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感情基础都没有,他说要孩子我就要给他生孩子?”
下午茶的时候陈晨到她办公的地方找她,两个女人去了副楼的咖啡厅,陈晨的心情有点闷,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就换了牛奶。
温柔微微抿唇,其实她了解陈晨的心思,就像是自己不想给滕云生孩子,因为感觉时候还不到。
“啊,我要疯了,你说他们家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领导家又怎么样?他们的儿子跟我一结婚就离开去完成什么重要使命,他从来没有对我尽过一点做丈夫的责任,我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啊?”陈晨说着再也忍不住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盒烟,然后拿了根点燃抽起来。
温柔静静地看着陈晨烦闷的抽烟的样子不自禁的低了头。
陈晨的婚姻算是正界联姻,她跟她老公本来就是勉强凑在一起。
“你呢?滕云有没有说要孩子之类的话?”陈晨又抽了一口烟后问。
“他——我告诉他暂时不想考虑要孩子的事情,其实我们——”温柔只差一点就说出他们还没发生关系,但是最后只是微微苦笑。
陈晨停止抽烟,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眼神望着温柔:“不会真的还没破吧?温柔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这下轮到温柔要疯:喂,乱说什么?
温柔四处看了下,周围有几个在喝咖啡的同事,还好离得远。
“不然你这是干嘛?跟濮阳交往那么多年不给他也就算了,你跟滕云可是领证结婚了啊,那可是你丈夫,那么一个硬气的男人在你面前你都不想的话,我只能怀疑你有问题啊。”陈晨懊恼的解释。
都替姐妹着急了。
温柔哭笑不得,竟然怀疑她那方面有问题,女人能有什么问题啊?打开腿就能被上。
“你怎么不怀疑滕云有问题?”温柔不自禁的好奇的问了句。
“他?开什么玩笑,他一看就很正常啊。”
……
一个三十多岁还没交过女朋友的男人,竟然被称作正常。
而她温柔怎么说也是交往过一个男朋友的人竟然被怀疑有问题,真是——
晚上两个人在家对着头,温柔看着他在画图纸的仔细认真样子忍不住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下去。
他到底怎么在人们心中树立的那么伟岸的形象?
他们要是知道每天晚上他都在床上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就会知道,其实他真的——很伟岸。
好吧,温柔最后竟然没说服自己比他强,在那方面。
滕云抬眸,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还带有情绪的小模样不自禁的好奇的问:怎么了?
温柔摇摇头不说话。
滕云又低头开始画图纸,却对她说:明天家具会全部送过去,我们明天晚上住过去怎么样?
温柔一滞,随后却是点点头,不由的想起对面住的人。
早就想离开了,每次开门的时候她都觉得别扭。
滕云又看她一眼,深深地一眼,在她在想别的事情的时候他却在想,还差六天。
六天,多么煎熬的数字啊。
我们温柔已经在单纯的思考搬去新家的事情:那明天我还去上班吗?
“你不是要去打卡赚全勤?”
“对啊!”幸好他提醒她,不然差点把全勤忘掉,真是罪不容恕啊罪不容恕。
两个人画图到快十一点,他看了看腕上的表然后又看了看她快要睡着的小模样不由的一笑,随后放下手里的笔走过去她身边把她抱起来。
温柔浑浑噩噩的睁开眼:怎么了?
“去睡觉!”
温柔把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抱着去床上睡觉。
秋天真是容易着凉的季节,早上她就会肚子有些凉滋滋的,以前这种感觉也不是没有过,但是绝对是对此,有人给她把肚子上放过暖水袋。
当然,妈妈放过。
那一刻她突然不再翻来覆去,感觉着肚子上的暖水袋渐渐地暖了她的肚子,甚至她的心。
滕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缓缓地睁开那双好看的眸子忍不住倾身凑上前去:舒服点没有?
那低低的一声问候,温柔红润的小脸微微一笑,然后不由的垂了眸:你怎么知道我肚子不舒服?
“我若是说从一个小时以前你就开始翻来覆去你信不信?”
……
所以他又出去买了暖水袋回来?
然后现在又给她冲了热水在她肚子上。
天啊,他怎么会那么体贴?
那一刻温柔真有那种想法,他怎么会那么细心,比女人都细心很多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了。
突然生出那样一种情绪,霸占他。
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怎么能放过?
早饭的时候他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要去公司了,直接去新房看他们搬家具吧。
“什么?不行,那我的全勤——”
“我替你打卡。”
“这样也可以?”
“当然!”还有你老公不能为的事情?
于是温柔在看到那样的眼神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决定听他的。
只是当第二个月发工资自己全勤奖被扣的时候温柔差点疯掉……
温柔到了新房后他去公司开会,她自己在那里煮了点红糖水喝着看着家具公司的人来把他们订的东西都送来突然却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等下!
“这些都搬回去,我们暂时先不用了!”
“什么?”搬家具的工人吓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这是开的哪门子天大的玩笑?
“我的意思只是——不然——你找你们老板打电话我亲自跟他说。”温柔想了想,人家损失这么一大笔单子估计要愤怒死。
工人立即拿出老板的电话,不多久老板就来了,并且还带着一套在路上设计好的书面协议。
“滕太太您可真是个痛快人,我刚刚打听过了,听说你们已经找好了建筑对准备在市南那里建一座六层的大宅邸。”
温柔淡笑,其实她不太高兴被调查,但是很明显人家给他们定做了家具,他们突然退货后人家遭受一定的损失,所以她就忍了所有的情绪只是微笑。
“王老板您放心就是,我说了用你们的家具就会用你们的家具。”
“好,这是协议,滕太太您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温柔拿过协议,看着协议上面写着到时候他们要从这家做所有的家具,所有这两个字在温柔的概念里是非常严重的,也或者是做秘书太多年练就的谨慎:这个地方要改一下,应该是我们所需的部分家具,而不是全部家具。
“这——”
“我老公不太喜欢被人要挟,这种协议形式的东西尤其是不喜欢,所以王老板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只要他跟滕云搞好关系,那以后想要生意还不是触手既得?何况滕云是做什么生意?
“是是是,您说了算!”
温柔不再说话,改了协议签了字,然后留下自己的一份把另一份给了那位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