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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几个人一击走到了我脸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们想干什么?”我问道。
“吼!”谁知大他们齐齐的吼了起来,又不是银背猩猩,吼啥吼。
我撒开丫子就跑,因为这一吼我就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果然我跑开后他们也都追了上来,而且速度比我快的多,有一人已经拦在了我的前面,我一脑门磕在了他身上。
我『揉』『揉』脑袋,这货的身体怎么硬的跟石头一样!
向后一翻滚,退出了他的攻击范围,刚刚真是惊险,要是慢一点,这货沙包大的拳头就落在我的脑袋上了。
谁知道我没注意后面的已经跟了上来,我直接就被背后的人给抓住了肩膀,长长的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
妈的!这几个人不是人!是活尸!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几个人的身上没有体温是冰凉冰凉的,就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一样!
“天雷神!地雷神!五百蛮雷紧随身!”
五雷咒一吼出,手指间的雷光打在身后的活尸身上,活尸吃痛退开,我一个驴打滚滚了一旁。
我数了数,总共五个活尸,此时正一步一步往我这边『逼』,渐渐对我形成了包围之势。
这些活尸背后一定有人『操』控,不然它们不会攻击我,因为这玩意不像僵尸痛恨阳气,它们只是一副躯壳罢了。
此时我的肩膀开始隐隐作痛,我撕开衣服一看刚刚被它们指甲掐住的肉已经变了颜『色』,我擦!这玩意儿有毒!不过还好伤口不深,只是伤口表面中了一点毒。
“是你们『逼』我的!”我从口袋抓出一把铜钱掐诀念咒,铜钱在我手上变为了一把铜钱剑,再从口袋掏出几张金光符『插』在铜钱剑上。
“去你大爷的!”我骂了一句一剑削在了离我最近的那只活尸身上,活尸这种低级玩意儿根本经不起我一剑直接被我拍飞出去,而且它的脑袋上还带着我铜钱剑上的金光符。
它飞出去的一瞬间我念出了咒语,金光符在它脑袋上一炸,那只活尸便倒在地上在也不动了,我用金光符将它和背后『操』控之人的联系炸断了。
“哼!”我哼了一声又是一剑拍在了另一只活尸身上,就这样一连解决了其它三只活尸,还剩最后一只活尸跟我缠斗着,我找了一个空隙躲在了一颗树后,使出了飞剑术,铜钱剑带着道术的加持和金光符『插』进了活尸的脑袋上。
“去死吧!”我念出了金光咒,“噗!”最后一只活尸倒地了。
我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控制活尸的人必定就在附近。
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的脑袋上落了下来,我立即用铜钱剑举过了头顶,一个巨大了力量拍在了铜钱剑上我直接跪倒在地,但是头顶上的力气绝对不能松懈,要紧牙关将对方推了出去。
等到那个袭击者落在了我眼前我吃了一惊,居然是方大成!果然白布被动过,里面的尸体被掉包了!
方大成脑袋上的镇尸符已经被撕了,而且这货居然不会无差别攻击别人,而是直直的攻击我,又是被人『操』控了吗?背后的人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能耐?
妈的!鬼魂你也『操』控,尸体你也『操』控,现在连僵尸都给你『操』控了!下次你是不是要『操』控个万年大妖来啊!我心里极为不痛快的骂道。
“吼!”方大成举着手臂朝我跳过来,我一脚给他踢开,让你掐到我的脖子还得了?反手就是一个五雷咒轰在它身上,它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一个劲的朝我扑过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我气道,一把从刚刚的活尸脑袋上拔下铜钱剑卡在了方大成的手上用力推着它。
可是那有我想象的那么好推,这货的力气比我大好几倍,我一瞬间被它抛飞了,在飞起来的一瞬间我看见这货的脖子上居然有一圈黑『毛』。
卧槽?这货还会自己进化不成?昨天还是白『毛』僵尸今天就变成黑『毛』僵尸了?
我找准一个树枝一把抓住了,总算卸掉了那股力量,方大成这家伙跟打了鸡血一样一蹦三尺高朝我过来。
此时我也顾不得想对策了,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来金光符,也不管有用没有就撒了出去念出了咒语。
金光符贴在了方大成身上都烧起来,还跟闪光弹一样闪了起来,方大成跟看见了黄瓜的猫咪一样被炸的左跳又跳终究是没跳到我身上。
我躺在地上朝起铜钱剑在方大成的脚上一勾方大成脸冲地倒了下去,我赶紧爬起来想趁它倒下去的时候压住他,谁知道这货居然来了一个经典的舞蹈动作-四十五度倾斜没有倒下去。
我的计划落空身上又没有镇尸符,口袋里倒是有一张三昧真火符,但是我不确定三昧真火能不能烧了它,它已经是黑『毛』僵了。
突然,我想起来以前爷爷传授我一道法术,十字绝杀术,这个术式可以通过媒介直接伤到背后的施术者,这个方大成不正好是个完美的媒介吗。
二话不说我抬手就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此时方大成已经跳到了我脸上,我直接用铜钱剑抵住了方大成要掐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在方大成的脸上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画了一个大十字。
一把丢开铜钱剑我顺势跳开,嘴中念出了咒语。
“天地,日月洞明,太食血,劈破!天地崩裂!急急如律令!”
就看见方大成脸上的鲜血冒出一阵白烟然后不远处一声惨叫传来,方大成也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寻着声音跑去,原来不远处有一个灌木丛拦住的地方,我以为那里走不过去了没想到这一片灌木丛是可以穿进去了,我一进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旁边摆着法台。
这人我不认识,但是脸上有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拎起那人的衣领问道,“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那人铁青着脸看着我,没有吐一个字。
“不说是吧!”我『摸』出一枚铜钱,捏住那人手上的一个『穴』位用铜钱挤在上面,那个『穴』位是最痛的。
那人痛的脸都憋红了,但还是打死不开口,捏的我手都酸了,那人居然疼晕了过去,晕过去我也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一脚踢翻了他的法台,上面的法器直接被我一把火给烧了,我还拿回了我画的那张镇尸符。
我快步离开这里,法台被我毁了,方大成没人控制自己蹦跶着跑了咋办,现在的它可是会无差别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