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宁武德当众宣布了自己不需要天屠势力其它人插手。
天屠势力的人也都表示过了,不会进行参与两人间的战斗。
这似乎都是这老顽童有意引导的。
他们都已经做出承诺,若是出尔反尔那只会让整个天屠颜面无光,仿若天屠的人都是言而不信的小人,会败坏天屠的名声。
“莫非他真的有把握杀我?”
想到这些,宁武德面露凝重,开始隐隐有些担心了起来。
若这一切都是这老顽童有意引导,那说明他真可能给自己造成生命威胁。
这让宁武德不得不警惕起来。
可战斗已经开始,现在自己吓自己也没用了。
宁武德提醒自己一定要谨慎些,免得自己真马失前蹄。
高山看出宁武德面色凝重起来,继续给他施压道:“怎么,怂了?”
“开玩笑,就凭你?”
宁武德气势上依旧不弱,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可不能丢了面子。
他算是成名已久,虽上对面的老顽童年纪上看起来比他大的多,可修炼不是以年龄论断,要看修炼长久。
他修炼的更久,人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他该更强,怎么能示弱。
宁武德再次提着双斧轮番向着高山劈砍来,没一斧头劈下都带着千钧之力。
高山被压迫的只能够连连后退,避其锋芒。
“宁武德还是要更强些,毕竟修炼的更久,虽不能碾压,依旧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没办法,老顽童才修炼多久,几乎和我算是同批次通过考核开始修炼的。我若是面对宁武德恐怕一斧头就被劈死了,那老顽童能够鏖战到现在已经很牛叉了。”
“可惜啊,在绝对实力面前再有天赋又能怎样。假若是再给老顽童些时间,恐怕宁武德就不会是他对手了。”
“宁武德心中也清楚,所以绝对不会给老顽童时间。”
……
周边的人都为高山感觉到惋惜,只可惜他锋芒太露不知收敛,只要是蛰伏一段时间,那必定会名动宁城。
高山和宁武德此时都专注在交战中,又经过了一轮苦战后,各自都有负伤,不过高山要伤的更重一些,刚刚被一斧头差点砍到肩骨处。
这一斧头砍下,可能要将他整个手臂砍掉。
好在高山反应足够快,以莫邪剑强行抵挡,但是剑背还是潜入到肩胛处,将肩骨都给压碎,鲜血也满溢开去。
高山的左肩手几乎已经提不起来,这也会对他战斗力造成一定影响。
高山逼退了宁武德,也快速退开,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胛处,伤的并不算轻。
不过他知道此事宁武德的消耗也很大。
刚刚的交战中,宁武德连续的对他进行全力冲击,也消耗不小,不然的话他刚刚继续连续冲击,很可能给高山造成致命威胁。
但是宁武德也有些力有不逮,就被高山给逼开。
宁武德被逼退后,身子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得意道:“如何,我这一斧头并不是那么好受吧。”
他心情不错,因为总算是给对方造成了算是比较重的伤。
高山撕下一块布条,将肩膀处随意捆绑了一下,然后拿出一颗丹药吞下,抹了抹嘴,说道:“小意思!”
宁武德见到高山吞下了东西,问道:“你吃的是什么东西?”
“糖豆!”
宁武德才不信高山的鬼话,心里有些警惕起来。
高山对宁武德挑衅道:“怎么,不敢上了,继续啊!”
“哼,那我就满足你。”
“乖,真听话!”
两人再次打斗在了一处,宁武德依旧有着压制级别战力,但是压制力明显没那么足了。
高山虽然战斗中稍显狼狈了些,但是每次险情都能够避过。
又战斗了有五六分钟,两人再次各自退开。
现在,无论是高山还是宁武德都已经站不直身子了,弯着身子大口喘息着,两人的灵力几乎都已经耗尽。
宁武德心里震惊,难以置信高山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持久力。
这完全有悖常理。
“这老顽童太妖了!”宁武德心里沉吟。
高山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说道:“现在灵力继续都耗尽了,比拼的就是身体的强度和耐力了,再来吧!”
无论是身体强度还是耐力,高山都有信心碾压宁武德,毕竟真论修炼的话,他可要比宁武德要时间长的多。
而且身体强度上,他也要强的多,因为这里的修炼者不注重身体强度的修炼,更注重的是感悟的提升,后面则是靠着吸收他人修炼血液。
高山和弑天小队的人的修炼方法则不同,他们是经过对身体一遍遍的锤炼,让身体去一次次适应修炼强度。
在修炼的同时,身体在不断的进行着锤炼,身体和灵气强度是同步在成长的。
宁武德提着斧头的手已经有些微颤,他相信对面的老顽童情况也绝不会比他强,冷哼道:“下一斧头,必劈死你!”
“我看未必!”
这次,高山竟然突然主动出击,向着宁武德持剑砍来。
宁武德见此,提着双斧进行对抗。
铿……
一声金属撞击的铿锵声传来。
一声未停,高山提剑继续砍下,接着便是持续的铿锵声。
两人都已经灵力耗尽,因此回到了最原始的战斗状态,以武器以蛮力进行对拼。
这种对拼很野蛮也很简单,看着却很爽。
两人一次次进行着碰撞,一次次的被撞击的分开。
分开后,又撞击到一起。
就这样,连续经过了十几次撞击,宁武德坚持不住,踉跄的跌坐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出。
这口血,他已经憋了一阵,不想被人看出自己落了下风,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喷了出来。
看到这场面,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纯力量的对拼,宁武德竟然输了。”
“这老顽童灵气浑厚,力量也如此强悍,这老爷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哪里看起来像七老八十,简直就像是二三十岁小伙。”
“我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宁武德不会也被他给杀了吧。”
“父子接连被杀,那还真是够惨的了。”
……
围观的人瞪大着眼睛,看着场上的两个人,不想错过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