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短剑如同闪电射向罗德尼,在短剑的身后,是一片虚影。
话音刚落不久,弗格斯骤然发起了对罗德尼的进攻。
正面冲击,直接发难。
罗德尼一直密切地注视着弗格斯的动向,在对方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他就抢先催动了秘能形成了一面能量护盾。
在本身已经受伤的情况下,罗德尼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弗格斯的对手,而且,在速度上也很难跟上弗格斯的动作。
那么,接下来他就必将会在不久之后被弗格斯的短剑击中,而能量护盾就将是他保护自己的最好的措施。
在无法力敌的情况下,罗德尼首先就选择了防守。
能在敌人的疯狂进攻之下,以最小的代价抵抗下来,就算是胜利,接着,就该是等待着机会,在敌人失误或者是不查的情况下,抓住机会,展开反击。
对于现在的罗德尼来说,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翻盘。
在能量护盾激起的一瞬间,罗德尼开启了闪影步,把自己的速度也最大限度的提升到了最高。
身体急速后退间,双手持剑,双剑挥出。
锵……
正面刺来的第一次进攻,被罗德尼险中又险的挡下。
巨大的冲击力,让罗德尼的身体继续朝着身后的方位退去。
嘭……
巨响声中,撞开了小军营的围栏,出现在空旷的训练场边。
罗德尼身形继续地后退,直到进入训练场中央,才停留下来。
“不错嘛,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保护你的这些废物护卫军,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们刚刚都没有人敢出来支持你!”
弗格斯的声音出现,身影接踵而至。
宽阔的训练场上,罗德尼和弗格斯两人的身影遥遥相望。
“哼,我只是觉得营地内太狭窄了,不太适合我们动手,所以就挑一个宽敞一点儿的地方,让你死得大气一点儿……”
罗德尼一声冷笑,仍旧是对对手展开嘲讽模式。
“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嘴硬,难道你以为就凭嘴巴就可以让你一个受伤不轻的暗夜行者能打得过我这个完好无损的比你还高一阶的暗夜行者吗?”
弗格斯并没有马上展开攻击,在他看来,对面的罗德尼已经算是死定了,能在这个时候,能有机会出一出这么多年来被他们布鲁特斯家族打压的恶气,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因此,他并不急着想要把罗德尼杀死,他需要的是一点点的打击对方的信心,一剑剑的慢慢地把对方给折磨死。
对于这些布鲁特斯家族的硬骨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解气。
短暂地停顿之后,弗格斯再次对罗德尼展开进攻。
两人的身影开始不断地在训练场上闪现。
一个逃一个追,每当罗德尼的身影停下的时候,身后就会出现一道闪亮的剑光。
在罗德尼和弗格斯冲出营地之后,营地中的护卫军们也跟着跑了出来,还有些之前不知道情况的人也络绎不绝地围观了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场中,罗德尼的身上不断地添着新的伤口,而弗格斯的身影也渐渐地狼狈起来。
圣阶的战斗不但是技能的对决,也是耐心的对耗。
在战斗中,往往一个细小的失误,都有可能让胜负之势逆转。
因此,两人都在忍耐着,消耗着对方的耐心。
直到罗德尼的移动速度渐渐地缓慢下来,他都还没能捕捉到希望中那有可能出现的转机。
一次交锋之后,罗德尼的身上又新添了一道伤口,他的身体开始有了摇摇欲坠之势。
而对手弗格斯也不轻松,身上也挂上了彩。
不过,就双方的形势来看,弗格斯处于绝对的优势。
“怎么样?我说要你今天死,你就活不到明天,给你这么多的时间和机会,你还是没有能够翻盘,这么看来,你是命该如此啊!”
弗格斯手中短剑挥舞,一步一步地朝着罗德尼靠近,“知道为什么我费了这么多的时间都没有杀你吗?我就是想要让你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你们布鲁特斯家族能够主导得了的了,现在的西部地区,已经是我们多利家族说了算的时代了。而你,而你们布鲁特斯家族,必将在历史中化作尘埃……”
“哼,不要以为你打赢我了就有多了不起,这还不是因为我受了重伤,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表现的那么厉害,就不会使用偷袭这种阴谋诡计了。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一群老鼠,一群贪生怕死之徒,就算是对上我这么一位比你低一阶的圣职者,你仍旧还怕死,还要偷偷摸摸的让人偷袭!”
罗德尼佝偻着身子,不断地揣着粗气。
“嘴巴厉害是没有用的,接下来,就让我来当着你们前哨城这么多人的面了解了你这个无能的城主的生命吧!”
弗格斯目光阴冷地走上前,准备给罗德尼最后一剑。
“好好看着你们的城主,看着他是怎么死的,如果你们想要反对我的掌控的话,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弗格斯一边说,一边抓起罗德尼的脑袋,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风声。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肯定有几个不怕死的,我正等着你们呢,没想到你们真的就送上门来了!”
弗格斯转身挥剑,一剑刺向身后。
嘭……
刚出现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接着,又是几个隐藏的身影闪现,都一一地被弗格斯抬手拍飞。
“就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难道你们真的以为圣职者是闹着玩儿的吗?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让你们给刺杀了!”
弗格斯嚣张地击退偷袭者,环顾四周,向着仍旧围观在四周的职业者们吼道:“还有谁,还有谁想要替你们的城主出头的,都通通站出来吧,好让我一次性的把你们全都收拾干净了!”
谁着弗格斯一声声嚣张的吼声,周围的人忍不住朝着外面退了退了,生怕被对方当成敌人。
就在弗格斯志得意满,准备收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