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集团······
这让许多人大官和专家教授想起来令他们愤慨的一幕,
区区商贾之流,竟妄想染指朝堂政令!
许多人都曾指示下面的人染指新世界集团,先打压,然后巧取豪夺。
只可惜最后军方出手干预了,让他们无从下手。
本来他们都已经打算放过新世界一马了,谁曾想新世界集团竟敢冒犯他们的黑爹,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在他们集体施压又煽动舆论之下,军方不得不做出妥协。
将吴振华拉出来顶包,然后让他们文官集团参与到新世界的利益分配之中来。
本想晾新世界两天,让他们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渺小,然后再拿捏他们。谁能想到他们竟然直接退出市场,走得干净利落,丝毫不留恋。
如今真相大白,万万没想到,竟是他们亲手将一个帝国赶出家门!
此刻他们都在反省,为了黑七寸,失去了帝国,真的值得吗?
许多人只是闪过这个念头,瞬间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值得,为了老婆和女儿开心,为了菊部快乐,就算断送了整个天下都值得!
于是不久后,专家教授校长社会名流圣母小仙女等等,一大波人站出来痛斥帝国惨无人道的行径,号召全世界团结起来,共同消灭帝国的霸道行径。
他们的言论迅速在网上传播,传遍国内,传到海外。
这一次,许多网友都沉默了。他们赞成帝国反击西方联盟的打压,但是并不赞成将整个西方都屠灭了。
因为他们也有不少亲友在西方旅游或者做生意,差不多全都死了。
帝国这一次赢了战争,却失了人心。
尽管网上一片声讨,但仍有不少人支持帝国。
这次轮到他们引经据典了,谈历史,摆事实,讲道理,据理力争。
忘记历史等于背叛,
想想当年的福寿膏,想想当年的病夫称号,
想想那句“量中华之物力······”
想想大量流失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
想想被烧毁的园林,被洗劫的国宝,
想想被大肆屠杀的平民,
想想被大量掠夺的资源,
想想租界······
你们有什么资格替先辈们说原谅?
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帝国的行为?
舆论开始逐渐逆转,不少人都被骂醒。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现在的人就是日子过得太舒适了,把国仇家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越来越多的国人清醒过来,老一辈为什么那么痛恨洋鬼子,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先辈都被欺辱过?
海外同胞也发声了,他们为什么流落海外,还不是先辈不甘被人欺负,想要争一口气。
如今帝国做到了,一口气将百年大仇给报了,他们双手赞成。
这次海外罕见有反对谴责的声音,因为那些整天把正义人权责任挂在嘴边的人,基本上全都被冲进海里了。
面对网上褒贬不一的言论,帝国不做任何回应,埋头干自己的事情。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黑甲军横扫澳洲,兵锋所指,血流成河,所有敌军都被屠杀殆尽。
但他们遵循一条规定,不主动对平民动手,秋毫无犯,所以鲜有抵抗。
按照这个进度,最多一个星期,整个澳洲都会被纳入帝国版图。
尼尔被押解至丽都,关押起来,等待审判。
这些日子他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小心脏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打击,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如今已是满头花白。
他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心中无比悔恨,当初就不应该听从盟主的怂恿,一起出兵入侵帝国领海。
如今一切都悔之晚矣,国破家亡,他成了历史的罪人,将会被死死的钉在耻辱柱上,被后世唾骂。
印泥瑟瑟发抖,他们的国都第一天就被摧毁了。总统被俘,高官被杀,政府瘫痪,国家陷入了混乱。
由于黑甲军秉承与百姓秋毫无犯的原则,再加上有大量华裔辅助,黑甲军可以说是长驱直入,一天拿下一城都嫌慢。
面对强大无比的黑甲军,许多地方军队直接举白旗投降。
抵抗毫无意义,只是徒添伤亡罢了。
这些猴子,平时跳得挺欢,一旦遇到一个能打的,他们立刻就怂了。
这边主战场一切顺利,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元初把目光放在欧洲,决定先把那边的后事安排好。
于是他亲自飞了一趟大鹅,和大帝会面。
这次见面挑动了世界各国的神经,所有人都紧张的关注着事态进展,非常担心他们俩联手。
华夏许多敌视帝国的高层纷纷表示抗议,敦促帝国和大鹅以维护世界和平为己任,不要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面对这种无力的抗议,元初不屑一顾。
都是废物,他们要是直接出兵跟元初练练,那元初还能高看他们几分。
两大巨头会面并不公开,所以鲜有人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对于元初的到来,大帝有点警惕,还有紧张。
元初淡淡一笑,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
大帝脸色凝重的问道:“元初先生,不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元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也不绕弯子了,欧洲这块土地是我打下来的,算是帝国的版图。但是我分身乏术,需要一个代理人。”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管理整个欧洲?”
元初点点头,“那边人口如今万不存一,各国名存实亡,需要一个大统领,我觉得你很合适。”
大帝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但是又有些犹豫。
仔细思索了一番,他沉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对待我国?”
元初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事已至此,你觉得怎么做才最稳妥?”
闻言,大帝倒吸一口凉气。内心挣扎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地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选择···臣服。”
说完这话,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的靠在沙发上。