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要让到什么时候,这会还开不开了!”
天成再一次拍桌而起,朝着两位比自己年长的“长辈”怒吼道。
两人闻言一愣,随后都是不善的看向天成:
“你急什么急!你以为你是我们之间最厉害的吗?你在我们之间,恰恰是最弱的那一个,你有什么跟我们大声说话。”
“一个卖国贼,一个外国佬,你们两人有什么资格站在国家的这边土地下!不开是吧?那就直接来吧!”
天成直接掀翻了桌子,列德拉着迟暮老人避开了翻桌,还没将迟暮老人给缓一口气,天成便再做追击,列德只能单手招架住天成的进攻,很快就给天成破开了招架,天成没有选择接着向列德动手,而是直取迟暮老人咽喉,一拳打碎了老人的喉骨。
迟暮老人向天成瞪大了双眼,举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想发出什么声音,但声带也随之被天成一拳打的粉碎,他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出来,血液也影响了他的呼吸,随后失去知觉的向前跪地,侧躺在一旁,死了。
列\\u0027德也是得知了老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后放开了手,使其倒地后,立刻想在实施抢救,但也已经无力回天。
“该死的!看你做的好事!”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天成继续向列德动手,列德直接扭头就跑,他也不是吃素的,将闻声冲上来的多个黑恶分子给打翻在地,并与后来的自己人一起与黑恶分子短暂交火,双方互有死伤。
家族方人员见是那些外国人和黑恶分子交手,一时陷入了茫然当中,早就有计划的天成高呼一声按计划行事,让参与过来的家族方人员也陷入交火之中。
家族方人员就这样受到了两方势力的间接夹击,黑恶分子是为了全杀,外国分子则是趁乱动手,打的家族方人员不知道那边才是敌人,结果以黑恶势力损失最小,其次外国势力,过来参与会议的所有家族方人员全部身死。
望着外国势力狼狈而逃,天成没有下令继续追击,而是把此处阵亡的家族人员都放进了屋子中,一把火把他(她)们都全部烧光!
“接下来便是连续作战,趁家族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家准备好装备,不要贪图钱财,将他(她)们全部杀光后,再来收钱!”
一时间,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动影响了除了中心城区以外的所有城区,那些勾结外部势力的大家族们再没有收到消息的情况下,全家老小都被黑恶分子屠戮殆尽,接连的杀人放火烧屋,总算是让家族方反应了过来,派出了人造超人们进行平定,一下子局势就发生了翻转,轮到了黑恶势力被家族势力打的屁滚尿流。
这场从今天下午三点开始的暴乱,直到晚上十点的才平定下来,这宛如噩梦般的七个小时,交火声从未阻断过!
南方城区作为国家首都,半个小时便将这场暴乱给平定了下来,抓获了黑恶分子和家族人员无数。
刚平定了下来,国家便派出了部队,以罗天钧为首,先前往中心城区,再分散部队对各个城区进行平定行动。
“北方城区已经被战神、兵王给平定下来了,接下来只要去西、东这两边城区就好了。”
路上罗天钧收到了国家传来的战报,得知后,向部队通报一声,便继续马不停蹄的往中心城区赶。
直至晚上半夜,东定西平的罗天钧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中心城区中,部队已经安排了副手跟进处理,从晚上十点起到现在的时间,并没有出现再起反复的情况。
白晴一行人因为周边城区交火声不绝于耳,都没有安下心来如睡下来,都聚集在大厅里互相说话慰问。
忽然,众人听到一声倒地声,让全部人的精神一下子精神过来。
“我们去看看。”
姜清和、龙天、冰水兄弟、严氏姐妹起身向外面漆黑的大门口走去,行远等一行穿书者及系统们则都随后跟进,当做是后援军。
“是天钧!他伤的很“重”!”
大家看见了躺在地上,满身血污的罗天钧,连忙在周围警戒起来,后援军马上上前散开,形成二层围护,让姜清和可以在一个比较安全的情况下,先对罗天钧进行治疗。
姜清和解开了罗天钧的服饰,发现其上下并没有一点伤势,不禁内心咯噔起来,没有外伤,难道是内伤!
姜清和连忙使用起了功力治疗,先给罗天钧一个全身愈合,罗天钧稍稍恢复了些许精神,微微的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自己在治疗后,立刻抬手阻止了姜清和对自己治疗。
“没事!我没受伤!我只是太累了而已。”
“周围还有追击你的敌人吗?天钧。”
“没有,详细的事情,我们进来大厅再说。”
来到了大厅里,正要开始说事,但罗天钧说他两餐都没有吃,有些饿了,白晴等人便亲自动起身来,先把那些即食的食物拿出来先让罗天钧垫些肚子,再去把即热食品进行加热,一连做了十份的量。
“天钧,你慢点吃,别被噎着了。”
罗天钧以风卷残云之速,迅速将多份食物给吃掉,恢复到了六成饱的程度,这吃饱了,精神上的恢复也更有好转了。
“今天下午,突发性出现了暴乱,主要发动方是那些黑恶分子,而家族那边算是受害者了。”
“不过这起暴动中出现了外来人员的身影,我们抓到了人员,都是有配有枪械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把眼光都投射在托克和瑞蒂身上,白晴觉得不能平白无故的把嫌疑放在托克和瑞蒂身上,毕竟他(她)们也是和自己一样,从下午到现在都待在了这里,其中还在冰水兄弟的建议下,连他(她)们方便都特意让人看着,让他(她)们连打电话的可能性都没有,便给两人开解起来。
冰水兄弟和严氏姐妹也觉得不能平白无故如此,便也示意其他租客们放下成见,听罗天钧接着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这起暴动的性质变的不一样了,黑恶势力竟然主动联系国家,把很多家族涉外的证据都上交给了我们。”
“那他(她)们提供的证据,都是属实的吗?”
“现在还没有全部调查完毕,但其中还是确认了属实。”
“不过无论如何,黑恶势力发起暴乱的行为,都是极其恶劣的,国家已经决定,对接下来抓到的黑恶分子,都会进行枪决处置,不再为其建立想要重新招安的这条路线。”
闻言,大家都觉得十分合理,起初大家的想法虽然是太过极端,但听说了黑恶势力连小孩都会残忍杀害后,便没有了同理心。
期间,罗天钧又收到了报告,报告的内容是已经将西、东两边的家族人员都安排完毕,这也是正式宣布,这场暴乱正式落下了它的帷幕。
“伤亡都统计出来了吗?”
在暴乱中,也受了不小的伤害的天成,躺在椅子上,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向了眼前报告的手下。
“老大,都统计出来了,但小的,不敢说……”
天成费了些力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了手下的报告,当面查看起来,看后,天成合上了报告,闭上了双眼,然后做了一组深呼吸,呼出后开口说道:
“让那些家中死了儿子和女儿的多拿钱财,也问问他(她)们是否愿意跟着我,不跟着的,便再补些抚恤金给人家,先把命令下达下去,明天我来分配。”
“明白了,老大。”
“下去休息去吧,今天你也很累了。”
“老大也是,早些休息。”
“去吧……”
手下再此致意后,便离开了天成的房间,天成重新回到了椅子上,从怀中拿出了白晴的照片并抚摸着照片上的白晴。
“现在的你,应该会安全很多了吧?”
“为感谢你的捐款国宴就在几天后的时候来了,我会在电视上看到最美的你,真希望那一天能够更快的到来。”
“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零心村里我这个少年郎?”
天成重新将印有白晴的照片收回到了衣服的内袋里,躺着靠椅睡了下去。
第二天,中心城区的管理层宣布,暂时关闭通往北、西、东、三个方向的城区,除非是有特殊情况,但也需要上报中心城区管理层知晓,管理层将会为你安排具体的行程安排,将会以短信的方式进行通知。
由于昨天的暴动的影响,白晴一行人昨晚并没有前往酒店当中进行庆祝晚宴,而是在家进行料理。
当白晴一众人再一次来到大厅的时候,便看到了罗天钧留下的书信,他已经重新往南方城区那边去了。
一日无事,很快便来到了晚上,大家的心情也总算是好了很多,这一顿庆祝画墨成为艺术家名人的晚宴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大家总算是放在了心情,又回到了以往的气氛当中。
画墨对自己接连“敬酒”,感谢自己带给她的帮助,其余的创业者们也是有感而发,相信将来,不,现在白晴就已经帮助他(她)们很多事情了,所以也接连向白晴“敬酒”。
白晴自然都一一喝下了,不过喝多了水,总要以新陈代谢的形式解决的,向众人告知一声后,便单独出去了。
“又要到楼上去吗?”
白晴看着这一层的卫生间熟悉地又在进行未知的修理,只好多花些时间上去顶楼的卫生间进行解决了。
“顶层只有卫生间这边亮了灯,其他都是漆黑一片,真有些吓人。”
虽然经历很多次夜袭,按道理应该有了抗性,但对自己来说,反而是次次都怕。
“光环姐姐也出去调查周边城区暴动后的情况了,夜魔先生也是照例出去,心里没人安慰自己,有些没有底气。”
她发现她自己现在对暗处越来越感到恐惧和害怕了,之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在另一个卫生间出来的傅岳清通过洗手台的镜面反射,看到了正在借着扶手上了快步上楼梯的白晴眼前一亮,示意一眼旁边的保镖一眼,保镖会意,净了手后,便赶在白晴上楼之前先出了卫生间,在一个暗处里潜藏起来。
“怎么没有开灯?”
白晴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光,重新看到光芒的感觉,真让人感到安心,缺不知暗处里的保镖正拿着手机,录像着自己的情况,连自己进入了那一个格间都看的一清二楚,并把录像发给了傅岳清,让其知晓了自己的位置。
随后傅岳清便踩着静步来到了女卫生间的门口,回头示意一眼保镖放风,便潜入进去了女卫生间当中,把白晴打开的灯光给重新关闭了。
正准备出来的白晴因为灯光的突然一暗吓到了。
“谁!是谁关闭了灯光!”
白晴喊了一声,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回应自己,白晴有些不敢出去,害怕会和敌人相遇,警惕的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看有没有声音,退后几步微微蹲下身子,紧盯着下方间隙,看看是否能够看到对方的鞋子。
她听到的最大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外面仍就没有出现其他声音。
紧盯着下方间隙的白晴不知道,傅岳清是从上面慢慢爬过来了,而此时的傅岳清,就在自己的正上方看着自己,随后,他便跳进了白晴所在的格间当中,还给白晴的头部一个重击,让白晴陷入了晕眩当中。
她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制住了,现在坐在马桶上的她刚准备唯一能动的双手胡乱挥打,却被其一手控制住了两手的手腕处,而他另一只手正在解着自己的衣裳。
白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他同时吻住了自己的嘴唇,似乎猜到自己会有咬舌头这种可能举动,所以只做着嘴唇和嘴唇之间的接触。
解开了我的衣服,他便抓着自己的脑袋,开始连续多次拿着自己的脑袋砸在身后的瓷面墙壁上,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