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凡离开车队后,苏布按着步凡的吩咐,带着车队再次上路,按着原计划顺着香巴拉城通往香达曼岛的古道,一直向着图特秘河河岸走去。
刚开始,车队的行进非常的顺利,一路上顺顺当当地就即将进入图特秘河沿岸区域。
在他们还没来得及为走出密林欢呼的时候,一队十来人的职业者队伍就从路的前方走了过来,直接就挡在了道路前方。
也幸好,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不是穿的黑衣,不然,车队的人真可能会被吓死。
有人拦路,不知是为财还是为事儿?
车队里能战斗的职业者数量已经很少,根本就没有跟这些拦路者争斗的实力,步凡大人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唯一能有点儿实力的人又请不动,他只是一门心思地保卫着他那辆马车,好像其他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苏布忐忑不安地走出人群,向着车队的前方走去,一边走,一边绞尽脑汁地向着如果应对这些不速之客。
“你们是什么人?拦住我们想干嘛?”走在最前面的职业者布兰特看着一字排开,阻挡在前方的陌生人们,一脸地紧张。
“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啊!”
一个嚣张的身影从队列中走出,来到前方职业者布兰特的近前,这是一个扛着巨剑的龙族战士,魁梧的身躯,站在职业者布兰特的身前,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
布兰特被对方的声势所摄,不由自主地朝着后面退了两步。
“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帮助你们的,走吧,只要你们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就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
战士高傲地说着,看了一眼眼前的车队,撇了撇嘴,对着一百来号人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加入你们的队伍?我们为什么要加入你们的队伍!”
就在布兰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后方的苏布走上前来,正好听到战士最后面的话,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你们是不是从香巴拉城的隐蔽村庄逃出来的人?是不是想要去阿努村庄?”
嚣张战士没有回答苏布的话,问起了车队的来历,好像是对车队的来历和目的地都很清楚的样子。
“我们是从隐蔽村庄出来的,也是想要去阿努村庄,不过,这跟我们加入你们的队伍又有什么联系呢?”见对方说出自己队伍的来历和目的,苏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这不就行了,我们的队伍也是要去往阿努村庄,势力比你们的队伍强多了,看看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的,难道你们真以为香达曼岛上面的魔族据点是吃素的……难道你们真以为,凭借着你们这点儿职业者数量,就可以带着这上百人穿越克色艾尔大平原吗?”
许是扛着巨剑太累,战士把肩上的巨剑放了下来,锵的一声,插进了古道上的石板缝隙之中。
苏布心中一凝,对方这是在示威,如果不答应他,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说不定他们直接就会动手了。
凭自己队伍现在的这点儿实力,打起来,根本就没有胜算!
可是,如果同意加入他们的队伍,很明显,自己的这些人都会被吞并,在这个时代,人口都是资源,只要加入他们,就算是到了阿努村庄,可能都走不了。
到时候,也许就只能作为对方势力的一份子了。
如果没有步凡的出现,苏布也许就答应了,可是,只要步凡能赶回来,到时候,在步凡大人的领导下,苏布相信,红神的车队一定能够顺利地到达阿努村庄的。
毕竟,步凡大人可是圣职者都能打败的人,那不是一般的高阶职业者可以比拟的。
苏布的脸上不断地变幻着颜色,心中思绪乱窜,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脱身之法,可始终没有头绪。
“怎么?你们还敢不同意!”
见到苏布的迟疑,对面的战士好像很生气,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他再次提起手中的巨剑,锵地一声砸在石板上,溅起一蓬碎屑。
苏布心中一激灵,暗叫不好,如果激怒了对方,前面的这十几个职业者冲击上来,自己这边根本就没有抵挡之力,到时候也就只能就范了。
唉……
心中一声叹息,为了保存实力,苏布不想做无畏的争斗,想要先答应对方的要求,待到步凡大人回归自后再做打算。
“你别激动,先让我们考虑考虑,这支车队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得去问问其他人的意见才行……”
最终方针确立下来,苏布就轻松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了。
“我看你就像是这支车队的首领,这么点儿小事就要大家商议,你这个首领是怎么当的,也太没有威信了吧……”
战士见苏布的口气变了,没有再拒绝,觉得这个事情还有谈的必要,就没有直接诉之于武力:“要我看啊,你直接同意了就行了,然后问问他们谁不同意,我们就打到他们同意,那需要你这么麻烦……不过,既然你们想要商议,我就给你们个机会!”
苏布见对方答应下来,暗暗地松了口气,忙说自己这就去劝说他们同意。
离开车队前方,苏布的脸色变了,一脸焦急地来到乔巴的马车前,跟他说明了前方的情况,希望对方能拿个主意。
“这些事情我不参合,加入不加入其他的队伍是你的事情,我只需把两位少爷小姐安全送到阿努村庄就行,其他的与我无关……”
乔巴一脸默然,临了,还对苏布说:“其实我觉得加入其他的势力也不错,至少多了很多护卫实力,到那时,我们这一路去往阿努村庄就更安全了。”
“你以为……难道他们就不会把我们全部当做炮灰,放在对付魔族进攻的前列!”苏布撇了撇嘴,加入后被利用,当做炮灰,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既然你知道其中的凶险,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乔巴一句怼回,然后就闭上了眼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