去采耳。
把自己的耳朵给清洁一下。
“你可别这样说,我都要恶心坏了。”
阮书书把茶杯往崔莹面前移了移。
“可别。”
萧吟听着这个消息,倒是挺平静的。
江一桦盯着萧吟。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她嫁她的,跟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周知奕那人不好说,周家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萧吟盯着江一桦。
“难不成,周家还图整个皇室!”
这本来只是萧吟的一句玩笑话。
气氛突然就因为这,变了。
萧吟盯着江一桦。
“这样的臣子,你们怎么还不惩治一下!”
江一桦看着萧吟的表情,控住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他们没有什么错,萧晔的性格,一向是喜欢,连根拔起的,所以,就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好吧!”
萧御澜是在两天后,看到萧齐和那封密函的。
“来人,给他备间房。”
萧御澜看完信,就开始回复。
写完之后,还多写了一封更萧吟的家书。
这段时间太忙,自己有段时间没有给萧吟写信了。
不得不说,萧晔派人来,可真是如及时雨一样。
萧齐被强留下休息了一天,才离开的。
萧御澜也是犟脾气,开始看着萧齐打算离开,直接把人给敲晕了。
萧齐醒了之后,还是打算直接走,萧御澜就直接下了药。
萧齐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得出了一个结论。
萧御澜和他家主子一模一样,坏的不行。
萧娇儿的婚礼前,从北境也送来了一批嫁妆。
这是萧御风的心意,也在萧御风给周家的回答。
“公主,果然是天姿国色,只是简单打扮了一下,就这样迷人。”
不得不说,萧娇儿真的十分喜欢听好话。
“给她赏钱!”
“是。”
其他人纷纷效仿。
今天是她萧娇儿大喜的日子,自然是脾气好,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可的地方。
叶素跟在元霖的身后,礼数周全。
元霖倒是还算细心,就先陪着叶素。看到自家母亲来的时候,才去了男宾那里。
阮书书穿的普通,毕竟,今天可是别人大喜的日子,她可不想抢别人的风头。
就这样,就是最好的。
阮画觉得宴会真的是太烦人了,但是又不能不来。
神色怏怏的。
阮书书带着阮画。
“好了,开心一点,我们到时候早些回去就是了。”
“嗯。”
不得不睡,周家这安排的倒是无比的细心。
阮书书竟然觉得这里不是很热。
正在拜堂的时候,外面突然冲过来一个女人。
阮书书和阮画都清醒了过来。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都低下头。
萧娇儿本来是盖着盖头的。
可是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自己掀了那盖头。
盯着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看着周知奕。
“她是谁?”
周知奕看着跪在地上哭诉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我不认识她,究竟是谁,要在我的大喜之日,这样对我。”
周知奕真的擅长骗人。
地上的女人,浑身僵住,有些不敢相信,周知奕这样说。
旁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都想看看,今天这婚礼是不是能好好的结束。
“既然你不认识,那就差人,把她赶出去。”
萧娇儿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周相一个眼神,刚刚跪在地上的女人就被架了出去。
“真可惜,看不到了。”
孟音轻咳了一声,阮书书懂事的闭上了嘴巴。
“她究竟是谁?”
周知奕没有开口,是因为不不知道哦如何开口。
毕竟,只是个意外。
周相看了一眼萧娇儿,又示意周知奕实话实说。
房间里只有萧娇儿,还有周知奕。
周知奕慢慢走近萧娇儿,把袖子挽起来。
小臂上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因为衣服的原因,这些伤口,并没有完整的展露在萧娇儿眼前。
“我,曾经出过意外……,是她救了我,她说是我的妻子,那个时候我的脑袋也记不清我究竟是谁了,等到我父亲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和她……”
周知奕看了萧娇儿一眼,继续说道。
“后来,我父亲把我带走,我的记忆慢慢回来,不知道她怎么找过来的,我都已经跟她说,我们不可能,我会安排好她的后半生,可是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从郊外的房子里跑了出来。”
萧娇儿听完周知奕说完,是将信将疑的。
“娇儿,你要相信我,我真色没有骗你,要是你不愿意相信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萧娇儿制止住周知奕的动作。
“我相信你。”
萧娇儿看了一下。
“那她呢?”
“我会把她送的远远的,保证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与此同时。
那个闹事的女人正惶恐的看着周相。
看着那些男人,恐惧吞噬着她。
“你想干什么?”
周相转身。
“处理干净。”
萧娇儿看着周知奕的背影,眼神逐渐复杂。
怎么说,今天都是她的大喜之日,怎么平白无故出了这档子事情。
可真是让人烦心。
周知奕以为一辈子豆浆见不到那女人了,毕竟她是他人生的污点,可是,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蠢得自己送上了门。
“公主,你没事吧?”
侍女贴心的问候着。
萧娇儿摆了摆手。
“出去吧!我没事。”
周府的某处房间里,地上的血迹慢慢干涸,屋内杂乱不堪,女人双目无神,盯着远处。
突然门开了。
周知奕看着已经没了气的人。
“跟你好说你不听,非得自己来丢了命。”
周知奕盯着这个女人的面孔有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看着黑衣人。
“不要留下把柄,一定要处理干净。”
“是。”
阮书书掀开帘子,看着外面黑漆漆的街道。
“那个女人,怕是已经去投胎了。”
阮画盯着阮书书。
“真的吗?”
“你觉得,还能好好活着嘛!这大庭广众之下,无疑就是打周家人的脸,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放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