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传来女人娇嗔的声音:“逢蒙,不得无理,快把客人请进来!”
逢蒙只得让熊昆进了门,熊昆进了内宅见到宓妃果然是国色天香容貌出众的绝色美人。
宓妃起身相迎道:“刚才下人无礼请先生恕罪。”
熊昆敲门时宓妃正跟逢蒙亲热,本不想搭理来人,怎奈来人不走,她只得让逢蒙出来把人赶走。
她在里面听到熊昆自报姓名,又说来找她有天大的好事马上改了主意。
“熊昆冒昧前来打搅夫人的清静了。”
“熊先生可是朝廷新晋升五司高官的司士熊大人?”
“正是。”熊昆口应心想,这个宓妃闲居在此还关注朝廷事,说明她不甘美色寂寞、还有出人头地之心。
“哎呀,原来是熊大人光临寒舍,肯请大人恕民妇迟迎罪过。”宓妃向熊昆施礼。
“乐正夫人不必客气。”
宓妃急不可耐地问:“不知熊大人突然到访寒舍有何指教?”
“乐正夫人琴艺乃当世一绝无人可比,而且相貌非凡,一直埋默荒野岂不是太可惜了?”
宓妃叹道:“唉,我虽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如今只是个小寡妇不埋默荒野又能怎样,难道熊大人能施恩让我脱离苦海?”
“眼下就有个好机会,就看乐正夫人能不能抓住了。”
“熊大人快请说!”
“当今帝君酷爱乐舞,爱妃长仙女为讨他欢心,命我遍寻天下乐舞奇才进宫为帝君服务,我听闻启帝在没继帝位时、去豫州巡视赈灾曾遇到过你,很是欣赏你的琴艺。
并将你带去帝都进了宫廷乐队,虽然后来你嫁给了老乐正离开了宫廷,但帝君对你的琴艺是不会忘记的。所以我想找机会把你再送进宫大展才华报负。”
宓妃迟疑:“可是我~”
“乐正夫人不要自卑气馁,此一时比一时,现在启帝天威说一不二,谁还敢说三道四,只要你能巧言辩解沉年旧事,再讨得启帝欢心,飞皇腾达指日可待。”
宓妃喜得跪下拜谢:“多谢熊大人提点,妾身若有出头之日定不忘大人的大恩大德!”
“乐正夫人请起,我是受帝妃之托前来找你的,你可安心等待,帝妃会寻机会安排你进宫,望你不要辜负了她的心意,同心协力侍候好帝君。”
“请熊大人回去代我向帝妃叩谢,请她放心,妾身若能进宫定听命于她。”
宓妃把熊昆送走、兴高采烈地对逢蒙说:“蒙蒙,我终于要有出头之日了!”
宓妃当年被迫嫁给了老乐正,跟老乐正回到老家,没多久对她念念不忘的逢蒙就找上门。
宓妃青春年少岂能喜欢一个糟老头子,她便对老乐正说逢蒙是自己的亲戚留下他当了家丁,以便俩人暗中偷情。
不知是老乐正老牛吃嫩草欢欲过度掏空了身体、还是知道了宓妃与逢蒙的奸情也无可奈何气病了,也可能是逢蒙为霸占宓妃对他下了毒手,没多长时间他就一命乌乎。
“宓儿,你真想进帝宫?”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不抓住?”
“我看你不光是想入宫为帝君弹琴、还想进一步成为他的女人吧?”
“是又怎样?难道我的姿色才艺比帝君现在的帝后、帝妃差?”
“宓儿,伴君如伴虎 ,帝宫后妃争宠恶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如咱们在这安安稳稳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
“瞧你没出息的样!富贵险中求,我就不信凭我的才艺容貌争宠不过帝君现在的后宫女人,跟你终老在这里白瞎了爹妈给我的美人胚子和艺术细胞了。”
“你就舍得放弃了我们的美好感情?”
“蒙蒙,有舍才能有得,你放心,等我得到帝君的欢心一定提拔你入朝为官,我们以后有机会重温旧情。”
熊昆向帝妃传来信息,张贤妤开始行动了。
她以在宫中呆的烦闷为由,向启帝提出去郊游,往常郊游都是去东边,今日张贤妤提出去西边:“帝君,东郊的景色都看腻了,今日去西面吧。”
“好好,就依爱妃。”
帝都西面正是形山地域,山岭连绵翠竹成荫风清气爽,谷地上碧草葱郁野花点点别有一番景致。
启帝心情畅快:“爱妃,这里风景如画令人陶醉啊!”
张贤妤抚媚一笑:“帝君喜欢就好,帝君整日为国事操劳,臣妃担心你操劳过度有损龙体,出游让帝君身心放松。”
启帝更加高兴:“爱妃,风景如诗如画唯独缺少歌舞助兴,你给我清唱一曲吧!”
“臣妃就唱支山野小曲,帝君不要笑话。”张贤妤唱了一首《采蘑菇的小姑娘》。
启帝鼓掌大赞:“好、好,曲调新颖,情景交融。”
“只可惜没有琴曲伴奏。”
启帝也有同感:“爱妃,我即刻传旨让宫廷乐队赶来可好?”
“不必了吧,等乐队赶来天就快黑了。”
“天黑也无妨,燃起篝火来场歌舞夜会。”
“臣妃不敢兴师动众,那样朝臣又该非议帝君~哎,帝君你听!”
微风送来一缕美妙的琴音,启帝感到奇怪;“荒郊野外怎会有人弹琴?”他寻声找去。
山坳翠林里露出一间房舍,美妙的琴声是从那里传出的。
启帝止住随从,他和爱妃向房舍走去。
琴声悦耳:高歌如凤鸣、低吟如燕呢,时而如山泉叮咚欢愉,时而如浊水呜咽悲切······
启帝音乐造诣高辨得出抚琴者是当世高手,而且美妙的琴声似曾相识~难道是她?
他撇下张贤妤抢步走进屋一看,真是又惊又喜,果然是早就入了他法眼的女人宓妃!
宓妃停止了抚琴站起身假装惊疑地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当今帝君。”
宓妃连忙跪拜:“原来是帝君大驾寒舍,妾身未能接驾万望帝君恕罪。”
“快起来,你不知我来何罪之有。宓妃,你不认识我了?”
宓妃起身眉目传情说:“帝君天威龙颜,妾身居于山野哪里识得。”
“你当年是河洛双花之一,我去豫州视察赈灾时有幸与你相识,对你的琴艺很是欣赏,还把你带回帝都送进宫廷乐队。”
“帝君是那时的夏启大人?当年我就看出帝君有虎威龙貌,将来必定能统领四海九州。”
“嗯,你不但琴艺一绝,也颇有眼光。”启帝让宓妃捧得更加高兴。
“帝君那时就是我的知音。民女想长伴帝君左右为您尽心服务。只可惜我福浅命薄没能如愿。竟被该死的老乐正陷害失了名节。”
“被老乐正陷害失了名节?怎么回事?”
“宫廷乐队鳏居的老乐正觊觎我的才貌,他听说民女曾被妖猪掠走过,就趁我患一点小病、勾结医正污我受辱怀孕,进而得到霸占了我!”
“你说的可是真的?”
宓妃脉脉含情道:“民女怎敢欺骗帝君,今日有幸还能得见帝君天颜民女就是死也满足了。”
“呦,帝君和这位抚琴高手还是老熟人啊?”帝妃张贤妤不失时机地出现了。
夏启连忙解释;“爱妃,她是我当年在豫州视察赈灾时结识的民间女子,确弹得一手好琴。宓妃,快参拜帝妃!”
宓妃连忙跪拜:“民女参见帝妃。”
“起来吧,你的琴声美如仙乐,你这样的音乐奇才埋没民间太可惜了,我把你带回宫为帝君演奏你可愿意?”
宓妃顺杆子就爬:“承蒙帝妃施恩民女敢不从命,我若能入宫一定尽心竭力为帝君和帝妃服务。”
启帝越加惊喜,爱妃竟毫不妒忌主动提出把宓妃带回宫;自己早就中意的宓妃原来也早就钟情于他,今日偶遇真是天作之合!可是宓妃已是老乐正的夫人了啊?
张贤妤:“帝君,你不会反对吧?”
启帝:“宓妃,你的夫君老乐正能同意吗?”
“禀告帝君,老乐正陷害霸占民女已受天遣,回老家没几天就归西了。”
宓妃从当年那个美丽青涩的小姑娘变成了现在千娇百媚的少妇,更加让启帝喜爱:“那你就跟我们回宫吧!”
宓妃顺利地重回帝宫,这一切当然都是熊昆和张贤妤的安排,对于宓妃来说,她当年少女时就想绑夏启这个大款,以期将来能当上帝妃,现如今她青春仍在,有才有貌,有了机会她怎能不拼命抓住。
宓妃又到宫廷乐队抚琴,她琴艺高超,非常卖力地讨启帝欢心,让他得到高层次的精神享受,自然和他亲近起来,朝臣们大都知道宓妃的底细,慑于启帝的权威只能背后嘀咕。
对宓妃再次进宫另一个最高兴的人是太康,当年豫州赈灾时,太康天天与宓妃在一起早就迷恋上她。谁知回帝都途中她被赤眼妖猪掠去受辱,夏启怕影响声誉严止太康娶宓妃为妾。
现在时多年宓妃容貌更胜那时,一笑一颦都牵动太康的心弦,让他旧情猛烈地燃烧,他又成了宫廷乐舞队的常客。
宓妃心机深,她不但要抓住夏启,还要抓住太康这个储君,在启帝不在场时她跟太康眉来眼去。
帝妃张贤妤见条件成熟可以假怀孕了,于是在与启帝激情劳累后吃夜宵时,她假装呕吐不止。
启帝忙传来医正官给爱妃诊看,已被熊昆买通的医正官向夏启报喜,帝妃怀了龙种,启帝乐得手舞足蹈。
“爱妃,我天子和你长仙女生出的儿子必然会有旷世奇才!你一定要好好保胎,不能出半点差错。”
“帝君放心,臣妃自己懂的医理,知道如何保胎。臣妃要跟帝君奏明,以后暂不能做爱了。”
“为什么?”
“尽情做爱胎儿会有流产的危险。”
“没事的,这方面我比爱妃你有经验,大老婆怀那几个儿子时,六七个月了我们还照样做爱啥事没有。”
张贤妤沉下脸:“不行,帝君,咱们要想能生出一个聪明灵利、有经天伟地才华的小储君,你必须依臣妃的。
帝君,瞅你现在那几个儿子,不是鲁莽就是懦弱,再就是平雍无奇,没一个有雄才大略的,这就是在你大老婆怀孕时你们还不停地忙活原因造成的。”
“爱妃,十月怀胎,那么长时间不跟你做爱我怎么能挺的住?”
“帝君还有帝后吗?”
“她?我对老太婆早就没胃口了。”
“帝君,臣妃看你对宓妃有几分中意,她才貌双全,把她纳入枕边应急可好?”
夏启心喜却故意作态说:“爱妃,不行吧?她是有过前夫的寡妇啊?”
“臣妃不也有过前夫神仙国师吗,现在照样让帝君满意。宓妃比我还小几岁,她的琴艺臣妃甘拜下风,与帝君可算得是知音。”
“爱妃,你可能不知道,她还受过怪兽的沾~”
“帝君,宓妃已经向我们解释过了啊,是老乐正想霸占她、贿赂医正诬陷她的。”
启帝点头;“是了,人和兽怎么能苟合还怀孕?”
“臣妃怀孕就想到了不能跟帝君恩爱,帝君一定难忍难熬地不高兴,就想为帝君寻个绝色女人供你欢愉。
帝君眼光极高,臣妃正愁一般女人入不了你的法眼,宓妃来了真是天降喜事。帝君别犹豫了,做自己想做的事,让别人羡慕去吧!”
夏启狂喜:“难得爱妃体贴入微,处处为我着想,既然爱妃极力劝我接纳宓妃,我就勉为其难了。不过,身为帝君,是不能偷偷摸摸的让人诽议,应该名正言顺为好。”
张贤妤大度地说:“帝君说的对,你纳她为妃好了。”
“爱妃,难道你不妒忌?”
“大丈夫三妻四妾不为过,更何况你是天下之主的帝君,不要说是再娶个宓妃,就是再娶十个八个美女都是应该的。
帝君放心,臣妃不是帝后那样小肚鸡肠的女人,以后帝君若有看中的女人尽管跟臣妃说,我一定替你张罗把她们都娶了。不过帝君,你可别忘了答应咱们的儿子当太子的事啊?”
夏启乐得合不拢嘴:“爱妃,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金口以开答应你的事绝不会更改,你生下了儿子,以后他的能力超过现在的太子,我一定改立他为储君。”
“帝君,你还是哄弄臣妃,不是真心让咱们的儿子为太子,臣妃不依!”
“仙女爱妃,我怎么哄弄你了?”
“你应承说咱们生了儿子要等他的能为超过现在的太子才改立他为储君。帝君请想,他的能为超过现在的太子,最少也得十年二十年的吧?
这么多年现在的太子能老实地等你改立太子吗?臣妃敢断定,他不是谋夺你的帝位就是对咱们的儿子下毒手。”
“爱妃说得是,太康十有七八能干出这样的事。你想怎样?”
“帝君,常言道三岁看到老,只要咱们的儿子生出来过个一年半载的,能看出他聪明灵利大有发展,你就改立他为太子,有你的天威在太康不敢轻举妄动。”
“好好,就照爱妃说的办,等咱们生出聪明灵利的儿子,他满百日我就改立他为太子好了。”
帝妃怀孕和启帝又新纳有污点的宓妃为妃两件事在前朝后宫不亚于发生了强烈的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