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阵,发现根本没有半分用处,元卿索性摆烂,随便他的。
但刚才他说的事情,她还没忘记,于是元卿严肃地问道:“你现在真的打算将瓜尔佳氏玉碟除名?”
那就意味着,瓜尔佳氏再也没有什么先太子妃的名号,连胤礽名义的妻子都不是。
她当然是希望如此的,毕竟没人希望自己跟丈夫中间,还隔着其他人,哪怕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但她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朝中大臣们不可能任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胤礽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握着元卿的手:“我早就在准备这么做了,哪怕只是在玉碟上,我也不想看到我们之间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与我的名字并列的人只有你,与我生同衾,死同穴的也只有你。”
元卿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说得有点发懵。
反应过来的时候,鸡皮疙瘩早就掉落一地。
但这些话她还是很受用的,捂着小公主的卡姿兰大眼睛,“吧唧”一口,亲在胤礽的嘴上。
小公主不停扒拉着她的手抗议,手舞足蹈的样子,似乎是在说: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但元卿和胤礽都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直到她放弃挣扎,元卿才放开蒙住她眼睛的手。
小公主的目光又很快被她发红的嘴唇吸引,看得元卿双颊通红。
娇嗔道:“快把你女儿抱出去!”
胤礽笑得一脸春心荡漾。
带着小公主,三两步就出了门,将她交给嬷嬷们后,又去而复返。
笑嘻嘻地看着元卿的烈焰红唇道:“我也想要一个。”
然后就倾身覆了上去。
元卿现在不方便,那收点利息也好啊。
最后不知折腾了多久,反正再起身时,元卿已经臊得抬不起头了。
以前,她倒是看过不少理论知识,和图文教学,但实操却是第一次。
看着自己红透的手,陷入沉思。
她是谁?她在哪?她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但后悔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罪魁祸首干完坏事就跑路。
胤礽也是知道她从自己的诱惑中醒悟过来,一定会发脾气,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
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带着李玉回了乾清宫。
随后将富达礼召进宫来。
第二日早朝上,富达礼列举先太子妃的种种罪状,言道:先太子妃品行不端,不堪为太子妃之位。
自请玉碟除名,并将其棺椁接回瓜尔佳氏。
这话若是旁人说,自然会有无数人站出来反对,但是现在这人是富达礼,瓜尔佳氏的掌家人。
这就堵住了那些,要拿先帝之命出来说事的嘴。
自己家人揭发,难道还能有冤枉的吗。
再想想为何先帝遗诏中称完颜氏才是太子正妻,现在想来也该是有缘由在的。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总有人要跳出来说上几句。
却架不住胤礽是铁了心的,顺便将从前玉碟中所记的李佳氏、王氏等等,一并除去。
看着上面只有元卿一人之名,他才觉得顺眼多了。
……
又半个月后,元卿的双月子总算是坐满了。
但接下来的日子是更加的难熬,根据往年的经验,这时候瑚兰嬷嬷就该带着她的工具上场了。
这次还多了一个芝兰嬷嬷。
她与瑚兰嬷嬷一样,都是太后身边几十年的老人,这方面极有经验,太后特地将她留下来,与瑚兰嬷嬷一起伺候她。
双面夹击,她是想逃都逃不掉。
坐月子期间她与胤礽每日都还能见上一面,但她出了月子后的很长时间,都不得自由,连胤礽都没法子。
原因就是芝兰、瑚兰两位嬷嬷害怕胤礽控制不住自己,坏了她们的教学成果。
尤其是上次元卿红肿的双手,这就是他克制不住的证据。
如果胤礽知道原因,肯定是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整整一个月,元卿几乎每天都似从水了被捞出来的一般。
但成果是极其显着的,她基本已经恢复到了怀孕前的体重,肚皮也恢复了紧致,当然其他地方也恢复得很好。
对此元卿很是欣喜。
芝兰嬷嬷说道:“这一个月的时间,皇后娘娘比从前更加的光彩照人,现在再让皇上见着,一定眼前一亮。”
她现在本就在哺乳期,身体的线条极好,整个人都有一种散发着耀眼光辉的气质感。
芝兰嬷嬷和瑚兰嬷嬷之所以不让她与胤礽见面,也是为了等这一天,她们在宫里见惯了从盛宠到厌弃。
虽然皇上对皇后的感情极好,但再好的感情,一天天的平淡无味下去,也总会让人起厌烦之心。
想要永远恩爱和睦,便要时不时让对方眼前一亮,激起心底蠢蠢欲动的新鲜感。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夜里元卿特意换上了一套新的寝衣。
说是寝衣,实际上就是几片烂布条子,哪都遮不住的那种。
是她凭借从前的记忆做出来的。
胤礽急匆匆进殿去见她的时候,元卿羞怯怯地躲在帘子后面,背对着来人。
她不知道的是,那帘子极透,她那白皙诱人的后背,若隐若无地展现在他眼前。
旖旎的雾气从两人的身体中升起。
胤礽顿时觉得自己血气上涌,疾步走向她,知道他们之间只剩下那层纱帘。
“小妖精。”
胤礽低声呢喃着。
说是呢喃,其中却带着十足的隐忍。
这是危险的信号,元卿后背一颤,正想要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抬腿没跑出去两步,胤礽已经隔着帘子抓住她的手腕。
单薄的纱帘根本经不住两人这样的拉扯。
“嘶——”
一阵阵撕裂的声音响起,纱帘飞舞飘落,将两人笼罩其中。
这下元卿更是跳脱不掉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